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喂奶事件後,黃曉生就好像認定我似的,不僅讓我住在琴韻軒,並且讓我二十四小時全程服務,從早上到晚上我都要陪著這小祖宗。也因為我的全程監護,府裡人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平時不怎麼跟我說話的也開始套近乎,這讓我深深感覺到什麼叫做趨炎附勢,誰讓我伺候是黃家未來家主,並且又因為我被黃紀接見,更讓下人們認為我的來頭不小。其他不提還是先說這黃曉生,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好像總愛吃我這沒奶的胸脯每天“兩頓”從不休息,並且老愛把頭埋在我的胸部裡。雖然我對他這種行為有些不滿,但為了自己的小命在加上他那麼小也不是太過在意,隻當是小孩子調皮的天性。
一日晚上,我正準備睡覺,突然發現門在動,心裡一緊“不會是小偷吧!我小心翼翼的站立起來拿起凳子就準備來一個“當頭棒喝”。然後猛地一打開門,剛準備來一下子突然眼神一愣“這不是黃曉生嗎!”
借這微弱的燈光,我看見他臉色慘白站在那裡,讓人看著心疼。
小。。。小主子。您。。怎麼了?我有些擔心問到。心裡想估計是那件事吧,才讓他如此悲傷。
事情要從昨天說起——因為黃家家教極為嚴格。黃曉生才一歲便被要求開始啟蒙學習了,昨天黃曉生因為有些感冒沒去上課,被他的父親教訓了一頓。因為黃紀認為生病不能成為不去上課的理由。其實我挺同情黃曉生的才幾歲就要有這麼大的壓力。這件事對於我來說真的難以想象,想當初我八歲才上小學一年。”
他看著我也不說話,卻慢慢走近我,抱住了我。我微微一愣,但又很快釋然並也摟著他。
父親。。。為什麼那樣對我。他在我懷裡帶著哭腔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