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仙子(2 / 2)

如煙似扉 雲中南楓 16381 字 7個月前

縹緲:乾杯!

凜風:乾杯!

?眾人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縹緲:凜風師兄,此酒雖好,切莫貪杯。今夜莫要再醉,否則我和師姐可不能保證將你完好無缺地送回房間。

凜風:你可曾見我喝醉過?倒是你,不勝酒力就彆勉強。

縹緲:隻要大家開懷暢飲,我便滿足了。

?戀歌不懷好意地撇了撇嘴。

戀歌:庸俗!

南卿: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戀歌將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戀歌:怡情也好,傷身也罷,我寧可永遠醉著。

凜風:今日是中秋,不如大家就以中秋為詩猜謎,輸的人罰酒一杯,各位意下如何。

?見眾人無人反駁,凜風繼續開口言道。

凜風:好,那我先來。早不說,晚不說,打一字。

子豫:我知道,是“說”字。

?凜風晃了晃手。

凜風:罰酒一杯。

戀歌:午時的“午”。

凜風:罰酒一杯。

?凜風再次晃了晃手。

南卿:是“許”字。

凜風:正確。南兄,請出題。

南卿:我這個謎麵很簡單,“重逢”。

?眾人左思右想。

花琉璃:可是“觀”字?

縹緲:觀?哪個觀?

花琉璃:重逢即為再次相見,再次相見不就是“又見”嗎?

南卿:正解。請吧。

?花琉璃清了清嗓,開口言道。

花琉璃:生於山中,色澤相同,來到人間,有綠有紅。謎底兩個字。

縹緲:我知道,就是蘿卜。

花琉璃:為什麼是蘿卜?

縹緲:因為葉子綠,裡麵紅啊。

凜風:縹緲,謎麵說的是色相相同,這蘿卜可不是。罰酒。

?縹緲飲下酒,繼續喃喃自語道。

縹緲:不是蘿卜?難不成是葡萄?

?南卿見縹緲胡說八道,隻得再次提點她。

子豫:又錯了,罰酒。

南卿:縹緲,昨日一見,今日又見,明日再見。

?縹緲撓了撓頭,著實不知所雲。

子豫:沒它甘甜,有它苦澀,可做糕點,亦可用藥。

?縹緲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縹緲:我知道了,是茶葉,對不對。

花琉璃:總算答對了,你若再猜不出來,怕是這桌上的酒都要叫你獨自一人飲了去。

?眾人舉杯將杯中酒再次一飲而儘。

?見眾人興致頗高,花琉璃提議暢飲。

花琉璃:對酒吟詩猜謎,若非豪飲卻用杯未免過於小氣,不如上碗。

?南卿笑了笑。

南卿:也好。

?此時,隻見凜風對花琉璃使了個眼色。

花琉璃:你們在此稍等片刻,我去拿碗。

凜風:這酒也沒了。

花琉璃:酒,忘不了。

?見花琉璃消失在眼前,縹緲與凜風下意識互相暗示了下。

?此景被南卿儘收眼中。

?(鏡頭特寫)

?南卿喝下杯中酒,嘴角閃過一絲極快地微笑。

18夜 內南陽小築/廚房

?花琉璃鬼鬼祟祟地從廚房將加了迷藥的酒抱了出來。

?端出去時險些撞倒戀歌。

花琉璃:戀歌,怎麼不去陪他們一同喝酒?

?戀歌用一副六神無主的狀態懶懶答道。

戀歌:肚子餓,找點吃的。

花琉璃:晚上剩了些饅頭,不如你幫我把酒端出去,我替你熱。

戀歌:也好。

?戀歌一把抱起酒,轉身離去。

?花琉璃目視戀歌消失在夜色中,這才長舒一口氣。

19夜 外南陽小築/庭院

?等花琉璃端著饅頭走到庭院,發現眾人醉意襲來,接連趴在桌上昏睡。

?花琉璃放下饅頭,試探性地輕輕推了推戀歌。

花琉璃:戀歌,醒醒。

?戀歌毫無反應。

花琉璃:南卿?子豫?

