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也,是家裡尊貴的獨女,也正因為是獨女而背負著一個偌大家族的未來。在這個周圍人都還有那麼些稚嫩的年紀,大小姐需要懂的很多東西,學習作為一個優秀的繼承人應該掌握的東西非常之多。
樂器,小提琴。是最基本中能體現優雅的樂器。我對音樂其實不大感冒,但是需要學會,這是一個優秀淑女必需品吧。社會與經濟學,我從初中就開始淺顯的了解了,還有除了英語外的第二門語言,德語的發音實在是…拗口了些,學校的那些課本,可能是我從小就接受那些深奧的東西,反而覺得大家口中很難的高中課文也沒有什麼,但有了這種念頭就必須做到最好,畢竟那些好笑的應試教育的試卷可比聽起來像吵架的德語簡單的多了。更多,更多,更多……每日排滿的課程幾乎讓我沒法喘息,雖然這些是父母親也是我對自己的要求,但十年如一日的生活還是讓我感到深深的痛苦無助。
蘭德娜德,我從初中就有對她的印象,是一個看起來不太好接近的人,畢業後我本以為在也見不到她,更沒有機會認識她。沒想到我和她進入了同一所高中,還分到了同一個班級。
“蘭德,你身體不太好嗎?”
“你這周隻來了兩次。”
“我看起來應該不是需要每天躺在家裡的傷殘人員吧。”
“隻是有了比學習更重要的事情而已。”
“難道是去上各種興趣班嗎?”我當時是十分篤定地說出口,但還是合社交禮儀地使用疑問句。
“不是。”
“是去休息。”
“去看風景,聽音樂,認識感興趣的東西。”
個人特色十分明顯的回答,簡單的形容好像就是‘自由?’。
好自由,也許是在那個時候淪陷於蘭德娜德獨特的魅力,因為我從來沒有學習過這樣的答案,也不曾見過那樣的人。
我很期待派對。
幸子小姐用手機地圖查看到海邊的公交路線,打算乘公交去看看大海,這是一個靠海的城市,不過還是有點車程。確認過一次手機錢包後便登上了那站公交,幸子從前出行都隻坐私家車,像手機上說的那樣,將兩個硬幣投放進一個明顯的鐵箱子中,然後找個位子坐下,如果沒有位子就拉著上方的拉杆。
幸子在左側的單人排的椅子坐下,心裡莫名有些期待。
在曾經閒聊時蘭德娜德說過。
“我之前翹課時會去坐公交,也會坐出租車漫無目的到某個地方去。”
“我好像還挺喜歡看路邊那些不快不慢的景物。”
幸子聯想到了自家車子裡那封閉的空間和一成不變的目的地一陣反胃,有些責備的怪自己居然這麼煞風景的想起這些東西。於像學蘭德娜德說的那樣看著透明玻璃外麵彆樣的景致,他再也不想回到家鄉了。
窗外是西式彆墅和街景,本地稍微有些資產的民眾都不約而同的建起漂亮的小彆墅,幸子稍微理解這裡的人們,這個省市在十幾年前很普通而貧窮的,在缺少國家資助的情況下在十幾年內迅速發展,畢竟是一個沿海的城市該有的繁榮,富裕起來的人們在追求著更加美好的生活。
在換乘一站後道達目的地,幸子在公車的下車點望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大海,有稀少的路人和孩子出現,都是住在這附近的人吧,畢竟有幾個人會特地跑到海邊沒事乾、會有幾個人獨身一人來到,去悠閒的欣賞大海。
這裡是蘭德娜德推薦過的地方。幸子從台階走下向湛藍的海洋靠近,扶著欄杆,幸子低頭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海。海水被風吹打向腳下的岩石,周圍的地麵都是濕漉漉的,隻是幸子身前打來的海浪異常的小,原本會被弄濕的衣服完全的沒有沾到海水。
“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海洋……”
“真好笑,明明常去海邊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