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可怕的痕跡(11) ……(1 / 2)

愛斯特蘭克笑嘻嘻的讓蘭德娜德彈兩首讓他老人家清醒清醒,那怎麼辦,還能拒絕嗎?伴隨著優美的琴聲脆弱的美人坐在輪椅上歲月靜好,已經對這類姿勢形成肌肉記憶的蘭德娜德在剛開始就覺得兩條手臂隱隱作痛,從肩膀痛到手指頭的那種,也許的練習的次數太多了,每當在碰到這些優雅的樂器她就惰性暴漲,就像失眠的學生在睡前看了眼數學課本就就瞬間進入夢鄉,蘭德娜德差不多就是這種狀態。天氣越來越冷了,入冬時傑克幾乎不在出門,平常也不接觸電子設備,就隻是看書或者演奏樂器,難怪會怎麼厲害。這種疼痛對蘭德娜德來說還是暫時的,身上的骨頭關節偶爾會疼兩下,畢竟她現在還是個青少年啊,但是那雙手將要伴隨綿長又惱人的疼痛。

福利院的儀式背後有其它目的嗎?這樣不正常的事反而還挺正常的,在馬克西姆的家鄉在遼闊的俄羅斯疆土,貪汙和著手灰色產業的官員不少,他不是中國人也不太了解中國,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十分平淡,就像喝水一樣。但沒有因為表現平淡就忽略這件事,他也說過了,‘這正是我們的工作。’

百恩喬本人的手機就有一些頻繁而可疑的記錄,排除掉工廠一群人的聯係方式就剩下些看起來很新的電話號碼,查詢後好幾個最終地址都集中在法國,派去福利院附近探查的人員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不對,手裡炸探儀異常的指數冰冷的跳動著,身著黑色西裝的員工看著顯示屏不禁留下冷汗,威力多麼龐大的東西,它能瞬間摧毀這棟建築物,碎片也會傷到周圍的房屋和行人。過於意外的收獲,不像平時那樣緩慢慵懶的行走,瓦沙克皺著眉回辦公室,經過親自查詢,這些來自法國北部的省份的蹤跡引起了瓦沙克的回憶,在過去因為好奇他看到過這個單詞,‘Les anges’(法語中的天使)瓦沙克在俄羅斯曾經的臨時住所,莫斯科附近的伊斯特拉區(Истринский район)那裡也有大批收養孤兒的事件,這也是他自己因為好奇而調查的,孤兒院官方並不對外公布,普通人沒機會知到,那時他也還沒加入NTS。‘Les anges’非法獲取十二歲以下的孩童的目的也許和祂們組織的名字有關聯,但‘天使’短時間想不到什麼有關的。

昨天蘭德娜德與王之首次搭檔,在那個門口躺著屍體的工廠,兩具腦袋掉下的身體在當天晚上就被發現了。陳嫻圓,畢業不久剛成為刑偵部門的一員,曾經在校內名列前茅,下班時帶著寵物散步,路線向來是由陳嫻圓的小寵物自己決定的,一隻叫蛋白,身量標準的成年德國牧羊犬,在一人一犬走到隔著工廠前的馬路時,德牧明顯的躁動,壓低身體朝工廠的方向嗅。

“蛋白?怎麼了?”

風正好是往她臉上吹的,在陳嫻圓對寵物的行為感到疑惑時風吹讓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陳嫻圓心中受驚,睜大眼睛看向小寵物警惕的方向,工廠的燈大亮,門前停著貨車,看不到有誰在工作的跡象,按理來說,這樣的貨車應該會有人來卸貨,陳嫻圓取下她小寵物的止咬嘴套開始向工廠靠近,她從走向與工廠門口左邊那平行的空地,想要遠遠的觀察情況,小寵物依然警惕,取下嘴套後也沒有叫一聲。腳步下意識的放輕,終於走到能看得見的位置,隔著工廠有段距離,陳嫻圓的視力極佳,隻是瞟了眼就看到門口躺著的人,她邊觀望邊報了警電話而不是120,因為她看見了旁邊的輪廓模糊的球體,還有肩膀上的空空如也,陳嫻圓的心提到喉嚨,在校內沒有什麼機會實踐就是理論知識在好她現在也因為遠處的屍體有些窒息,可怖的畫麵看的在多還是不如眼前的血腥所帶來的身體的戰栗。在短暫的等待後相關的調查組已經到了,期間陳嫻圓也沒有靠屍體過近隻是蹲下來安撫她的蛋白,但比起來還是她自己需要安撫,相關的調查小隊很快就到了,因為不久前在825商業步行街的事件讓警局的加強了治安,儘管是名罪犯,但非自然死亡的判定讓警局沒法放棄調查,雖然進程一籌莫展。為首的警車上下來三個身穿製服的人,與陳嫻圓打過招呼後才開始對案發現場進行調查,幾個警員拉起了警戒線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主要調查的分彆是陳嫻圓,與那三人,走在前麵的是看起來資曆要老的中年人,其餘兩個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男警員,他們兩個與陳嫻圓同窗,在看到麵前的慘狀幾人都沉默了一會。那個中年人叫林書,長相不怒自威,讓很多新人都十分拘謹,林書蹲下對犯人周圍簡單的查看,周圍有對現場做維護和拍照取證的人,在上方的控製室傳來了年輕喊聲。

“林隊長!這裡還有屍體。”

林書抬頭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陳嫻圓與她兩名同窗也隨著目光,可以看見破碎的窗戶和下方焦黑的痕跡,林書留下三人和其它警員共同去查看。陳嫻圓另外兩名同窗叫梡剃和如允儒,同時期加入刑偵科關係要好,陳嫻圓忍著不適仔細打量屍體的切口,消防斧和排班表已經被偵查人員收容,要準備將屍體送到指定醫院做屍檢了。

“好整齊的切口,那種消防斧能砍成這樣嗎?”

“還有這些……感覺不像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