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初中生。長得並不帥,卻有一股硬朗的氣質,符合我那個年齡裡關於男子漢的定義。並不高,卻總給人一種身高總有一天會猛竄的感覺。
我想象著他現在的樣子。
可能他已經張開了,變得帥氣了,加上那種丟不掉的硬朗,會更加成熟穩重了。
也可能他張咧巴了,依舊不帥,生活的折磨會留在臉上,硬朗中夾帶著滄桑。
也可能他為生活四處奔波到禿了頭或者凸了小肚子,成為未老先衰的那種男人也說不定。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想。因為初中畢業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麵。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更彆提他的照片了。
或許現在他出現在我麵前,我不會有任何反應。然而,當年他決絕的離開,卻讓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來適應。我迫切需要一個說法,這種想法有時候會纏得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