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漣漪(2 / 2)

如煙似扉 雲中南楓 17322 字 7個月前

?梨兒麵露驚恐地躲在道觀角落。

?在她身旁有一位年約四、五歲模樣的小男孩躲在她身後。

小八:梨兒姐姐,我害怕。

梨兒:小八,彆怕。

?花琉璃衝進來時眼觀四方焦急尋找。

花琉璃(急聲高喊):梨兒!

梨兒:姐姐,我在這兒!!!

?尋聲望去,見梨兒與小男孩安然無恙地躲在角落,瞬間鬆了口氣。

?花琉璃躲避被大火吞噬的障礙物走到梨兒麵前。

花琉璃:梨兒,可有受傷?

梨兒:我沒事,姐姐,救救我和小八吧。

花琉璃:來,跟我走。

?花琉璃一把抱起小八,牽起梨兒的手朝外麵衝出去。

17夜 外黎明山莊/道觀

?花琉璃拉著梨兒從道觀小跑著出來。

?花琉璃放下小八,回頭望了眼道觀,煙炎張天。

?花琉璃著手撩起袖子,蹲下身替梨兒擦拭臉上被濃煙熏過的臉。

花琉璃:梨兒,日後這裡不能住下去了。

?梨兒眼中一紅,緊緊地拉著小八的手望著花琉璃哀哀欲絕道。

梨兒:姐姐,我們沒有家了嗎?

?梨兒淒慘的聲音讓花琉璃於心不忍。

花琉璃:對不起,是姐姐來晚了。

?花琉璃從胸口處掏出一大包銀兩塞到梨兒手中。

花琉璃:梨兒,這有些銀兩,你快帶著弟弟走,去哪兒都好,就是不要再回來了,知道了嗎?

梨兒:姐姐。。。

花琉璃:快走吧,快啊。。。

?梨兒突然跪下,給花琉璃深深地鞠了一躬。

梨兒:梨兒代小八謝姐姐救命之恩。

?身旁的小八見狀跟著學梨兒的動作下跪鞠躬。

?此時有狐妖進行四處搜索。

?花琉璃聞聲,強忍淚水,連忙將倆人扶起。

花琉璃:快起來,梨兒,你要好好照顧弟弟,快走。

?梨兒拉著小八的手在花琉璃麵前漸行漸遠。

?花琉璃抹去眼淚,快速離開。

18夜 外黎明山莊內

?花琉璃趕到子豫身旁時見她正在挨個查探屍體狀態。

子豫:可有將梨兒安置妥當?

花琉璃:我已將她送走,但願她們二人能逢凶化吉。你在做什麼?

子豫:這些人死狀詭異,我打算仔細檢查一番。

花琉璃:可有查到什麼?

?子豫掀起死者衣襟,有一顆不細看根本無法發現的極小的黑點。

子豫:你看這些傷口。

?子豫接連掀開幾名死者的衣領、袖口、額頭。

?花琉璃認真檢驗,確認死者身上皆有一處細微不易察覺的傷口。

花琉璃(os):百花無影針!

子豫:這些傷口看似不起眼,但確是致他們死亡的關鍵。我方才檢驗後發現這利器與之前與狐族交手時所用的銀針極其相似。

?花琉璃看著那些傷口深深吸了口氣,將渾身上下緊緊崩著。

子豫:我們還是儘快趕回去與他們彙合吧。

花琉璃:好。

?(鏡頭向上)

19夜 外郊外樹林

?縹緲和南卿坐在火堆旁吃魚。

?枝葉晃動,一股莫名寒氣逼近。

?(鏡頭特寫)

?一片落葉從南卿耳邊滑落。

?南卿眼中水光一斂,目視斜方,握緊手中木棍。

?(鏡頭特寫)

?縹緲下意識抖地一怔,打了個激靈。

縹緲:啊。。。

?縹緲嘴角抽了抽,南卿這才察覺她的手背被落葉劃傷。

?南卿拿出手帕替縹緲包紮。

南卿:吃個魚都這麼不小心。

縹緲:不是魚,是落葉。沒想要這麼柔軟的葉子也能傷人於無形。

?說遲時快,樹影晃動劇烈,數條細微銀光朝二人襲來。

南卿:過來,站到我身後。

?南卿起身,頗帥氣地將縹緲一把拉至身後護著。

?(鏡頭特寫)

?縹緲順著南卿肩膀輕拂而過。

?隻聽砰地一聲,縹緲整張臉與南卿後背完美貼合。

南卿: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阿芙冷笑一聲,三兩下便走到南卿跟前。

?阿芙盯著南卿,突然擔心打不過他,於是下意識退了一小步。

?縹緲從南卿身後探出腦袋定睛一看,一派憂愁的臉。

縹緲:怎麼又是你!