?凜風連忙起身,拍了下縹緲的小腦袋瓜子。

凜風:起來了,還裝。

?縹緲抬頭,衝二人做了個鬼臉。

花琉璃:他們三人喝了酒,明日午時前是絕對醒不過來。凜風,事不宜遲,你即刻返回眉玉,叫其餘弟子前來玄明山相助。

凜風:是,掌門。

?凜風恭敬拜彆掌門後大步離去。

?縹緲目視沉睡著的三個人,起身走到花琉璃身邊。

縹緲:師姐,那他們怎麼辦?

花琉璃:時間緊迫,顧不上這麼多了。你不可忘了此次下山的目的,尋找混元訣畢竟是眉玉分內之事,且我與師弟們早已在先掌門麵前立誓,不得將外人牽扯進來。

?花琉璃頓了頓,繼續言道。

花琉璃:他們三人身份疏異,我想此等梯山入海之舉,讓我們做最為穩妥。

?花琉璃和縹緲留下早已準備好的書信,趁所有人昏睡離開。

?期間花琉璃突然察覺到異常,又折返回去。

?花琉璃走到三人麵前,用紫金琉璃瓶再次施了咒。

?本是清醒著的南卿未曾想到花琉璃還留了一手,這才暈了過去。

縹緲:師姐這是做什麼。

花琉璃:險些忘了他們皆非凡人,我這麼做,也是以防萬一,諸位,告辭!

?花琉璃躍身走出庭院。

20夜 外南陽小築門口

?(鏡頭畫麵)

?花琉璃與縹緲從南陽小築走出。

?二人敏捷上馬,飛奔離開。

21 日外南陽小築/庭院

?南卿醒來之時,天空豔陽高照。

?南卿低頭揉肩,竟見案桌之上留有一封信。

南卿:都彆睡了。

?南卿急忙拆開看。

花琉璃:數月相助,恩不言謝,混元訣乃我眉玉一派聖物,理應由我派弟子出麵守護,外人不宜插手。我與縹緲已先行潛入狐族查探混元訣的下落,汝留於城中,以備隨時援助。

?子豫與戀歌被南卿這麼一吼,直接醒轉過來。

子豫:公子。。。我們怎會睡在外麵?

南卿(os):她二人隻身闖入,若被發現定有危險。不行。

南卿:我去找他們。

子豫:公子,花掌門讓我們暫留府中,想必自有她的道理,而且她二人身旁還有個凜風,斷不會讓她們陷入困境。

南卿:你有所不知,狐妖在乞巧那日埋伏偷襲,她為救我曾砍斷阿芙一隻臂膀。那阿芙素來睚眥必報,我擔心縹緲一旦落入她的手中,性命難保。

戀歌:去吧,想去便去,反正我不攔著。

子豫:我說你為何胳膊肘往外拐啊?

戀歌:公子想做的事,憑你一己之力攔得住嗎?有用嗎?

?子豫靜默片刻,鬆開拽著南卿的手。

子豫:公子,我陪您一起去。

22日內南陽小築/大堂

?子豫將備好的午膳端上案桌。

?南卿拿起筷子往碗中夾了一小堆菜,卻遲遲未下口。

子豫:公子,多少吃一點吧,小心餓壞了身子。

南卿:我不餓。

?南卿徑直身子,起身離開。

子豫:公子。。。

戀歌:還是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戀歌望著南卿碗中未動過的飯菜,頓時跟著沒了胃口。

23日外南陽小築/亭廊

?戀歌擺弄著剛摘的花草,見南卿獨自一人站在亭廊望天。

?戀歌沉了口氣,大步走到南卿身旁,與肩並齊默默言道。

戀歌:你很擔心她?

南卿:你不擔心嗎?

戀歌:她有那麼多人在乎,還將她捧在手心嗬護著,我為何要擔心。

南卿:可我擔心。

?戀歌嘴角沉了沉,不知該如何接話。

戀歌:這幾日,我總算明白一件事。

南卿:什麼事?

