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在因為殺死那對可惡的夫妻而苦惱了,從始至終都是這具身體的情感對你的桎梏,我,生來不是為了受苦,現在所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那對愚蠢的夫妻帶來的,這是我殺死祂們的權利啊!說的對,蘭德娜德,恭喜我脫離苦海。這具身體是多麼的脆弱而敏感,一時間深陷於名為感情的沼澤,產生的情感與我所想的南轅北轍,可惡的是人類好像沒法控製這種東西,幸運的是,蘭德娜德提醒了我,讓我避免迷失……在那天晚上回到住處,王之所想的,讓他昨天徹夜難眠的原因,這般,隻使他更加厭惡那對夫妻,將其它複雜的情感削減了很多,今晚,真是難得舒心。總覺得周身還縈繞著血腥味,但王之知道這是錯覺,衣服沒有換,洗了澡多餘的味道也就消失了。
到幸子那時快十點了,但對方是熬夜天王,這個時間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早,開了密碼鎖進來之後才對著門重重叩擊三下,幸子從房間出來迎接,看起來閒了一段時間,看到好友手上提著麥當當的袋子好奇的問。
“這是你給我買的宵夜嗎?”
印象裡好友晚上不會吃東西或者不吃,蘭德娜德將外套和帽子掛好,沒忍住打哈欠。
“這是我的晚飯,但我也買了你的。”
他晚上隻吃了冰箱裡的一塊蛋糕,外賣他已經膩了就算餓著也不太想點,所以雖然不餓但還是可以吃點東西的,比如麥當當,冰箱裡他還特地買了江某白,一排江某白,並且對好友提出了不喝不是真男人的豪言壯語,可他唯一的女性朋友也是他唯一的好朋友表示她就算喝了也不會變成男人。
“沒關係嗎?上次你喝了瓶兒童飲料就昏了。”
“把門和窗戶鎖好吧,這樣你就不會因為喝大了跑到外麵然後失蹤。”
蘭德娜德一副嚴肅的表情(放鬆狀態),作為幼稚小孩幸子立馬對著好友挑釁,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可能會被喝的趴下。酒已經變的冰涼變的更好入口了,幸子小姐還沒有嘗過便直接來了一大口,蘭德娜德在開食物的包裝都沒來得及提她的好友,幸子被嗆的咳嗽起來,眼眶發紅,感覺口腔和喉嚨在燃燒,刺鼻與苦直衝大腦,過去的那葡萄味的混合酒和這個比起來的確像兒童飲料。蘭德娜德好笑的打開一瓶在好友的目光下喝了一大口,咽下後臉上沒有任何不適,像在喝水。
“你不會辣嗎?”
“多來幾次就習慣了,看你這個樣子……”
“怎麼?!”
蘭德娜德想起她剛開始接觸酒精的時候,喝的是那種隻有幾度的氣泡飲料,時間長了才開始嘗試度數高的,對於幸子來說好像太快了些,她把自己的想法講給了好友聽,對方也不在炸毛,若有所思到。看著幸子小姐被酒精嗆到的模樣就突然想起來著遠古般的記憶,莫名有感觸,在幸子小姐還在嘗試第二口時,100ml、濃度40的江某白蘭德娜德已經喝完一瓶了,總共用了三口,她打算等待好友就開始吃晚餐,看著幸子小姐忍著不適把瓶中剩下的都灌下去然後捂著嘴,差點把剛才喝的都吐出來,幸子深呼吸努力平複,企圖緩解胃部的灼燒,他手裡的瓶子已經空了,蘭德娜德想著好友也差不多要醉了,幸子還是難受的低著頭,隻是一會眼前就開始要昏了。
“額……你不覺得超級難喝嗎?”
“的確很難喝,對苦味敏感的人連那種兒童飲料都喝不了呢。”
她指的是白敏,連她看來的兒童飲料都覺得難喝,隻是一小口,她漂亮的五官就皺起來,結果剩下的都是她自己喝掉,也許像冰激淩、奶茶這樣的甜食才適合她,很多人都喜歡甜蜜的口感,連幸子小姐也是,那什麼樣的人會不喜歡甜味呢?在小時候對於‘甜’敏感的那個年紀,她記得自己也沒有對糖果之類的東西產生出喜愛也很少對某個事物表現出絕對的情緒啊,總是不正常的客觀。剛開始舌頭有些發麻,現在倒是好多了,也沒有不能承受,如果說要按照好友那樣循序漸進的話,他是沒有這個機會,此刻好像更堅定了他某個糟糕的決心。
“蘭娜,我後天的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