阿芙(藐視):怎麼,我竟讓你如此害怕,連站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縹緲聽聞此話,立刻鼓足勇氣並肩與南卿站齊。

縹緲:你又想做什麼。

阿芙:當然是來拿走你手裡的東西,若今日乖乖交出來,我自會放你一條生路。

縹緲:你休想!

?南卿眨了下眼睛,端起架子質問。

南卿:如此執著,就不怕煙飛星散嗎。

?阿芙帶頭,狐妖紛紛竊笑。

阿芙:笑話!我為何要怕,憑你二人還能將我挫骨揚灰不成?

?南卿目光凜冽,直視阿芙。

南卿:你若執意動手,便儘管試試。

?隻見阿芙食指一挑,狐妖從四麵八方衝向南卿和縹緲。

?縹緲將碧玉劍緊握在手,平舉當胸,迎風揮出,迅速出擊。

?南卿反手拔劍,還未出手,見縹緲三兩下就已解決掉大半。

南卿(os):沒想到碧玉劍竟能迅速提升劍主修為,她若使用全力,恐怕連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縹緲以手撫額,持劍眼神一凜。

?縹緲手中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落葉飄飄落下。

?阿芙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乾。

?阿芙揮掌格開,險中一劍。

?阿芙以退為進,從後腰抽出數十根銀針。

?縹緲揮劍將銀針儘數打在樹乾上。

?阿芙突然改編策略,竟朝著南卿身後襲去。

縹緲:小心!

?縹緲反應敏捷,整個人擋在他背後。

?南卿反應過來突然急速轉身。

?阿芙瞧準時機,朝縹緲後背出掌。

?(鏡頭特寫)

?縹緲與南卿各自瞪大了雙眼,瞬間吻在一起。

?沒等南卿回神,縹緲就已經暈了過去。

南卿:縹緲!

?阿芙試圖奪走碧玉劍,怎知碧玉劍竟瞬間吸入縹緲的身體內。

?阿芙揮手一抬,狐妖步步緊逼,將南卿圍在中央。

南卿:若再靠近一步,便是與天界為敵。

阿芙:為敵又如何?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還怕多這一次麼。

?(聲音先入)

戀歌:你若動他一根汗毛,我便讓整個狐族為他陪葬。

?(鏡頭特寫)

?隻見戀歌從遠處走近。

20日外雙離宮

?若離在外麵挑撿藥材,正往宮內方向走去。

?一陣冷風吹過,若離手微微顫,藥材應聲落地,散落各處。

?若離回頭,望向天空。

若離(os):你還好嗎。

韻兒:殿下。

?若離回神,這才察覺遍地藥材還未拾起。

?隻見兩名仙侍從遠處匆忙踱步上前,俯身去拾撿藥材。

韻兒(謙謹言道):殿下,日後這些粗活還是讓侍女們做吧。

若離:我來就好。

韻兒:殿下日日這般親力親為,若是讓二殿下知曉,讓我等如何是好。

若離:職責所在,不必替我擔憂。

仙侍1:殿下,我瞧著太乙真人園中幽蘭花開得正豔,不如改日尋機找真人討幾支來宮中應應景。

韻兒(不甚耐煩,打斷):不得胡說!幽蘭四處皆有,此等尋常花朵豈能入我雙離宮。

仙侍1:我是瞧這宮中唯有六月雪與月光花常年盛開於此,若能添些新枝也可讓殿下眼前多道風景。

?韻兒瞥了仙侍1一眼。

韻兒:殿下若是喜歡,又豈會不見一支!雙離宮中的花乃殿下友人親手所種,連若依公主都不曾直言,豈容你這低等小侍妄加評論!

