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見到楚遙後,華年之後就再也沒見到過他。
為了再次見到他,華年甚至每天都要出去逛好一會兒,梓悠都覺得她像變了個人。
這不怪她,畢竟原主平常並不喜歡出門。
但最近她實在懶得出去逛了,天氣太熱,每次出門她都快被熱暈了,乾脆就呆在房裡一整天不出來。
梓悠看自家小姐變成了條“鹹魚”每天都在房間裡睡覺或拿些武功秘籍來看。
梓悠在一旁疑惑著,湊上去看了看那本秘籍裡的內容,眉頭一皺,問道:“小姐,這書的內容你看得懂嗎?”
華年隨口一答:“看不懂啊。”
梓悠:“……”
正在梓悠無語之時,華年突然轉過頭來:“梓悠,我想學武,你說父親會同意嗎?”
梓悠以為自己耳朵聾了,瞪大眼睛:“小姐你想學武?”這反應也不奇怪,畢竟這些世家小姐學的不是琴棋就是書畫,除了那些大宗門的千金,或是修行世家的女兒們,很少有姑娘學武。
華年見她這反應卻很奇怪,問道:“怎麼了?學武很奇怪嗎?”
梓悠連忙搖頭,說不奇怪。心裡卻想:怎麼不奇怪嘛。
華年見後立馬起身,興致勃勃的說:“那我們去找父親吧!”
梓悠連忙點頭答好。
於是華年就領著梓悠去大堂了。
路上正聊著,華年右肩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力氣不小,給華年撞的向後退了幾步。
華年回頭看了眼那“罪魁禍首”。
就見那“罪魁禍首”雙手抱胸,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
華年冷冷開口:“洛霜。”
這人正是她二姐洛霜。
洛霜開口,語氣挑釁:“是我,怎麼?不服打我啊。”
聽她這話,華年不但不惱,反而輕笑起來:“不必了,打狗浪費我的時間。”
洛霜氣得臉登時就紅了,語氣也變得惱怒:“你說誰是狗呢!”
華年一字一頓道:“你,啊。”
洛霜的臉一下通紅一下鐵青,華年也懶得管她了,轉身離開。
洛霜盯著華年離去的背影啐了一口:“賤人!”隨後也提起裙擺氣憤的離開。
華年一進大堂,就見洛燼垣坐在主位上拿著本書翻來翻去。
華年輕喚一聲,行了個禮:“父親。”
主位上的洛燼垣見到華年來了,轉頭看向她,眼神慈愛:“阿年?找爹什麼事?”
華年開門見山道:“父親,女兒想學武。”
洛燼垣眼裡是震驚與狂喜,他起身走下來,又一次問道:“阿年,你想學武?”
華年點點頭。
洛燼垣簡直興奮的快要暈過去,欣慰的開口:“你那幾個姐姐誰也不願意學武,終於有一個願意學武了!”他的眼中絲毫不掩欣賞。
華年被他這反應整得一愣,疑惑開口:“父親您不反對?”
洛燼垣:“為什麼要反對?”
華年無語道:“我以為您會拒絕。”
又扯了會有的沒的,華年才離開了大堂。
洛燼垣盯著她的背影,半晌歎了口氣:“這隻小鳳凰終於要覺醒了。”
梓悠看自家小姐出來了,急忙迎上去:“怎樣小姐,家主同意了嗎?”
華年點頭。
但是跟誰學就是另一回事了。
第二天時,華年就收到了洛燼垣給她的一把劍。
她拿著這柄劍,將劍從劍柄裡抽出來,對著桌子劃了兩下,直接劃出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華年一看這劍這麼利,立馬插回去扔在一邊了。
她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突然想到了什麼,坐起身來在心裡呼喚著係統。
機械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宿主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華年回複:“可以教我使用法術嗎?”
係統:“可以。”
華年更興奮了,搓了搓手,道:“那快教我。”
係統卻是許久沒有回複。
華年以為係統跑了,正要開口,係統突然發話了:“宿主先屏息凝神,感受體內遊走的靈力,再將它聚於指尖,打出去就好了。”
華年恍然大悟的“哦”了聲,便迫不及待的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掐了個決,嘗試操縱靈力。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體內的靈力雄厚而純淨,如同遊魚般順著靜脈流動,慢慢凝聚於指尖。
華年目光一凝,一抹靈力直直的打在了桌沿,緩緩凝結成冰。
華年有些震驚,這原主是鳳凰血脈,不應該用火嗎?為什麼自己打出來的是冰……
但她突然想到了,原著裡,原主與正常鳳凰並不一樣,傳說鳳凰都是火鳳凰,但原主似乎“變異”了,是冰鳳凰。
但用冰倒也不錯。
她起身走出去,來到庭院裡,她坐在亭子裡,手指無意間碰到了身旁木椅,但奇怪的是,被她手指碰過的地方瞬間開始結冰。
華年一驚,碰了碰自己的指尖。
很涼,沒有任何溫度,跟死人的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