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又給了我一個期待明天的理由啊。”
聽著這樣的話艾爾肯的心臟都覺得溫暖起來,莫名其妙的溫暖,他想笑,沒有故意克製的笑,難得的弧度,他又低頭,好像想到了什麼。真是讓他雀躍情感,來自心臟,我就不應該去擔心我是否能和她一直做朋友,現在這片刻的歡喜也不會讓失去可惜,幸子這麼想到。過去感受到對方那向下兼容帶來的恐懼都銷聲匿跡了。
“你喜歡做菜?”
“不喜歡,我隻是對甜食比較感興趣。”
“你好像不太喜歡?”
“我也隻是對太甜膩的東西不太感興趣。”
“但不能說是不太喜歡甜食。”
手機早響過好幾聲,是蘭德娜德的,過了快半小時,她打了通電話過去。
‘您遇到危險了嗎?!’
‘我很好。’掛了。
聞人米小姐。上麵都是擔心和催促的話,其實蘭德娜德今天該去NTS的,隻給焦急的聞人米小姐發個消息表示自己還活著就開了免打擾,她覺得聞人米小姐可能要哭了,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哭。
聞人米小姐的確要哭了,她沒法聯係到上司,現在早就過了打卡的時間啊!她也跟著遲到了,遲了兩個半小時,她差點向上報備蘭德娜德大人失蹤了,現在她沒法這麼做,發消息也得不到任何回複。是的,蘭德娜德現在應該在NTS才對,在見過首領後,每天來回準時打卡,連上學都沒有這麼勤快,她早就患上了人類社會性集中活動排斥症晚期。曾經在網絡是看過,如果人類有八萬年的生命那麼會有七萬五千年在係統性的學習,好吧,很可怕,不管是八萬年的壽命還是七萬多年的學習時間,都很窒息,活著比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氣,有人會說‘你都不怕死了,還怕活著嗎?’彆去和這樣的人爭辯,打祂一頓吧,在祂們看來,死亡是無比可怕的事情,是這個世界是最可怕的事情,很明顯的,對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說的,祂們往往不愛長腦子。
“怎麼了?”
“騷擾電話。”
祂們總是能聊很久,艾爾肯有很多奇思妙想等著付出實踐,通常是他將想法告訴蘭德娜德然後蘭德娜德會拉著他實踐,老抽混白蘭地,味道很奇怪,幸子沒想過要喝,後麵被好友威脅的喝下去了。
‘到小區的門口,有事。’
是那位長頭發的俄羅斯人,儘管莫名其妙但蘭德娜德還是乖乖的到小區門口,跟幸子打了聲招呼說下樓拿個東西,哪知一去不回。剛走到門口,剛出來,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麵前,身後出現的黑衣人把她塞進車後座,全程不到五秒鐘,是這群帶著黑墨鏡穿著黑西裝的人,是NTS的員工,在後麵推蘭德娜德的人上了另一輛車跟在後麵,開車的黑衣人對著手機說。
“成功抓獲。”
可惜小區是自動門,沒有保安,不然她有可能獲救。
“你們是來抓我去工作的嗎?”
“是的。”
“...”
蘭德娜德給幸子發了她不回來的消息,對方最終表示疑惑,她也是,被抓去上班了,真有意思,開車的司機也很有意思,在限速與違規的邊緣反複試探,在後座,左右也各一個黑衣人,坐的筆直又端正,車程縮短了一半,蘭德娜德表示緩不過來,她像隻待宰的羔羊,在車庫下車的第一眼看見的是聞人米小姐,雙手放在背後像蘭德娜德鞠躬。
“乾部大人在等您了。”
“好,走吧。”
帶上手套和戒指,雙手和平常在外套的口袋裡,沒有遲到和翹班的自覺,走起來像來視察的領導。將蘭德娜德帶到馬克西姆的辦公室聞人米小姐就離開了,他一隻手支著臉,明顯的在等待,蘭德娜德伸出左手放在胸前,對著麵前的人稍微低頭。
“來的很慢啊。”
“路上堵車。”
他沒有在糾纏這件事情,拿起旁邊的文件袋遞給蘭德娜德,走到男人的辦公桌前,對方靠在椅子上放鬆雙眼。
“匕首有帶在身上嗎?”
“有。”
“去七樓,裡麵的東西找個時間看完。”
“好的。”
離開辦公室,他看起來依然很累,蘭德娜德在路上打開這份分量很足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字,沒法在行走時專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