若離:罷了,她不懂我不怪她。

?仙侍1和韻兒見若離應聲,再不敢繼續多言。

若離:珍重幽蘭開一枝,清香耿耿聽猶疑。花晨月夕皆如是,縱使世間萬花齊放,也抵不過眼前這白如初雪的花來得驚豔。日後你怕是不便留在我雙離宮服侍了。

?仙侍1一聽,方知口不擇言,連忙跪下求饒。

仙侍1:侍女不該妄議殿下,還望殿下寬宥。

若離:將她送到偏院掃塵。

韻兒:是,殿下。(斜視)把她帶走。

仙侍們:是。

?應聲而來的仙侍們拉起仙侍1連忙朝外走。

?若離拾起藥材後擱置一邊,撚手變化出一朵六月雪。

若離:韻兒,將此花拿給若依。

韻兒:是。

?韻兒恭敬作揖倒退離去。

?(鏡頭全景)

?若離遙望遠方歎了口氣,轉身進入殿內。

21夜 外黎明山莊內

?花琉璃與子豫快步離開山莊。

?二人離開之際,隻見白日那名老者被狐妖追。

老者:救命啊。。。

?見老者迎麵跑來,子豫立即將老者拉於身後護起來。

?老者一個踉蹌,險些跌倒,還好被花琉璃一把扶住。

花琉璃:老人家,可有受傷?

老者:無妨,無妨,多謝姑娘相救。

子豫:老人家,待在我身後。

老者:好,好。

?花琉璃與子豫四處探查,卻未發現有狐妖身影。

?老者竟趁機將百花無影針刺入花琉璃後背。

花琉璃:啊!!!

?子豫反應過來,將老者打回原形,原來他竟是狐妖幻化而成。

子豫:糟了,我們中計了!

?花琉璃突然暈眩,晃晃悠悠地暈倒在地。

子豫:琉璃姑娘!

?狐妖蜂擁而至,子豫獨自支撐不敵眾。

?就在此時,魚君攜援兵趕到,將狐妖一網打儘。

子豫:來者何人?

魚君:見過子豫仙。

子豫:魚君?

?魚君走上前,擺了個和善謙恭的笑臉。

22夜 外郊外樹林

?戀歌攜屬下當即擋在南卿麵前,怒視阿芙眾人。

戀歌:你可要想清楚,倘若死在我手上,斷不會再讓你有重生轉世的機會。

?阿芙斜眼覷震怒非常的戀歌。

?阿芙不懼怕與天界為敵,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隻好先退三舍。

阿芙:走!

?南卿將縹緲擱置於地,盤腿替她診治。

?南卿將自身仙氣渡與縹緲。

?(鏡頭特寫)

?皓月當空,倒不如縹緲周身黃光縈繞看得透亮。

戀歌:公子。。。

?戀歌見南卿正替縹緲療傷,便十分乖巧地在旁守著。

戀歌:你們都先退下。

屬下:是。

?戀歌身旁一眾屬下領了命,儘數化煙退去。

?(聲音先入)

?遠處傳來笨拙的腳步聲和吃力的喘息聲。

?戀歌警覺查探,這才見到子豫正背著花琉璃緩緩走向她。

子豫:戀歌,快來幫我。

?戀歌攙著花琉璃剛將她置於樹旁,子豫便撲通一聲癱坐在地。

子豫:縹緲姑娘怎麼了!

戀歌(不悅):她怎麼了?

?二人對視一眼。

子豫:琉璃姑娘中了狐妖的百花無影針。

戀歌:我趕到時她就已經暈倒了。狐族事事針對她們倆,難不成這二人命格帶凶?若真如此,可彆連累我們才好。

南卿:不許妄言。

?南卿抹起袖子,溫婉起身。

子豫:公子,縹緲姑娘她。。。

?南卿未等子豫說完,立即打斷。

南卿:這四周可有客棧?

戀歌:我知道方圓五裡之外有個小鎮,魚君!

