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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的對話總是在他們的青春中重複,偶爾兩個人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徐奈圖雙手放進紫色外套,略微低頭,腳尖在地麵上畫著一個又一個光圈。淩終年的背包裡永遠有一個IPOD甚至連徐奈圖都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衝的電,因為隨時拿起一個耳機,都有音樂正在播放。
執念一中的作息還算寬裕,雖然已經是高二,但兩人因為不俗的智商倒也落得輕鬆,所以兩人經常會在上課前在書店閒逛。
這天中午,成早沫本來是找一本物理資料,可今天老板不在,店員也好像搞不清出狀況,隻好自己進來找。
恰巧徐奈圖妹妹徐離生病,爸媽又不在家,他隻好晚點去學校。所以隻有淩終年一個人在書店裡,想到徐奈圖手忙腳亂照顧徐離的樣子,淩終年皺眉,不知道要笑還是要哭。
走到最裡處,成早沫就看到淩終年用纖細的手指敲擊書架,一遍遍巡視,陽光正好折射在他臉上,一張臉就給人一種毛茸茸的感覺。
因為音樂聲開得很大,耳朵整得失去知覺,所以淩終年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看她更沒看到他那種期待與他相識的目光,又走到書架另一邊。
懊惱的低頭,成早沫想到小說裡的常見情節。你也要看這本書嗎?我也很喜歡呢...
然後狗血的相識,相知,或者最後惡心的相許。成早沫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變得像木木她們一樣無聊的幻想呢,走火入魔了吧,活著呢個少年本來就是一個讓人容易幻想的存在。
開脫開脫,就是不肯承認自己花癡。
這是用來罵木木的話,現在用來罵自己也很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