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 白滿川不理他了。(2 / 2)

唇靠近白滿川的耳邊,輕聲說:“我想把你偷走。”

第二天早晨,白滿川在床上醒來,感覺身體一陣無法言語的虛脫,隱約褲/襠那濕漉漉的。

他雙手捂住發紅的臉頰,想蓋住心虛、羞愧和悸動。

白滿川在床上躺了片刻,然後起身脫下內|褲,將它丟到臉盆中,倒上洗衣粉,揉搓幾下,一夜的羞恥就此消失。

夏日清晨的風,涼風習習,吹著人格外清醒。

白滿川在車上等人,不出意外他接到白致博的電話,告訴他,公司的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所以不能陪他麵試了。

白滿川一聲不吭直接掛斷電話。

他冷靜地說:“桂姨我們走吧。”

桂姨麵帶難色,“滿滿,你彆難過。”

奶奶坐在一旁,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直接開車出發。桂姨歎息一聲,一腳油門踩到底啟動車子駛出車庫。

白滿川靠著車窗,臉麵沒有表情,奶奶看著他,問道:“滿滿,在想什麼?”

“在想譜子。”

“嗯。”奶奶看他這麼平靜,心裡隱隱有些擔心。

白滿川似乎也看出了奶奶的想法,淡然道:“我沒事,都這麼多年了,早就習慣了。”

“那……什麼……”奶奶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話可以安慰他。

白滿川依舊看著車窗外,平靜地說道:“當年填高考誌願,大家都說好了,我選擇讀音樂學院。結果呢,臨了,他逼著我改高考誌願,非讓我讀土木工程,子承父業,難道我就不能子承母業,清政府都滅了幾百年了,他怎麼還這麼父權主義。”說到最後,白滿川有些激動。

“滿滿,學土木工程,可以實現你爸對你的期望,你也在繼續拉小提琴,做自己喜歡的事,兩全其美,這是好事。”奶奶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勸道。

“我是討厭他的父權主義。”白滿川眉心蹙起,“當然我沒指望他還能改,我隻希望他少操控一點我的人生大事。”

奶奶說:“滿滿,不許這麼說你爸。”

白滿川沒吭聲,內心蓄滿委屈。

二十多分鐘後,汽車停在歌劇院門口,白滿川剛下了車,便看到一個巨大的橫幅招牌——青藤培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