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寫過什麼長評,簡直不知道怎麼下筆。
自小語文考的分雖高,作文就從不招老師喜愛,言之無物那是常有的評語。看的書雖多,卻有如流水,滑過了指尖,隨即消逝。但是看一月的文,曾經有過想為《霓裳風雲傳》寫長評的蠢蠢欲動,並且還為之失眠了兩個晚上,當然不是全然睡不著,隻是到淩晨三四點才入眠,恍然是寫下了開頭,卻寫不出過程,更寫不出結尾,顯然沒有神來助我下筆。
在晉江這個良莠不齊的原創寫作環境裡,一月的存在,是一股清風明月。我一方麵為有一月這樣的作者而欣喜,另一方麵也為自己不能為自己喜愛的作者寫出一篇長評而自慚形悔。
斷續看了點足球,原來場上規矩最好傳球最準確的是日本隊,睡不著,我就鼓起勇氣那麼一寫吧。
一月的文,嘻笑怒罵,言之達意,古代武俠風,現代言情文,似是信手粘來,輕鬆自如,流暢瀟灑;一月的人,謙遜、認真、溫和,幽默,從作者回複裡可見一斑,這也是我所推崇的品格。
一月說要嘗試新的文風,田園風的《對你偏愛》隨之出現了,這種想到即去做的性格,雷厲風行,不拖踏,很有愛,是作者之幸,也是讀者之福。
一個普通的五口之家,正常的“吃飯睡覺打丁丁”,卻因為姐姐突然變成了同性戀而幾乎分崩離析。麵子,道德,人倫是如此重要,在短暫的視線麵前,不能被接受的存在,姐姐為此離家出走,自此,沉鬱便如影隨形般跟隨著這個也曾經溫馨的家庭。
每一件不怎麼好的突發事件的背後總是存在著陰影,不止如同性戀,比如愛上有婦之夫,比如單親家庭,比如親人突然辭世,比如被朋友出賣。。。。。。
每一個出過櫃的人回憶起當初肯定都不寒而立,掙紮,責任,幸福,哪一個更重要。
姐姐,林天瑜,突然的消失,一走四年,突然的回歸,悄無聲息。曾經活潑,開朗,乖巧的我,妹妹,對姐姐依賴至深的林海瓊,失去了另一伴的靈魂,塌方的心,如何找回。
這文很抒情,看那描述的口吻,對極了一個“我”,一個失去至愛變得孤單的“我”------林海瓊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