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草 打劫匈奴(1 / 2)

乖*******要 十裡卿空 3721 字 10個月前

李子梁等人低著頭聽李炎曦訓斥,知道現在他是真的生氣了,等到李炎曦罵完了,他們才敢悄悄抬頭看一眼李炎曦的臉色。

李炎曦立馬就瞪回去了:“看什麼看?有時間編排本王沒時間做正經事?你們一個個就這麼懶散?”

眾人趕緊堆起笑臉,討好地看著李炎曦,李炎曦將地圖扔在他們身上,“收拾好了,明天白天再來商議。”

李炎曦走了以後眾人都苦著臉,李炎曦說得沒錯,他們確實有點得意忘形了,因為李炎曦總是帶領他們打勝仗,讓他們形成一個觀念——無論敵人多棘手,他們都一定能戰勝,以至於他們覺得戰無不勝,敵人就是不堪一擊的花架子。

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可能確實是這樣。

李炎曦聽他們說了一晚上廢話,出了帳篷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他對手底下的人嚴格一個是因為他們確實計劃不夠周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些人將來會在李承曦登基後成為朝中要員。

他們的能力如果不夠,將來怎麼獨當一麵?

無論如何,他不會讓前一世的慘劇再次發生,能夠減免的死亡就一定要避免。

他不希望忠心耿耿跟著他的人沒有好下場。

掀開簾子進入帳篷的時候,本該已經睡著的人卻睜著大眼睛注視著他,李炎曦儘量將聲音和表情都放柔和,問道:“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銀子不好意思說是因為他的一個吻就失眠了,隻能搖搖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李炎曦隻當他是嗓子還疼得厲害,也沒追問,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臉,像個正人君子似的征求意見:“介意我今晚和你擠一張床嗎?”

儘管他的語氣很正直,但他的動作就像個登徒子。

銀子伸手抓住他往自己腰間伸的手,暗中翻了個白眼說道:“王爺的床屬下怎敢染指,是屬下逾距了,屬下這就下去。”

李炎曦怕他真的走了,三下五除二脫下外袍就鑽進了被子裡,摟著他的腰將人往懷裡一帶,在銀子慌亂推他的時候,又借機在對方唇上咬了一口,滿意的感受到銀子僵住了身體,他又得了便宜還賣乖:“聽話,老實一點,這麼晚了你也不希望我起反應吧?還想下不來床?”

銀子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王爺,咱們的軍醫可能治療不了腎虛。”

“……”這人怎麼回事,說著說著就紮他一刀,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到李炎曦吃癟,銀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容易注意到的笑容,勾人得很。

李炎曦沒回來之前他一直睡不著,現在李炎曦回來了,他安心不少,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李炎曦聽到耳邊的呼吸逐漸均勻,又緊了緊手臂,讓銀子側著身子扒在他肩膀上睡,手在他後背捋了捋,輕聲笑了一下,才逐漸進入夢鄉。

早上銀子睜眼的時候床上隻有他一個人,李炎曦不知什麼時候洗漱完畢的,他竟沒聽到一點聲音。

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他才戴上麵具起身叫人端水進來。

李炎曦隻睡了兩個多時辰,起了個大早,將銀子的早膳安排好後就去找李子梁他們了。

李子梁等人幾乎是一夜沒睡,湊在一起研究了一宿,李炎曦過來的時候他們憔悴得不行,自然又是遭到了嫌棄。

“你說在狼崖擺長蛇陣,狼崖地勢險惡,你擺這麼個顧頭不顧尾的陣法是找死嗎?”一大早上,李炎曦火氣旺得很,又給賀州罵了一頓,“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本王親自教你嗎?”

隨後胡飛汀說在桃水溝附近擺一個鷹陣,李炎曦又給否決了,揉著額頭覺得看他們一眼都鬨心。

“報!”帳篷外有人彙報道,“王爺,剛才阿勒日想要咬舌自儘被攔住了,軍醫已經過去了。”

李炎曦不記得上輩子阿勒日有這麼一出,於是便打算親自過去看看,到了關押他們的地方,阿勒日正被軍醫抬著下巴被迫張嘴,滿嘴的血看著就讓人反感。

“怎麼這麼想不開?是怕本王對你用刑?”李炎曦踢了阿勒日一腳,在對方惱怒的目光中告訴他:“放心,本王不會殺了你們的,好好招待你們幾天就會送你們回去。”

“你想挑撥離間?”阿林秋怒目圓睜地瞪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