戀歌:你我雖已相識數千年,卻注定不會有未來。你眼中有她,心中有她。都說南卿長殿下無欲無求,依我看,都隻是未曾遇見渴望擁有的人罷。

?戀歌自知已得不到南卿垂青,終於看開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戀歌:許多因由明明知情,我卻隻當做不知,寧可權當一場夢。既是夢,總會有醒的那天,(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沒想到威臨四海八方的龍族公主,竟會徹底輸給一個凡塵女子,若叫我父王知曉,定要笑我連凡人都不如。

南卿:我相信,此生你會遇到更好的。

戀歌:我看未必。(豪爽地擺了擺手)罷了,若六界之中真有比你還優秀的男人記得通知我,無論是妖是魔,亦或是人是鬼,我都要第一時間將他拐走,免得再被那些凡塵女子有機可乘。

?南卿淡淡一笑。

南卿:一言為定,我還欠你一個願望。

戀歌:既已無法實現,還要願望做甚。若真放不下就去找她吧,與其在此苦等,倒不如並肩而戰來得舒心。

?此時魚君在一旁催促。

魚君:公主,該啟程了。

南卿:你這是要走?

?戀歌點了點頭。

戀歌:早前父王收到天帝的請帖,不日便要去天池聽星雲上仙誦禪,若非天帝傳令命我陪同父王一道去,我自是不願意的。

南卿:戀歌。

?南卿叫住戀歌。

南卿:此次分彆,不知何時再見。

戀歌(笑了笑):若與人間相比自是久些,天界一晃不過足月,真想再見倒也算不得久。(定睛注視)公子多保重。

南卿:保重。

?戀歌與魚君拜彆南卿後,化煙離開。

24日外南天門

?隻見若離身著一襲素淨白衣,衣擺上繡著一隻仙鶴矗立。

?若離大步朝著南天門外走去。

天兵:見過二殿下。

?突然,一道極其迅速的仙霧從若離身旁擦身而至。

?(聲音先入)

上清真人:殿下且慢!

天兵:何人擅闖南天門,還不速速現身!

?仙霧主人轉圈現身,能以一頭白發現身的怕也隻有上清真人。

上清真人:小仙參見若離殿下。

若離:原來是上清真人,真人為何行跡這般匆忙?

上清真人:天帝想從北海龍王借取蛟海珠一用,都怪小仙前些日子貪杯,多喝了幾杯梅花釀,小仙酒醉之下竟將北海龍王的重鏡珠一並寫入請帖之中。小仙鬥膽請問,韻兒可在殿下宮中?

若離:在。

上清真人:不知殿下今日可否借韻兒一用?

?上清真人見若離沉下臉來,連忙屈身言道。

上清真人:殿下,小仙出此紕漏自當時刻警醒,隻是如若因此得罪北海龍王,從而打破天族與龍族間的和平,小仙死萬次也難辭其咎。

若離:我今日正要去凡塵走一遭,不知由我代上仙將此事轉述龍王,可否穩妥?

上清真人:這。。。自是無甚不妥。殿下恩澤深厚,若因此等瑣碎之事辱沒殿下聲譽,小仙惶恐。

若離:無妨,平日清靜慣了,至今還未曾有機會前去北海一觀。真人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借口。

上清真人:上善如水,行善如流,殿下厚德載物,小仙敬仰。

若離:不必客套,日後還望真人能夠謹言慎行。

?若離隻是淡淡地悶聲應了下。

?若離一個優雅闊步,消失在雲端。

?上清真人目視遠方,肯定地點了點頭。

25日外海邊

?大海無邊無際,光照水麵,如水天一色,亦如金銀般璀璨耀眼。

?(鏡頭特寫)

?戀歌與魚君站在海邊。

?戀歌執手朝著大海方向使出仙法。

?隻見原本風平浪靜地海平麵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般扯開來。

?一扇銀邊銅門從海中央處露出。

?戀歌收袖,正要隨魚君入海時,見到不遠處有一束白光從天而降。

?戀歌急忙抹去入口,海平麵即刻恢複如初。

戀歌:什麼人?

