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真相(2 / 2)

如煙似扉 雲中南楓 16070 字 7個月前

林羽:林羽拜彆掌門!

花琉璃:保重。

?花琉璃欣慰地點了點頭,在眾人麵前化身一縷輕煙離去。

?(鏡頭全景)

?隻見南卿信手變幻出一座靈柩。

?南卿一把抱起縹緲,將她置於靈柩之內。

?南卿安置妥當後,信手拂袖,化煙消失。

15日外南天門

?南卿飛身回到天界,此時子豫已在南天門等候多時。

天兵:參見長殿下。

南卿:免禮。

?子豫拱手行禮。

子豫:長殿下,您總算回來了。

南卿:嗯。

?南卿隨子豫大步離去。

16日外星河宮殿外

?(鏡頭全景)

?南卿行跡匆忙,頭也不回地從拱橋走至殿內。

?子豫緊隨身後卻被南卿用仙術攔在門外。

南卿:沒我的詔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子豫:是。

?子豫拱手點頭,隻得朝另一處方向走去。

17日內星河宮殿內

?南卿覆袖一揚,邊走邊將門牢牢關嚴。

?南卿徑直走到立於一側的儲物櫃前。

?南卿驅動仙術,將掛立於牆上的一張南卿自畫像掀開。

?(鏡頭特寫)

?隻見自畫像後方竟有一個小暗格。

?南卿走上前將暗格打開,拿出擺放於此的一卷老舊金色竹簡。

?(鏡頭特寫)

?金色竹簡上刻著“天人冊”三個大字。

?南卿驅動仙術打開天人冊全貌,並在上麵試圖尋找縹緲的名字。

南卿(os):六界浩瀚雲渺,眾生皆有記載,我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方法,等我。

?南卿挨個尋找,生怕遺漏了什麼。

?(鏡頭特寫)

?此時伏魔劍在虛鼎中隱約發出一道微弱光亮。

18日外星河宮拱橋

?南卿父帝與南卿母帝結伴到訪星河宮。

?二人走到拱橋之上發現星河宮殿門緊閉。

?子豫正在旁掃塵,見南卿父帝與南卿母帝來訪,恭敬行禮。

子豫:子豫見過大殿下,大天妃。

南卿母帝:免禮。

?南卿父帝邊抬頭邊詢問道。

南卿父帝:宮中大門緊閉,莫非卿兒又不在此處。

子豫:回稟大殿下,長殿下並未外出。

南卿父帝:那這門沿緊閉。。。又因何故?

子豫:長殿下處事朝兢夕惕,子豫不敢妄議。

南卿父帝:開門,容我進去看看。

?南卿父帝正往前走,被子豫用身子擋在麵前。

子豫:大殿下,長殿下有交代,若非長殿下入詔,任何人不得踏入殿內。

南卿母帝:他這是連我們都不見嗎?

子豫:若依長殿下交代之意,是。

?南卿父帝突然來了脾氣。

南卿父帝:豈有此理,入了趟凡,這脾氣倒是越發長進了!

子豫:請長殿下息怒。

南卿母帝:算了。卿兒入凡塵走了一遭,想必勞累疲憊才不願見人,方才想起昨日上清真人添了幾幅榆花圖,不如你隨我前去瞧瞧。

?南卿父帝有些不解。

南卿父帝:你不是整日念叨久不見卿兒,此番特地來瞧瞧他是否安好嗎?

南卿母帝:不過是見你今日得了寬裕,才想來此轉轉。既然卿兒諸事繁多,我們又何必無端叨擾。子豫,你且替我好生照顧卿兒。

子豫:謹遵大天妃令。

?南卿父帝本想再言幾句,但南卿母帝卻無心逗留。

南卿母帝:走吧。

?南卿父帝隻好陪同南卿母帝先行離去。

?(鏡頭特寫)

?子豫目視二位離去的方向,緊張地歎了口氣。

19夜 外星河宮殿外

?南卿父帝來看南卿,四處兜轉卻見宮中無一仙侍在場。

南卿父帝:子豫。

?子豫從遠處匆忙走來。

子豫:見過大殿下。

南卿父帝:已經幾日過去,卿兒可還將自己關在房內?你身為宮中仙官為何不提早勸阻,還任由他自損仙元。

子豫:長殿下有令,子豫等人不得不從。

南卿父帝:去把門打開。

子豫:這。。。

南卿父帝:若他怪罪於你,自有我來擔著,去吧。

?子豫望了望大門緊閉的殿門,沉聲言道。

子豫:是。

20夜 內星河宮殿內

?星河宮殿門被打開。

?南卿父帝與子豫不約而同地從門口望向裡麵。

?(鏡頭特寫)

?隻見南卿坐於地麵,遍地古書籍零零散散灑落,送進來的飯菜一口未動。

?南卿父帝揮袖一抬,示意子豫離開。

子豫:子豫告退。

南卿:我說過,誰也不見。

南卿父帝:連父帝也不見嗎?

