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後蘭德娜德離開了藍玫瑰海灣,衣服沾上了海水的腥鹹味但這股氣味也很快會被從其它地方吹來的風給衝淡。蘭德娜德今天沒打算回家,而是去了上次那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小街道,她意外的走到那裡,遇到了這些事情。
一名黑西裝男性,與那些黑手黨同樣黑西裝,墨鏡掛在領子那。時間很晚,牆壁上有光亮不大不小的白熾燈,燈光全然照亮了女孩步滿淚水的臉蛋,還是個小學生吧,蘭德娜德想到。周圍沒有其它人了,蘭德娜德走向女孩與男人的方向,女孩恐懼的叫聲不斷但聲音不太大,那名黑色西裝的男人將女孩的腦袋摁在地下,動作漸漸停止了,兩人都注意到有人不斷靠近,靴子在石板上走路的聲音是一噠一噠的響,腳步聲是完全故意,男人轉過臉來,蘭德娜德也在小燈照的到地方停下不在前進,看見了不速之客的模樣後男人帶著一半被燒傷了臉笑了起來,看起來很醜,女孩依然害怕的發抖但沒有停止掙紮。
男人好像也被女孩的掙紮搞煩了就乾脆站起身來,女孩止不住的咳嗽身體在往遠離兩人的地方爬去,嬌小的身形辨認得出來在不斷嘗試站起來,看著離突然出現的人越來越近的男人女孩聲音沙啞的喊道。
“大姐姐快走!”
蘭德娜德沒有在動了,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
“妹妹啊,大晚上的怎麼一個人在這。”
手要碰到時蘭德娜德右手狠狠的往男人臉上砸了一拳,出拳時風把墨鏡從衣領吹了出來,在地上滑了好一段距離,一定壞了。
“小姑娘,趕緊回家吧。”
蘭德娜德揉著右手,女孩看到帶著抽泣小聲的說了什麼便跌跌撞撞的跑開,蘭德娜德聽很清楚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隻是嘴角的弧度現在看起來詭異的讓人害怕(僅限一名未成年少女將成年男性打飛時)
“謝謝姐姐。”
現在地上匍匐的換成了男人,捂著臉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蘭德娜德用剛才靠近的速度,悠悠的向男人走來。男人不可置信的斜眼看著把自己打飛的人,努力從衣服裡懷裡掏出M9 Beretta,是把危險的熱武器,左手還沒握好武器,整條手臂就被強勁的風割斷,張嘴疼的叫不出聲就保持著動作大喊的動作,如果一大條手臂沒有躺在地上那麼一定會更滑稽。
“大晚上怎麼一個人在這?”
“最近有很多恐怖分子出沒,一不小心就會被爆頭的啊。”
蘭德娜德能感受到男人渾身緊繃,眼淚充斥眼眶看起來可憐極了,她蹲下把握著M9 Beretta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撿起來四處觀賞,這還是她第一次摸到真實的槍,而且是她叫的出的型號因為某款熱門槍戰遊戲裡有。蘭德娜德想學電影裡帥氣的給男人來幾槍,但她不想太引人注意也不想在久留所以放棄了剛才說的爆頭,她吃力的將男人拖向牆壁那的綠皮垃圾箱又把男人搬了進去,斷掉的手臂也放在了旁邊,男人剛才還在掙紮,在終於能痛的喊出聲時風割開了脆弱的咽喉,血液濺到蓋子上,幸好這個角落燈照不到,隻是模糊的看見露出頭的血管在不停的湧出看不清顏色的液體,不然她一定會多少的被嚇到。
除了遠處,周圍都是黑漆漆的,蘭德娜德不太想原路返回就原地飛上頂樓並且在這個小角落留下風場,雖然現在是冬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收這裡的垃圾,風場可以將氣味引向彆處,它在不停歇的流動,就這樣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等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時蘭德娜德看到了那天飛出去的墨鏡還在哪,風場還在,旁邊也沒有什麼變化,打開垃圾箱有股腐臭味,屍體也意料般的不在了,但裡邊的垃圾還是那天晚上的布局連乾渴的血跡都沒有被擦掉。
“果然是在提醒我嗎.....”
“一開始就沒辦法拒絕吧,直接答應既然還是對的。”
話聽起來陰惻惻的,看垃圾箱裡的痕跡,除了噴濺出來的那些血其實沒流多少,應該是一開始就發現了她才對,之前早觀察過沒有監控這個東西所以隻能是男人的同伴。
殺了那個男人後沒有害怕這一說,如果是在一年前那種黑泥時期那麼蘭德娜德覺得自己可能還會留下來分了這個男人,畢竟她討厭做出這樣行為的人,沒有文明的氣息,是個雜種。果然是在海灣太囂張才會被發現,這就是命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