?隻見一名白衣少年朝戀歌與魚君所在方向緩緩走來。

?魚君眯著眼細細辨認。

魚君:回稟公主,此人是天帝之孫若離殿下。

戀歌:若離?久聞這個若離喜好擺弄什麼靈丹仙藥,還以為是個沉迷煉丹的藥罐子,沒曾想今日一見,竟是個風姿凜然的俏兒郎。

?不時,若離便已走到戀歌麵前,麵帶笑意微微行禮言道。

若離:不知公主在此,若離多有得罪。

?戀歌挑眉看著他。

戀歌: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若離:能勞煩魚君親自出麵,普天之下,我想除公主之外怕是再無第二人了。

?戀歌笑了笑。

戀歌:原以為天界儘是些木訥刻板之人,今日倒讓我改觀了。

若離:公主說笑了。

?魚君上前畢恭畢敬地拱手行禮。

魚君:小仙參見若離殿下。

若離:魚君請起。不知公主可是要啟程回龍宮?

戀歌:是啊。

若離:若離此番到訪是奉天帝之命,有事麵見龍王,可否請公主帶路?

戀歌:跟我來吧。

?戀歌執手再次朝大海方向使出仙法。

?銅門顯露,三人先後走進去。

26日外龍宮

?龍宮全貌。

?龍宮門口的龍紋石柱左右各雕刻著一根物什,筆直矗立於龍宮入口處。

27日內龍宮殿內

?戀歌帶著若離來到龍王所在的正殿。

戀歌:我父王平日這個時辰都在休息,你且等我片刻。

若離:好。

?龍王的聲音從殿內傳來。

龍王:何人如此喧嘩,不知本王正在休息嗎?

戀歌:我是戀歌。

?若離上前一步,微微拱手言道。

若離:若離拜見北海龍王。

?龍王一聽若離二字,連忙起身瞧了瞧眼前人,麵帶微笑上前相迎。

龍王:殿下嚴重了,小王不知殿下到訪,有失遠迎,還望殿下寬恕。

?龍王扭頭衝戀歌使了個眼神。

龍王:殿下與你一並到訪,為何不提早告知?

?戀歌剛要解釋,若離快她一步開口。

若離:龍王千萬不要怪戀歌公主,突然到訪本就是若離之失,方才在外偶遇,這才請公主帶路。

若離:今日特奉天帝之命前來,向龍王借蛟海珠布雨。

?龍王立刻幻化出一個木製錦盒。

?龍王將錦盒打來,裡麵是閃閃發光的蛟海珠。

?隻見龍王雙手奉上。

龍王:小王早已準備妥當,本想待明日去天界再交由天帝陛下,怎敢勞煩殿下親自跑一趟。

?若離接過蛟海珠,收起。

若離:另有一事,還望龍王聽了莫要動怒。

龍王:小王不敢,殿下請講。

若離:上清真人前幾日可曾將一副請帖送至此處。

龍王:確有其事。

若離:如此便好,真人要我向龍王致歉,因他昔日落筆不慎,故而將重鏡珠一並寫入請帖之中。若非發現及時,怕又引起誤會有礙兩族平和。

龍王:無妨無妨,既已說清便好,小王又豈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

若離:龍王行事果敢大度,讓若離自愧不如。

龍王:好說好說。

?戀歌站在一旁,目視若離眉清目秀談吐優雅的樣子,心中起了興致。

若離:方才行雲一覽,發覺四周景致淡雅出眾,今日有幸可否參觀一番。

龍王:戀歌,還不快去帶殿下四處轉轉。

戀歌:是。殿下,跟我走吧。

28日內龍宮一角

?若離與戀歌走在龍宮深處,凡所到之處皆有婢女恭敬行禮。

婢女1:殿下,公主。

婢女2:殿下,公主。

婢女3:殿下,公主。

戀歌:龍宮裡外轉了這麼大一圈,可有你們天界景色彆致?

若離:天界沉穩典雅,龍宮五彩繽紛,各有千秋。

戀歌:各有千秋?天界之人是否都如你這般巧舌如簧。

?若離一愣。

若離:公主此言,莫非言語間得罪了公主,若真如此,在下在此賠罪。

戀歌:不必多疑,此事與你無關。

?戀歌不知為何,閃過一絲難言之色。

戀歌:今日你我才見初麵,可我總覺得像是認識許久般。若是公子也如你這般心思細膩就好了。

若離:不知公主口中所說的公子是。。。

戀歌:南卿長殿下。

若離:南卿?

