等簡然回到家以後,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家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她摸索到了牆壁上的開關,“噗”的一下打開了,刺眼的燈光瞬間亮起,把簡然照的眯了眯眼,等適應了光亮之後,拖鞋,點外賣,洗澡,是她的日常,雖然這些工作並不讓她覺得有什麼累的,所以她十分不理解為什麼那些人在休息日的時候總會大吵大鬨的出去玩,說要放鬆一下,明明這些東西都很簡單啊!
於是他又給他們歸類了一下,三個字:“還是蠢”儘管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不禮貌的⊙_⊙。
做完一切事情之後,她站在鏡子麵前練習微笑,這是醫生要求她做的,儘管她並不想,但醫生說,要是她不想有正常人該有的表情的話,那就不用練了。於是她妥協了。
但是她仍然認為這是個庸醫,治標不治本,儘管她學會笑了又怎麼樣?她還是高興不起來。但出於尊重,她還是願意每天去鏡子練前練三分鐘,不然下次去又要被那個“老庸醫罵”一頓了。
那個“老庸醫”其實就是她的伯伯,是個開診所的醫生,是她小時候唯一的對她好,最疼她的親人。所以她對老庸醫的態度也是十分恭敬的,至少比對她爸媽還要恭敬一點,她甩了甩腦袋,把腦海中兩個人的身影甩了出去,她想了想:明天該去看那個“老庸醫”了,不然趁她不在,他又要大開酒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