南卿:父帝?

?南卿聞聲,這才微微抬起頭。

?南卿麵露疲倦,像是與人搏鬥了三天三夜般。

?南卿麵無表情地微微彎腰行禮。

南卿:兒臣見過父帝。

?南卿父帝走進門,目視滿地的書籍。

南卿父帝: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一點挫折就讓你如此頹廢,日後若真繼承帝位,豈不讓人笑話。

南卿:兒臣不孝,讓父帝擔心。

南卿父帝:你多日不吃不喝,可是在查找那位碧玉劍主?

南卿:父帝,兒臣翻閱古籍,查過天人冊,卻始終無法尋得,難道世間真有六界都不曾記載之人?

南卿父帝:唉,昔日擔憂之事終究還是避免不了。早知你越陷越深,當初我就該向天帝明稟,絕不準你入凡塵。

南卿:父帝此話何意?難道父帝對縹緲的身份有所知曉?兒臣不才,求父帝告知一二。

?南卿父帝深深地歎了口氣。

南卿父帝:隨我來。

21夜 外星河宮拱橋

?南卿目視拱橋之下的萬千宮河,璀璨奪目,耀眼萬分。

南卿父帝:你可還記得羲月公主?

南卿:羲月公主?

?南卿仔細回想。

南卿:兒臣依稀記得她是羲和上神的女兒。

?南卿父帝為之一驚。

南卿父帝:你記得?

南卿:大抵記得名諱,印象不深。父帝為何突然提起她?

南卿父帝:你在凡塵所見到的縹緲,便是羲月公主轉世中的一世。

?這下輪到南卿大吃一驚。

南卿:縹緲竟是羲月?

南卿父帝:不錯。你四千餘歲時,時常與若離、若依、羲月一同玩耍。當時羲和上神與若依並不同現在這般對你抱有敵意。

南卿:兒臣與羲月相識,那為何兒臣全無印象?

南卿父帝:隻因當年,羲月貪玩將魔界贈與羲和上神的梅花丹讓你服下,導致你失了仙身。後來天帝震怒,一氣之下竟將她罰去凡塵曆劫百世,以示懲戒。羲和上神因此事心碎神傷,從此宮門緊閉,再不曾露麵。自那之後你久病不愈,太乙真人將你與羲月之間的記憶儘數抽去,這才保你一命。

?南卿父帝見南卿似懂非懂的模樣,長舒了口氣,幻化出一個方正小白盒。

南卿父帝:本以為將你數千年的記憶封存便能免除一劫,卻未料到幾經輾轉又回到原點。為父如此,確是有許多無可奈何。你與羲月,是命數,亦是對方的劫數。

?南卿父帝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思慮再三,最終還是交給了南卿。

?南卿順手掀開小白盒,裡麵赫然躺著一顆銀色丸狀物品。

南卿父帝:這是太乙真人的回元丹,服下他,記憶便可恢複,隻是這回元丹雖能恢複記憶,但副作用極大,稍有不慎便會引發頭痛欲裂,如萬隻蟲蟻在身體內扯咬。

?南卿父帝拍了拍南卿的肩膀,轉身離去。

南卿父帝:時而所為,時而不得不為,用或不用,權在一念之間。

?南卿注視藥丸,不知如何是好。

22夜 內星河宮殿內

?南卿坐於床邊,盛有回元丹的小白盒擱置在一旁。

?子豫的聲音縈繞在南卿腦海中。

子豫(os):長殿下,您可要想清楚,回元丹一旦服下,再無退路可選。

南卿:我拿回原本屬於我的記憶,尋之所愛,又有何懼。

?南卿靜了靜心,終於下定決心般拿起回元丹,置於口中。

?(鏡頭特寫)

?隻見一股淡粉色仙氣在南卿身體四處快速遊躥。

?南卿腦中思緒萬千,舊事紛至遝來,閃過無數畫麵。

?那幾千年的痛卻像就痛在昨天,一下子全都回憶起來。

?隻見他單膝跪地,如同被針紮一般頭痛欲裂。

23日外天界/天池/三生樹下(南卿回憶)

?小南卿與小羲月在三生樹下分享果子。

小南卿:這是我從母帝那裡要來的果子,可甜了。你嘗嘗。

?小南卿將果子分一個給小羲月。

?小羲月邊吃邊連連點頭。

小羲月:果然很甜。

?小南卿抬頭,望著三生樹上結出來的六邊菱形冰晶般的淡黃色果子。

?小羲月見小南卿望著天空發呆,一邊吃一邊問他。

小羲月:你在看什麼。

?小南卿指著三生樹結出來的果子。

小南卿:若離說,三生樹五千年結一次果實,據說果實口感香甜無比。

小羲月:真的嗎?那我們偷偷地摘一個嘗嘗。

?小南卿起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摘下三生樹上的一顆仙果。

小南卿:喏!給你。

小羲月:你給了我,那你呢?

