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二醜聞 我們總不願相信,惡果自食……(1 / 2)

勾引 絲瓜皮 4130 字 10個月前

我們總不願相信,惡果自食,結局天早定。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應該在公司嗎?”我在花園裡澆花,一抬頭居然是葉淩君。

“我不這個時候回來,哪看得到你。秦吾,你還要躲我多久?”葉雙手插在褲兜裡,痞痞的勾起唇角,吊兒郎當得不像話。

“我乾嘛躲你?”自作多情的豬!不理他,繼續澆水。

“我怎麼知道,這得問你自己了。如果是為了那件事,當我沒說好了。”葉氣定神閒,注視著我,仿佛說著我都知道,彆想騙我。

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葉淩君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呢?記不清了。他跟球球的確很像,也是一張臉,然後表情千變萬化,自以為很帥氣,其實吧,老實說有點白癡,所以倒是蠻可愛的。

依舊不搭理他,看他怎麼辦。

嘿嘿,帥不下去了吧。葉淩君奪過我的灑水壺,大聲說道:“秦吾,你又不聽我講話!”

“你還要說什麼,快說啊。”裝作無奈地怒視某人,心裡笑開了花。

“我是想,我們以後還這樣過,就先這樣過,好不好?”葉扶住我的肩膀,眼光灼熱,筆直身軀,殷切地說出了心聲。

可惜,我沒聽懂。所謂“這樣過”是哪樣過啊,貌似跟陌生人差不多,幾天見不上麵,見麵說不上幾句話,難道那就是葉淩君希望的?的確讓我很困惑。反正也沒差,先答應著吧。敷衍地點點頭,拿過水壺,又澆起了花。

葉淩君終於高興了,笑著說:“我去跟球球玩了。不要總澆花了,快點進房啊。”

還是個孩子呀,搖搖頭,像葉淩君這種天之驕子才有資格永遠保有孩子氣的一麵吧,我的內心早已千瘡百孔,讀不懂你那麼輕易的快樂了。

在小花園裡磨蹭了老半天,我才回了屋。應該走了吧,一個多小時了。當然不會事事如人願,葉淩君還在抱著球球說話,看來某人今天很閒。

“媽媽,快過來。爸爸給我的,好看吧?”

雖然葉淩君知道了我沒有失憶,但我還是沒有很親近球球,具體的原因我也在尋找,隻是心裡有了一層膜,是道不明的隔閡。每每看到球球的笑容,隔閡卻越來越明顯,這一點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有的東西,丟掉了就不能再擁有吧,即使還抱在懷裡,味道也肯定不複當初了。

還是照球球的意思走了過去,我不想給他留下童年的陰影。原來是變形金剛啊,還以為什麼稀罕物,以前也買給球球過,沒見他有這麼興奮。

不過,我還是孤陋寡聞的。隻聽球球說:“媽媽,你看,這樣幾下就是你了。”看得出來是一個女人,頭發長長,好吧,有點像。球球又說:“媽媽,你看,這樣幾下就是爸爸了。”真的好神奇,長發不飄飄的美女戰士一轉眼就成了魁梧的肌肉男,嗯,也有點像。精髓是下一句話,讓我很羞惱。球球還說:“媽媽,你看,你跟爸爸本來就是一體!”這樣的話居然出自一孩子口中,真的很驚人。我錯了,球球接著就對他爸爸小聲說道:“爸爸,我講對了吧,我要像我的變形金剛!”原來,有高人指點。

葉淩君有些尷尬,拍拍球球的頭,給他過早露餡的懲罰。這樣的情形,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們三個人,不,是四個人度過的那段日子,真是恍然如夢啊。不可以,再不可以,我不會再允許三個人的美好,如此便沒人可以輕輕一推就拿走。

不可避免,又想到了那些討厭的人。酒吧被設計後,我沒有任何行動,當然不是害怕,隻是想給大腦放個假。勾心鬥角的日子,讓人很累。我的世界裡,該消失的人,總有一天會消失,又何必急於一時。

“秦吾,你在想什麼?”葉淩君拉了拉我,原來是我發呆了好久。

“你還不回公司嗎?”

“啊,公司的事處理得差不多,可以歇一歇了。今天可以帶你們出去,怎麼樣?”

“我沒興趣,你跟球球說吧。”我一說完,餘下的兩個人都沒了興趣,蔫了。

看來,我這個女人不隻是半邊天,大半邊都為我傾倒,很自豪!也不管他們,往自己房走去。要先換身衣服,在外麵呆久了,有點粘粘的,不舒服。

順便準備小睡一會,醒來卻已是傍晚。又開始貪睡了,好久都沒再吃過安眠藥,睡眠質量倒越來越好。開開門,葉淩君正要敲門,好巧。“睡好啦,吃飯吧。”兩人一前一後,走下了樓。今天人都在,難得這麼齊,不多言,安靜就餐。

“你們有什麼打算?”葉父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葉淩君。

今天是怎麼了,都要來問一下,昨天也沒見人問啊,我埋頭吃菜,隻作不知。葉淩君說話了,他說:“我們自有打算,您彆操心。”

“我不操心!都幾十歲的人了,該知道輕重!”還是葉父威嚴。

我怎麼感覺這話都是說給我聽的呢,怪怪的。小心地瞥了葉淩君一下,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老神在在,難怪葉父要發脾氣了。又關我什麼事,夾一片最愛的茄子,吧唧吧唧,吃得津津有味。然後給球球夾了一片土豆,看著他也吧唧吧唧,吃得小嘴嘟嘟。其他人,無視無視,無視就好。終於,相安無事。

這幾天,沒人來找茬,真沒勁!我一邊換睡衣一邊想著。一來就一窩蜂,不來半個人影都沒有,改天得跟他們商量一下,叫他們輪流來的好。不用大腦的日子還真是不大習慣,尹菲兒是死了嗎,竟然放任我這麼悠閒!

敲門聲響起,還是葉淩君,穿著睡衣的葉淩君。不跟我打招呼,就往裡闖,這可不紳士。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就直接占據了我的半邊床,誰給他的權利!

我把枕頭砸過去,喝道:“你乾什麼,這是我的床!走開!”

他半坐起來,很疑惑,說道:“下午不是說好了嗎?你還點頭了,彆想趕我出去。”說完把被子蒙住頭,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