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安特利斯投來了視線,他頗有領悟的反問了一句:“...你會滑冰嗎?”
安特利斯:“...?”不是?這是怎麼誤會的。
許是受不了大美人這樣略帶疑惑的目光,安特利斯感覺自己似乎一瞬間被打了雞血。
裝13的話就在嘴邊,當然是毫不猶豫地被他吐了出來:“我滑的特彆好!放心吧!”
...時間後移3分鐘。
兩人站在冰麵之上後。
似乎就是為了與周圍各個帶著艱難表情的群眾做襯托一般....
伊萊斯身輕如燕,明明穿著一個很普通的滑冰鞋卻硬生生滑出來了幾分花樣的感覺。
他連適應的過程都沒有,就好像進入水中的魚,這樣漂亮且優美利落的動作,加上他在外人眼裡俊秀的模樣,讓他一時間備受關注。
“我的天,契禮那邊有冰場嗎?”
“天啊,我看呆了,在一片銀白色之間他就好似一隻黑色的飛舞的蝴蝶。”
伊萊斯並沒有滑很遠,這才是滑了幾步路的距離,也就大概距離安斯老師有個5-6米的距離吧...
他便轉身,斂了斂眸子後,一臉期待地看著安特利斯。
這一切的原由,似乎就是為了安特利斯那句:“我滑的很好。”
目瞪口呆且一瞬間不知所措的安特利斯:...救、救命。
他就是千不該萬不該,非要裝這種打臉的b!
羞恥感瞬間蔓延在全身的瞬間,他還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順應並協調著自己的身體。
更有幾分想死且想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的安特利斯:“...”
伊萊斯的滑冰技術,也就比他好個幾-十-倍吧...
嗯,也就是幾十倍而已。
他則是在冰麵上緩慢地移動了幾下才有了年少時能夠在冰場上自由掌握方向的感覺。
滑冰這項運動他本人是有幾分熱愛在裡麵的,但這樣的熱愛並不能抵過家庭的情況。
五六年級的時候他還是冰場的常客,自從上了初中,開始有了卷成績的意識...他便再也沒有去過冰場。
這都多少年了,在藍星的他的骨灰都有22歲了。
他能直接就快速上手那是不可能也不存在的,然而木已成舟,他就不該圖那一時嘴快。
淺淺地在對方眼皮下滑了幾步,安特利斯才逐漸摸到了技巧,他那非常煎熬的內心每一刻都在感歎:還好沒摔...
伊萊斯看到他這番表現,自然是“大悟特悟”,他很輕快地就來到了安特利斯身邊:“是很久都沒有滑過了嗎?”
居然,沒拆他台?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驚天地泣鬼神的麵容,安特利斯心道:這樣溫柔且絕世的好男友上哪裡能找到啊?
他越看越覺得那白色的柔軟的毛茸茸的毛衣就好像是為伊萊斯量身打造的一般。
他的心又不由自主的跳的快了些許,這次他決定老老實實承認自己的錯誤:“...我滑的不好,剛剛是在開玩笑...”
安特利斯可是很會給自己找台階下,小聲承認完錯誤的他在說這些話時便順暢多了。
他抬眸對上對方那帶著絢爛色彩的眸子,眼底皆是笑意:“我隻是能在冰麵上站穩滑兩下的程度...不如...你教教我?”
安特利斯感受到伊萊斯的目光在他身上輕輕的繞了一圈,頗有幾分纏綿和繾綣的意味。
不這樣被注視的話感覺倒還好,他感覺自己似乎還能強撐一會。
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出息且越來越變態了...現在連對方的目光都能進行一萬字的腦補了。
這怎麼能行?
安特利斯自覺還沒對方有較為深-入的了解,腦子卻總是在去往開-車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當然可以...”
當伊萊斯用手輕扶著安特利斯腰際的瞬間,明明周圍環繞著的是對方清冷的氣息,安特利斯感覺後背突兀的開始發熱發燙,酥麻的電流感則一瞬間傳遍了全身。
原本還能平穩站立的在這一瞬間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氣,他的腿失去控製一般的打彎,而身體則向前側倒去。
“小心。”伊萊斯幾乎在同時伸出了另一隻胳膊,而他則被完完全全地接住了。
失重的感覺近在咫尺,荷爾蒙上頭的感覺更是衝破了安特利斯本人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