小南卿:你吃吧,你吃就等於我吃。

?小羲月眼神軲轆一轉,突然變出一個三梅錦盒。

小羲月:這個給你。

小南卿:這個盒子真好看。

?小南卿將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個紫色包裝紙裹住的丹丸。

小南卿:這是什麼?

?小羲月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這才開口言道。

小羲月:這是我從母神那裡偷拿出來的。我在宮中時常見有人送來此物請母神施法。

小南卿:既然是羲和姑姑的寶貝,你快點拿回去,免得被她發現。

小羲月:這一看就是糖果,偷吃一顆,母神不會發現的。

?小羲月隨手將包裝紙拆開,將裡麵的藥丸遞給小南卿。

小羲月:吃完告訴我甜不甜。

?小南卿接過藥丸,不假思索地吃了下去。

小羲月:如何?甜嗎?

?小南卿咀嚼半響,並未感覺出甜味。

小南卿:一點兒都不甜,反倒有點。。。

?小南卿話未言畢,突然間感覺手腳被人施了法一般動彈不得。

小南卿:羲月,我動不了了。。。

?小羲月頓時慌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南卿的身體出現中毒跡象,呼吸困難。

小南卿:救命啊,羲月,快救救我。。。

小羲月:我去叫人。

?小羲月回過神,連忙朝外麵奔去。

24日外星河宮殿外(南卿回憶)

?小羲月站在星河宮殿外,手足無措地盯著大門。

?此時羲和上神聞訊匆忙趕來,正聽見南卿父帝在殿內大發雷霆。

南卿父帝(彼端):若治不好我兒,通通提頭來見。

小羲月:母神,南卿吃了糖就病了,我不是有意的。

羲和:告訴母神,你給南卿吃了什麼。

?小羲月攤開手,裡麵是一張紫色包裝紙。

?羲和定睛一看,眉頭微微蹙起。

小羲月:母神,我以為這裡麵是糖。

羲和:羲月,你先在門外等我。小花,照顧好她。

小花:是。

?羲和走入殿內與南卿父帝攀談。

太乙真人(彼端):仙魔元神本就相衝,如今南卿年紀尚輕,著實駕馭不了兩股力量在體內相衝相撞。

羲和(彼端):那依太乙真人所言,南卿可還有救?

太乙真人(彼端):救是能救,不過長殿下的仙身怕是保不住了。

南卿父帝(彼端):荒謬,清兒貴為天帝之孫,日後還要繼承大統,若失了仙身,叫他有何顏麵苟活於世!

?眾人談話內容被天帝儘數聽到。

天帝:來人,將羲月帶回天宮。

天兵:是。

?天帝一怒之下,將她帶走。

25日內天宮(南卿回憶)

?天帝靜坐於帝位之上,怒視小羲月。

?小羲月站在天宮,手足無措。

?另一邊,上清真人站在小羲月旁側,不敢覲言。

天帝:上清,羲月犯下如此重罪,依照天界律法,應當如何處置?

上清真人:這。。。若有損天族元神者,應貶為凡身,且永世不得上天。

?上清真人怕說錯了話,緊著又補充了句。

上清真人:不過,天帝明稟,羲月公主尚且年幼,屬無心之失,念其誠心悔過,還請天帝從輕處罰。

天帝:上清,傳令下去,羲月重傷天族貴胄,罪不可恕,將其貶為凡人,罰去凡間曆滿百世方可回歸天界。

羲和:且慢!

?羲和聞訊趕來。

羲和:若天帝今日非要責罰一人,羲和願替月兒承擔,隻求天帝不要將月兒貶為凡人。

天帝:倘若輕罰,叫本座天威何在?若日後人人上行下效,何以公平談之。

羲和:罰不當罪便是天帝口中所言的公平?

天帝:本座素來賞罰分明,若非羲月頑略,又怎會鬨成今日這番局麵!你身為上神,管教不嚴在先,若本座繼續任由她胡作為非,日後釀出禍事,為時晚矣。

天帝怒不可赦的模樣,讓羲和深感心寒。

羲和:敢問天帝是否不顧及顏麵也要執意要降罪於月兒?

