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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青宗那件事過了沒多久就是春假,在經過兩周慘無人道的訓練(其實是被保鏢和黑西裝大叔們輪著揍(訓練)後,新的學期到了。
開學才剛一周,學校裡的不良安分不住了,賭架什麼的直接翹課來辦。
……話說他們真的不覺得那種褲子配上五顏六色的殺馬特造型很辣眼睛嗎?
放學時我背著大提琴經過公園,就看見平時的球場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堆不良。
是在賭架?有點擋路啊。
我順著人少的樓梯往下走,走到場地裡,高的那個牛排頭正在揍地上的那個黃毛。
地上的黃毛是不是有點熟悉?
“哈??哪來的臭婊子?彆來打擾我們賭架!!”
我聽見樓梯上的不良這麼說著。
“喂?花垣,不會是你的馬子吧?來替你出頭了?”
好吵。
我皺眉,這群人是真的不會好好說話了嗎?非得人身攻擊?
扭頭看見那個被揍的黃毛不良自看見我就愣在了原地,現在看我的眼神更是洪水猛獸一般。
身後有揮棒球棍的聲音,我側身躲開,是那個被我忽略了的牛排頭。
棒球棍砸到了我的大提琴盒上,“砰”的一聲悶響我隔著包都能感受到點疼,如果這棍砸到人身上那後果可想而知,況且牛排頭分明就是對著我的頭下的棍,隻是恰好被我躲開了而已。
我的新琴還沒拉多久呢。
一腳踹開牛排頭,我放下大提琴包拿出琴弓,尖的那頭對著眼裡醞著仇恨準備衝上來的牛排頭。
大提琴的琴弓不會很重,但硬度也還行,可能是我使的力氣有些大,見血後琴弓直接斷了。
我一手提拿一手提弓走到地上的牛排頭麵前,觀眾席上的不良已經沒一個敢說話了,牛排頭捂著流血的地方仇恨的看向我,我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的大提琴十萬七千九百円,現金還是欠著?”
沒等到回答,我的聲音又大了些,我問觀眾席:“他,什麼名字?”
“清……清水將貴。”
清水將貴?最近把溝中鬨得難受的不良原來就是這麼個弱雞啊。
“知道了。”我把大提琴和琴弓放進琴盒裡就準備離開。
“喂,等等。”
有人在背後叫我,是沒聽過的聲音。
周邊看戲的不良聽見那個聲音,全都鞠躬了,嘴裡還喊著什麼,“總長您辛苦了”。
完蛋,不良老大哥不會來找我算賬吧。
我發誓我這輩子沒跑過這麼快,趕在老大哥第二次喊我前扯著我的琴箱和琴弓溜了。
還好沒被追上,不然就要被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