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炙(金月鶴挑的男子)看著已經起身的金月鶴,眼裡閃過一絲複雜。明明說要碰自己,可最後卻隻是抱著自己睡覺。為什麼自己會感到一絲遺憾呢?
“要準備出發了。”金月鶴用手指勾起炎炙的下巴,把嘴湊到炎炙的耳邊,沙啞的說道,“你說用你和你們士兵的解藥換你們退兵,你母親會答應麼?”
“那你就不管金將軍了麼?”炎炙嬌媚的說道,聲音裡卻有一絲顫抖。
“將軍,痛!”卻原來是金月鶴不自覺的用勁,握疼了炎炙的下巴。
“我不答應!”
“我隻是說明,並不是征求你的意見。”
“我不會讓你放任金將軍不管的!”
“藥是我下的,炎炙也是我留下的,怎麼處理是我的事。不是麼?”
“你……”
金月鶴頭也不會得出了帳篷。沒想到父親的副將這麼麻煩,羅哩羅嗦,自己怎麼可能放任父親不管?隻是父親最希望的,應該是保全水淼國的百姓和土地吧?
“你說你們會是誰來和我談判呢?”金月鶴騎在獨角獸上,懷裡摟著炎炙,不顧旁人的竊竊私語和副將明顯的鄙視,俯身在炎炙耳邊說道。感到懷裡的身子微微顫栗,金月鶴愉悅的勾起了嘴角。怎麼覺得自己變壞了呢?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呢!
金月鶴騎著獨角獸帶著炎炙來到火焱國城下,扣住炎炙的下巴,讓他的頭曝露在守門人的眼前。守門人看見自己國家的皇子居然坐在敵國將軍的馬上,立刻回去稟報。不多時,城門就打開了。
金月鶴下馬,將獨角□□給士兵,左手扣住炎炙左手的手腕,右手摟住炎炙的腰,在眾將士驚訝的眼光中,走了進去。
金月鶴坐在椅子上,看著因為坐在自己腿上而微微臉紅的炎炙,心理估量著他的價值。
看著火焱國的副將(曾經想說服金月鶴投靠火焱國的使者),淡淡的開口:“我要見金將軍。”
“不行。”
“我隻是說要見他而已。”金月鶴微微皺眉,用手勒緊了炎炙的腰。
“痛!”炎炙下意識的開口。
金月鶴望向副將,看見她握著茶杯的微微泛青,勾起了嘴角。
“好。不過你要放了炙皇子。”
“等我出了城門自然會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