?戀歌淡淡地看著遠方。

戀歌:時至今日他心中已有其他女子。

若離:我倒是從未聽他提起。

戀歌:你久居天界,對凡塵發生之事不明也屬情理。你可知長殿下愛上了一個凡人。

?若離心中一沉。

若離:凡人?

?戀歌點點頭。

戀歌:他心中無半分給我,我又何苦勉強去喜歡一個從未對我上心之人。

若離:公主此生定會遇見更好的人。

戀歌:果真是兄弟。長殿下也曾對我說過這番話。

若離:公主這般清楚,可是在凡塵見過南卿?

戀歌:何止是見過,我與長殿下數月以來朝夕相處,每日相見,到頭來卻不如不見。

若離:南卿如今身在何處?

戀歌:南陽城。若你要去,我讓魚君領路。

?若離連忙伸手阻攔。

若離:隨口一言,當不得真。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辭。

戀歌:殿下慢走。

?(鏡頭特寫)

?戀歌目送若離的身影。

29日外南陽小築/庭院

?(鏡頭全景)

?南卿在庭院獨自練功。

?此時一個白衣身影從天而降,蒙著麵,單手持劍。

?南卿話未出口,若離手中的劍已朝他刺去。

?南卿雙足變換間身速越來越快,最後直如一團風一般尋找對方的破綻。

?南卿暗運一口氣,將劍當胸一橫,徑自雙目一閉,呼吸平穩竟似熟睡。

?見南卿從容的站在原地毫無破綻可尋,若離揚手一劍刺出。

?自己若離化出一道銀芒,徑取南卿背後空門。

?(鏡頭特寫)

?眼見劍芒已經到了南卿的身後。

?南卿猛地雙目圓睜,反而一個縱身從若離上空躍起。

?若離眼中露出喜色,劍式順勢一挑,一招劍指天南刺向南卿的雙足。

?南卿麵對若離,雙手緊握劍柄,順勢一個空翻,頭下腳上的劈了下去。

?若離不料對方有此一招,撤身已是不及。

?再一瞧,南卿手中的劍已出現在若離脖子上。

?此時若離手中的劍也不約而同出現在南卿脖子上。

?(鏡頭特寫)

?隻見南卿微微一笑。

南卿:看來下次必需卯足了神,才能分出勝負。

若離:幾日未見,你的劍術倒是越發長進了。

南卿:你怎麼來了?

若離:天帝命我去龍宮辦些事,我便想著順道過來,看看你在人間是否安好。

?二人相視一笑。

30日內南陽小築/大堂

?南卿與若離在大堂品茶。

南卿:人間一晃數月,不知天界一切可好?

若離:都好,瞧著你春風滿麵,莫非有了意中人?

?南卿眼神看向彆去,麵中露喜。

南卿:待日後時機成熟,定然相告。

?若離品了品茶。

若離:對了,你可知悉花神之女即將誕生。

南卿:曾聽星雲上仙提起,你怎會問及此事?

若離:天界傳言,花神子一旦臨世,人間必有大禍降生。

南卿:無稽之談!你怎會信此謠言。

若離:起初我也同你這般否定,若非星雲上仙推算出花神子命數克凶,天帝陛下也不會緊著命我前去北海借蛟海珠廣施雨水,以防人間禍事。

南卿:這群上仙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迅疾。待他日返回天界,定要向天帝陛下闡明廢去一乾人等仙職。

?若離目視南卿毅然決然地堅定模樣,默默地再次品了口茶。

若離:看你在凡塵過得自在愜意,讓我心生羨慕得很啊。

南卿:說來也怪,以前從未覺得人間好。

若離:人間從未變過,是你變了。如今你可是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南卿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若離:不知你心中女子姓甚名誰?不如同我袒露一二。

南卿:她名喚。。。

子豫:公子!

?此時子豫從遠處匆匆趕來,適時打斷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