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我沒朋友。

74.你覺得自己擅長*麼？

鬆江：為什麼不擅長，反正可以改數據實驗。

赤羽：搜索引擎的記錄我刪了。

鬆江：這種東西不需要現在說實話啊！！

75.那麼對方呢？

鬆江：過。

赤羽：過。

XX：過……等下，這個是我說的！

76.*時你希望對方說的話？

鬆江：我喜歡的他都做了——來親一口！

赤羽（挨親）

赤羽：不需要說什麼。

XX：不要當我麵搞事！！

77.你比較喜歡*時對方哪種表情？

鬆江：哭。

赤羽：哭。

XX：承上啟下啊屬於是。

78.你覺得和戀人之外的人也可以嗎？

鬆江：咱這是1V1場合，少問這些奇奇怪怪的。

赤羽：不。

79.你對sm有興趣嗎？

鬆江：可以看看，但對實踐沒有。

赤羽：沒有。

80.如果對方突然不再索求了，你會？

鬆江：先找原因，然後隨機應變。

赤羽：總有原因。

XX：對感情這麼理智？

鬆江：這算是信任吧？

81.

82.那麼，*中比較痛苦的是？

鬆江：沒有，就是第二天不想上班，但這個想不去也非常簡單。

赤羽：沒有。

83.迄今為止*中最讓你興奮焦慮的場所？

鬆江：都讓我社死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赤羽：咳。

XX：！總覺得有大瓜。

84.有受方主動誘惑的事嗎？

鬆江：有。

赤羽：有。

85.當時攻方的表情？

鬆江：沒什麼表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赤羽：沒辦法拒絕。

XX：咦，如果忙了一天第二天還要上班呢？

鬆江：那就第二天請假唄。

XX：！！！

86.

87.

88.對你來說，“作為*的對象”的理想是？

鬆江：合拍的另一個我。

赤羽：就隻有他。

89.現在對方符合你的理想嗎？

鬆江：重複的你自己填，累不累啊。

90. 在H中有使用小道具嗎？

鬆江：我想想。

赤羽：有。

91.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鬆江：你要我說哪個年齡？要不你自己回去看看你最初拉燈的時間。

赤羽：過。

XX：都說了我隻是個主持人！不認識！！

92.那對象是現在這個嗎？

XX：過。

93.你最喜歡被吻到哪裡？

鬆江：耳後根？感覺都還好。

赤羽：眼睛。

94.你最喜歡吻對方哪裡？

鬆江：高興起來哪裡都啃。

赤羽：耳垂。

XX：沒聽錯的話是啃？！

95.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是？

鬆江：說絕對不敢了一個人亂跑了。

赤羽：說愛他。

XX：就這樣你們前麵還說沒什麼希望對方說的。

96.那麼*時你會想什麼？

鬆江：動用你矽基生物的腦殼也能知道，人類沒那麼多精力想七想八。

赤羽：嗯。

XX：你不是說你不是人嗎？

赤羽：那就想他吧。

97.一晚的次數？

鬆江：這還要計數？噫！

赤羽：看情況。

98.衣服誰來脫？

鬆江：都有，其實直接扯也是一種情趣。

赤羽：嗯。

XX：嘖嘖嘖嘖。

鬆江：最近火的其實是嘬嘬嘬嘬。

99.對你而言*是？

鬆江：讓我們都快樂的事情。

赤羽：隻和他一個人的獨處。

100.最後對戀人說一句話吧！

鬆江：你想要抒情版的還是真實版的？

XX：都來一遍？

鬆江：回去還是洗洗睡吧，我滿腦子都是這扯淡的問卷，下次讓這狗比係統禁閉一星期。

赤羽：好。

XX：憑什麼當我麵說啊！！

鬆江：你誰啊？

XX：下一個下一個。

鬆江：嘖，我其實真的不太愛說情話。

鬆江：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人令我完全安心信任，那就隻能是另一個自己。

赤羽：你要是願意，我就永遠愛你，這段程序一開始就是這麼設計的。

*************

睜開眼睛，再次回到房間，四處靜悄悄的，隻有床頭的暖燈散發著昏黃寧靜的微光。

這一折騰回來，鬆江時雨的困意已經徹底沒了，他開口喊了聲：“赤羽。”

“嗯。”赤羽昴將保溫杯遞到他嘴邊，“喝兩口。”

鬆江時雨就著他的動作抿了一口。

赤羽昴：“大口喝，拿出你剛才笑係統的力氣。”

鬆江時雨：“！”

鬆江時雨抽了抽嘴角，帶著痛苦麵具喝了一大口溫熱的薑湯。

赤羽昴將剩下的薑湯一飲而儘，也忍不住皺起眉。

鬆江時雨托腮看著他的動作，突然開口：“刷個牙就睡覺吧，雖然明天不上班……但乾脆把報告轉交給零他們。”

赤羽昴擰杯蓋的動作頓了頓，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說：“好……”

話語的尾音還未消散在空氣中，坐在床沿的鬆江時雨突然張開手，直直把他撲倒在床上。

他低下頭，將他吻住了。

兩人都剛剛喝完並不愛喝的薑湯，苦澀辛辣的味道在唇齒間回蕩。辛辣直衝上腦，令人不由得發暈。

像是做調查問卷的時候一樣，鬆江時雨的手下意識環到赤羽昴頸後，像是小貓踩奶一般不輕不重地揉著。

赤羽昴的眸光中映著燈的暖色。

“有沒有騙到你？”鬆江時雨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在裝可憐？”赤羽昴回他。

信手間就付諸的逗弄與謊言，偏偏完全沒辦法騙到彼此。

鬆江時雨歎了口氣，感覺自己的手被拽住了。赤羽昴的手心很燙，十指相扣間，仿佛能燒起來。

他卸掉力氣，另一隻手撐在赤羽昴的肩膀上。

那雙深紫色的眼中能望見鬆江時雨自己的模樣，清晰又模糊，金與深藍在色調融合中化作最原始的黑。

那是他最初的樣子。

程序的運轉需要成千上百條循規蹈矩的數據，這些數據融合碰撞，隻要稍稍偏離軌道，便很容易停擺、報廢，亦或者徹底燒毀。

但這億萬分之一的概率之間，誕生了名為愛的奇跡，並一以貫之。

“我怎麼樣表白你最高興？”他問。

“都可以。”赤羽昴說。

他們四目相對著，仿佛鬆江時雨胡言亂語什麼都會被很包容地對待。

鬆江時雨眨著眼睛，緩緩閉上，任由撐起的胳膊也卸掉力氣，倒在赤羽昴身上。

他被溫和地接住了。

兩個缺愛的人貼在一起，溫暖到極致的熨帖彙入四肢百骸。

困意仿佛一瞬間襲來，他埋在赤羽昴的頸窩裡，含含糊糊地說著。

“我好愛你。”

“嗯。”

“明天去約會吧。”

“好，就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