?魚君剛要開口,再一次被南卿打斷。

南卿(脫口而出):套話免了,帶路。

魚君:是。

?南卿二話不說,一把抱起暈厥未醒的縹緲跟著魚君步伐朝前走去。

?戀歌大步緊隨其後。

?子豫見狀,頓了頓嘖嘖歎道。

子豫:某人唯有公子憐,真叫人堪羨不已呐。哪像我,背上姑娘重如牛,一腳邁出可奪命啊。。。

?子豫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勁兒,背起花琉璃緩緩隨後。

23日/陰天外浮月宮門口

?韻兒在浮月宮門前與浮月宮內的仙侍小花攀談。

韻兒:不知小花姐姐可否向若依公主通報一聲,就說雙離宮韻兒有要事求見。

小花:好,你且先在此等候。

?小花回頭,此時若依正巧從浮月宮內走過,大步上前。

?韻兒站在門外,見小花與若依稟了幾句。

?若依邊交代邊瞟了韻兒一眼道。

若依:你先退下吧。

小花:是。

?若依剛走到門口,見韻兒麵帶微笑,恭敬行禮。

若依:韻兒?

韻兒:韻兒見過若依公主。

若依:可是哥哥派你尋我?

韻兒:是,殿下說要我將此物帶給公主,屆時公主一看便知。

?韻兒攤開手,幻化出六月雪。

?若依拾過六月雪,銀羽順間迎刃而生。

內容:凡塵無故,允之安寧。

?若依剛要收起羽毛,浮月宮上方突然星光閃爍起來。

?方才豔陽高照的天空突轉陰雲。

?隻見小花從遠處腳步匆忙地朝著若依跑來。

若依:整日慌慌張張的,若是辱沒了浮月宮的名聲,看我怎麼懲罰你。

?小花這才和順地作個揖,緩慢一字一句言道。

小花:啟稟公主,小草方才來報,塵心石門已裂,上神即將出關。

若依:閉關不過短短數日,為何會提前,莫不是凡塵突生變數。。。

?若依十分慎重地思量了一遍,突然麵露謹慎地衝韻兒交代幾句。

若依:韻兒,你且回去轉告哥哥,就說轉言之事我已知曉,叫他委實不必擔憂。

韻兒:是。

若依:小花,你即刻吩咐下去,宮內雜事暫緩,所有仙侍靜候上神出關。

小花:是。

?若依望著遠處匆忙離去的小花背影,捋了捋袖身,若有所思。

24夜 外夜空

?(空鏡)

?月光皎潔,寂靜如斯,唯有幾片樹葉左右搖曳。

25夜 內客棧/縹緲客房內

?(鏡頭全景)

?醫者在房內細心醫治縹緲。

?(鏡頭特寫)

?醫者診斷的工夫中,多半麵露難色,如同無藥可醫般接連搖頭。

?醫者靜默半響後方才起身收起醫藥箱。

戀歌:先生可是診斷完畢了?

醫者:正是。有勞姑娘前麵帶路。

?見醫者診治完畢,戀歌這才走去門邊將門敞開。

26夜 內客棧/縹緲客房外

?戀歌開門,險些與在門沿上偷聽屋內動靜的子豫撞到一起。

?戀歌抓住子豫的衣領,將他一把推到門角。

戀歌:好你個子豫!竟敢躲在門外偷聽,我今日定要打到你滿地找牙。

子豫:且慢!偷聽不是我本意。若不是有人身份尊貴不肯去。。。

戀歌:如此說來,若公子叫你往東,你便不敢往西了?

子豫:那是自然,公子麵前,自當忠心不二。

?南卿連忙咳了兩下,試圖轉移話題。

南卿:那位姑娘傷勢如何?

?醫者無奈地搖了搖頭。

子豫:搖頭是什麼意思?

醫者:那位姑娘被鈍物重擊至其頭骨受損,即便康健蘇醒,也恐有後遺之症。

?南卿微微一驚。

南卿:可能醫治?

醫者:恕在下才疏學淺,還望各位另請高明。。。

?未等醫者說完,南卿大步衝進屋去。

?醫者愣在原地。

27夜 內客棧/縹緲客房內

?南卿溫柔地替縹緲蓋好被子。

?見縹緲依舊昏睡,南卿坐到一旁,眉頭緊蹙,努力籌謀解決辦法。

?子豫端了些飯菜來,見南卿擺出一副莫測高深的姿態。

子豫:公子,可是還在替縹緲姑娘擔憂?

