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樹並沒有介意他的語氣,隻是又重複了一遍,“絕對不可以!”
剛想問為什麼,麒麟卻被清樹眼神嚇了一大跳。
“清樹,你怎麼了?”
“沒什麼。”雖是這麼說,可清樹的眼睛卻一直在瞪著千川司月。
“這裡不是你能進來的地方,這裡是聖殿!雙黑。”日奈宗康近乎咆哮起來。
“誰說他不可以進,我是王,我說了算!”麒麟狠狠地說。
“哦?這位美麗的雙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啊?據我所知,這可是解救這場災難的最好的方法啊。”千川盯著清樹說。
覺察到千川曖昧的眼神,麒麟擋住了千川投向這裡的視線。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可以。”清樹又恢複到往常的波瀾不驚的語氣。
“你不要在這裡胡鬨了,快點走吧,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呢。”日奈宗康想推走清樹,卻被麒麟擋住了。
“不管怎麼說,使用禁術還是會有風險的吧。而且麒麟的身體恐怕還不適合這樣大規模的使用魔力。所以我就在想是否可以讓麒麟不用動用魔力就可以保護遁世的方法。”清樹咬了咬牙說。
這句話正說到了日奈宗康擔心的事上來,他也望向千川。
直接無視日奈宗康,千川司月隻是望著清樹。
“哦?這麼說來你有好辦法嘍!美麗的雙黑。”一如既往的戲謔口吻,卻讓清樹身旁的人發作了。
“千川司月,注意你的口氣。他是有名字的,聽水清樹,是他的名字。”
一聲低笑,淺淺的,卻有改不掉的輕浮。
“哈,聽水清樹。這是你的名字嗎?嗯?”
麵對漸漸靠近的千川司月,清樹並沒有理會。你是真的決定嗎?那麼,就讓我來陪你玩這個遊戲吧。
“我來做王的軍師,打退顯世的軍隊。”話說的雲淡風輕。
“軍師可不是你說做就做的!你有這種智慧嗎?”日奈宗康憤怒地叫喊。
“清樹,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在身邊我一定能打敗他們的。”麒麟興奮地執起清樹的手。
你真的打算這樣陪我玩嗎?還是說你其實是想打破你的詛咒呢?
麵對清樹投來的目光,千川舔了舔唇,笑,被陽光撕裂。
儘管全族的人都極力反對,但在麒麟的堅決要求下,還有千川司月異乎尋常地支持下,清樹還是作為軍師為他出謀劃策。
“王,顯世之人是為了奪取《天忌》才發兵的,我們首先要派遣代表與他們和談,告知他們《天忌》並不在我們這裡,如果他們依舊進攻我們的話,我們就要依仗自己的地形地勢優勢,以己之長,埋伏阻截,出其不意的將他們攔截並擊退。這樣既可以保證敵軍會對我們產生心理上的恐懼而不敢輕舉妄動,最終因糧食供給不足而退兵,又保證了我們隻用了最小的消耗。”
黑發男子靠著窗戶淡定的說著,像是說著什麼事不關己的事一樣悠閒。
“真不愧是清樹啊,考慮的真是周到。嗯,就這麼辦!”
“王,在那之後你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做。禁忌之術還是要被修複的,但這個修複工作隻能在你完全養好身體後才可以使用。而且……”清樹背過身去,金色的陽光為他鑲嵌了一個華麗的背景,“隻能夠使用你自己的魔力,千川司月的魔力,絕對不可以使用。”
“千川司月的魔力,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不要過於依賴其他的力量,也不要,迷失了自我。”
清樹抬起頭,隻是麒麟看不清他的眼神,竟有濃的化不開的哀傷。
“清樹,你……”
為什麼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人了呢?為什麼我覺得我根本就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呢?為什麼我有種一點也不理解你的感覺呢?清樹。可是我對你的感情卻越發的強烈了,你知道嗎?陷進你的漩渦了,越來越深了。可能要違背約定了呢,因為我總有一天會為你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