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清音說著:“京子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我很喜歡你呢!我們現在就去吧!”之類之
類的話。然後還夾雜著京子的話:“可是加藤君還在那裡啊!”加藤南無比鬱悶的看著
清音月夢把京子給拖走了……所以說自己被那個女人給無視了?加藤南突然想起一句很
美好的話:What a shit!
而另一麵,穿著西裝的小嬰兒裡包恩看著自己慌張的學生說著:“是男人的話,就放棄
逃跑選擇死亡吧!”
澤田反駁道:“不要因為是彆人的事情,就說出這樣的話!”這樣也太不負責了啊!
裡包恩淡淡的笑了一下:“充滿乾勁儘力而為的人,是不會有人取笑的。那,才是男人
的戰鬥。”
聽到了這些的澤田並沒有說話,是啊,他也不想一味的逃避啊……
比賽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加藤南坐在教室中看著自己的手表。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一場球技比賽會引得全班人去看,反正比賽什麼的需要熱情的活動她一概不感興趣,說她沒有愛班級之心怎麼著也好反正她不會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不過,更多的影響她心情的則是那個叫做清音月夢的奇怪女人,加藤南沒有特彆喜歡的人更甚連討厭的人也沒有,相當的與世無爭,不過,她確定她討厭那個女人。
“你好。”稚嫩的聲音從加藤南的身後傳來。
不過加藤南並沒有轉身,她聽得出這個很有特點的聲音,腦中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無比違和的穿著西裝裝成熟的小嬰兒:“你好,這次又有什麼事嗎?”
“雖然沒怎麼接觸,不過你的個性還是很好摸透的。”裡包恩說道:“看上去很淡然,但實際上是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趣吧?”
加藤南轉過了身。看到了可以稱得上是詭異的情景,自己身後的課桌上鋪了一層類似迷你地毯的東西,好吧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地毯上沙發茶幾一應俱全,那個小嬰兒正坐在沙發上無比愜意的喝著咖啡。這是什麼?加藤南覺得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適合眼前的情景。
“去體育館會發現有趣的事情呢,那麼,”裡包恩將咖啡一飲而儘:“再見。”
然後剩下加藤南盯著空無一物的書桌,在短短的時間內她的腦內已經因為強烈的吐槽欲而差點當機,這是空間魔法之類的神奇之物了嗎混蛋!不過最關鍵的是,這個奇怪的小嬰兒到底是誰啊?
加藤南自然是到了體育館,在她進入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鎖定了一個人,然後她嫌惡的輕撇嘴角。為什麼偏偏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個討厭的女人?人家都說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親人就是最親密的愛人,她決定再也不相信那鬼理論了。而且清音月夢那家夥正看著什麼輕柔的笑著,她的微笑對象是誰?加藤南順著清音月夢那說不清是曖昧還是勾引的目光看去,意外的看到了澤田綱吉。不是吧!清音月夢那麼騷包的女人應該看不上澤田的,加藤南懷疑的想著,然後又看向了清音月夢。
這次清音月夢沒有辜負加藤南的期望,她輕輕地轉過頭,貌似羞澀的看了一個方向,然後又馬上轉過頭來。隻是加藤南明顯的看出了清音月夢眼神的不自然。
沒想到教室裡那個一開始冰冷無比的家夥除了突然變臉的絕活以外,還有這樣羞澀的少女情懷,加藤南看向清音月夢之前看的方向,神色微微一僵,然後迅速恢複如常。
清音月夢啊清音月夢,你自求多福吧,加藤南看向清音的眼神中多了一層同情,正是因為清音看的那個人,是並盛中學不良少年頭子外加風紀委員會委員長外加讓人聞風喪膽的咬殺狂——雲雀恭彌。好吧反正加藤南是這麼理解雲雀的。
“啊!”場邊眾人突然的大聲驚呼將加藤南的思緒拉回,她看向場中,表情再一次的僵硬。天哪她看到了什麼……澤田竟然用那個地方接球!可是不會很疼嗎?據說男人的那個部位被砸到會非常疼,這也是為什麼廣大少女在遇到猥瑣大叔時總會用“撩陰腳”這一招的原因……澤田君,為了比賽你居然犧牲到這種地步……
加藤南平靜的看著比賽,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響徹體育館,而她的目光隻是集中在澤田一個人的身上。她發現,澤田在自己心中的那副廢柴的樣子在漸漸地淡去。“果然呢……”加藤南自嘲的轉身,離開了體育館。
她沒有漏掉澤田在比賽時那與平時的完全不同的眼神,那裡麵沒有她所習慣的畏縮與退卻,總之不是任何她以為澤田會有的眼神。
澤田君全然的信任並尊重著自己的隊友,而且,加藤南想著,那眼神所包含著的東西,是為了隊友拚儘全力的覺悟……
加藤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體育館,握緊了自己的手。這次是她該反省了,她一直自詡對人公正,但是她還是在不知不覺中看輕了澤田。果然自以為是而且毛病滿滿的是你啊,加藤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