南卿:若非她舍命救我,現躺於此處的人定然是我。此刻我卻隻能眼睜睜看著,毫無辦法。

子豫:辦法不是沒有,就看公子是否願意屈尊。

?見南卿默不言語,子豫繼續言道。

子豫:既已心如明鏡,公子又何來多此一舉。如今公子戴罪之身,加之身份疏異,人上人約莫是能躲則躲,生怕擔了連責,願意無條件相助之人隻有他。公子,如今你我皆可等,唯有縹緲姑娘卻等不得。

?子豫帶門離開。

?南卿化出一片金色羽毛散於空中,卻又迅速將羽毛焚燒殆儘。

?南卿走到縹緲床榻前,溫柔注視,拿出絲帕,替她於眼下方蒙了層紗。

南卿:我一定會救你,等我。

?南卿起身化煙消失在房間內。

?(畫麵淡出)

28日內雙離宮

?若離正在殿內閉目冥思。

?殿內兩名仙侍在細細掃塵。

?若離突感一陣微風從眼前拂過。

若離:這裡不用掃了,你們先下去吧。

仙侍們:是。

?待仙侍們紛紛退下,若離嘴角這才露出細微一笑。

若離:許久未見,竟同南辰一般直闖我雙離宮,這是何理啊。

南卿(微笑):你我兄弟之間還需客套?有事尋你。

若離:你能隱匿身影悄然出現,定是無法告知旁人之事,說吧。

南卿:幫我一個忙。

?(鏡頭特寫)

?二人四目相對。

?若離伸手一揮,大門迎風關閉。

29日內客棧/縹緲客房內

?(鏡頭全景)

?韻兒隨南卿化煙出現在縹緲房中。

子豫:公子。

韻兒:長殿下要施救之人可是此女?

南卿:正是,你且先仔細觀驗一番,我在外等候。

韻兒:是。

?韻兒替縹緲施術,終於找出病因。

韻兒:長殿下,您可以進來了。

?南卿推門而入。

南卿:如何?

韻兒:長殿下若想救她,隻需一株太上老君的虛無草,方可恢複。

南卿:今日之事,替我謝過若離。

韻兒:是。

?韻兒化煙離去。

子豫:想必公子此番上天已然驚動南天門,若再硬闖,一旦天帝怪罪下來定然得不償失,還望公子莫要衝動行事。

?此時南卿突然想起了些什麼。

南卿:我記得多年前龍王曾得到一顆霜花凝露,據悉此藥便是由虛無草煉化而成。若能得到霜花凝露,縹緲定會康健。

子豫:公子,天已亮,我去備些早膳,待膳後問過戀歌便可知曉。

南卿:也好。

30日內客棧/縹緲客房內

?南卿、戀歌、子豫三人圍在方桌邊吃飯。

南卿:戀歌,來,吃點綠葉菜。

?南卿頭一遭地夾了顆綠葉菜給戀歌,讓她受寵若驚。

戀歌:公子這是在關心我嗎?

南卿:你身形瘦弱得緊,多吃點菜。

?戀歌見南卿又夾起一塊肉擱到她碗中。

?戀歌盯著南卿,隨後又瞅了瞅子豫,突然撂下筷子。

南卿:怎麼不吃了?

戀歌:你們這樣讓我很不習慣,說吧,是不是有事要我幫忙。

?子豫一個趔趄,險些從椅子上栽了下去。

子豫:公子,我早跟你說瞞不過戀歌吧。

戀歌:你們瞞我什麼事?

南卿:戀歌,我想問你,龍王手中可有虛無草?

戀歌:虛無草?

?戀歌淡然長舒一口氣。

戀歌:隻怕公子真正想要的是霜花凝露吧。

?戀歌撚手變化出一個綠色瓶子。

戀歌:天人皆知,霜花凝露是以虛無草煉製而成。公子若想拿他救人大可直言,我貴為龍族公主,豈是那種不通情理見死不救之人。

南卿:如此,你可願意相贈?

戀歌:若要取走霜花凝露,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子豫:敢和公子提條件,就不怕日後公子稟告天帝治你重罪嗎?

戀歌:霜花凝露隻有一顆,公子若不願答應,我不勉強。

?此時南卿伸出一隻手來,端端攔住戀歌,淡淡笑道。

南卿:我應了你便是。

戀歌:公子這般應承果斷,就不怕日後難以兌現?

南卿:無妨,公主心中所求自與凡塵那些女子不同。且我言出必諾,日後索取自當無悔。

戀歌:既然公子如此承諾,那便拿去吧。

?戀歌將裝有霜花凝露的藥瓶交給南卿。

?南卿接過瓶子,迅速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