天帝:非降不可。

?羲和看了天帝一會兒,緩緩言道。

上神:天帝執意如此,我多說也是徒勞。本神今日在此立言,日後天界福禍,本神概不參涉,天族眾人也休想踏入我浮月宮一步。

小羲月:母神。。。

?羲和緊緊地拉住小羲月的手。

羲和:月兒,我們走。

26日外天界/天池/忘憂湖懸崖邊

?小若依和小若離站在忘憂湖懸崖邊目視小羲月。

?上清真人與星雲上仙在旁側開啟入凡樞道。

?小若依抹了抹眼淚,依依不舍。

小若依:羲月,你若走了,日後還有誰來陪我捉迷藏。

小羲月:若依,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羲和俯身蹲下,緊握小羲月的手。

羲和:月兒,母神沒有保護好你,還讓你受此磨難。

?小羲月一把抱住羲和,安慰她。

小羲月:母神不哭,月兒犯下措事理應受罰,母神就在宮中安心等著月兒歸來。

?小羲月抬頭,見小若離欲言又止的模樣。

小羲月:若離哥哥。

小若離:你說。

小羲月:我在你宮中埋了幾顆花種,日後就讓它們替我陪伴在你身邊,不過,你可不許偷懶,我歸來之時,可是要去檢查的。

小若離:好,一言為定。

?此時星雲上仙已成功開啟樞道。

星雲上仙:羲月公主,入凡樞道已開,公主請吧。

?羲和目中含淚,不舍地望著小羲月。

?小羲月在眾人依依不舍下,毫無顧忌地從忘憂湖懸崖處跳了下去。

?羲和在仙侍攙扶下離開忘憂湖。

?星雲上仙與上清真人也隨之離開。

小南卿:羲月,羲月呢?

?小南卿拚命跑上忘憂湖的懸崖邊,卻還是來晚一步。

?見小南卿出現在此,小若依氣不打一處來,怒瞪小南卿。

小若依:南卿,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小南卿: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小若依: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若依氣憤離去。

小南卿:若離,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小若離拍了拍小南卿的肩膀。

小若離:隻是她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27日外星河宮殿內

?小南卿自打小羲月入凡後不吃不喝,大病一場。

?小南卿躺在床上,口中振振有詞。

小南卿:羲月,彆走,羲月,彆走。

?南卿父帝替小南卿蓋好被沿,起身與太乙真人交談。

南卿父帝:我兒剛恢複仙身便這般不吃不喝,著實叫人憂心。不知太乙真人處可有靈丹妙藥,助我兒脫離苦痛。

?太乙真人拂塵一揮,隨手變出一顆丹藥。

太乙真人:此乃百遺丹。吃下去,百年之內便會忘記心中最牽掛的人與事。

?南卿父帝讓小南卿服下。

南卿父帝:倘若百年之後,又當如何?你就沒有能讓他從此不再記起的丹藥嗎?

太乙真人:大殿下言下之意,是想讓長殿下自此終生遺忘此事?

南卿父帝:與其痛苦的活在回憶,倒不如此生永不記起。

太乙真人:好。

?太乙真人趁著小南卿沉睡的工夫,抽走了小南卿過去最痛苦的記憶。

?(鏡頭特寫)

?一道淡紅色煙縷從小南卿腦海中剝離出來。

太乙真人:長殿下元氣大傷,還需靜心調息,我已將他最痛苦的回憶儘數抽去,三日後便會醒來。

南卿父帝:來人。

?仙侍上前屈膝行禮。

南卿父帝:吩咐下去,從今日起,羲月這個名字絕口不許再提。

仙侍:是。

28日內星河宮殿內

?所有的舊時思緒一下朝南卿襲來。

?南卿伸手抹了把臉,才發現滿手皆是淚水。

?南卿明白過來,大步走向書櫃前袖手一揮,所有的三梅錦盒赫然在內。

?南卿顫抖著雙手,隨手拿起一個三梅錦盒打開。

?三梅錦盒內赫然放著一顆六邊菱形冰晶般的淡黃色果子。

?南卿又打開另一個三梅錦盒,裡麵依然是六邊菱形冰晶般的淡黃色果子。

?所有三梅錦盒內皆是此物!

南卿:三生果。。。若依,原來你一直在提醒我。

?南卿向後退了幾步,大步衝出門去。

29日外浮月宮內

?南卿快步走到浮月宮內。

?小花和小草正在掃塵,見南卿突然出現頗為詫異。

小花:見過長殿下。

小草:見過長殿下。

南卿:上神可在?

小花:在。

南卿:可否通報一聲,就說南卿有事求見上神。

?若依從正殿內走出,大老遠就見到南卿站在門口。

若依:上神從不見客,恕不遠送。

南卿:若依,你放在三梅錦盒內的物品可是三生果?

?若依聞聲,默默歎了口氣。

若依:你終於肯麵對這段回憶。

南卿:過去無心遺忘,當年之事皆因我而起,我願彌補。

?若依冷笑一聲。

若依:彌補?一句彌補就想將過去一筆勾銷,長殿下此言未免太過草率!你如今坐擁天界仙神稱號,父疼母愛,人人稱頌你為天之驕子,那你可曾想過羲月曆劫百世,對上神而言要比剝膚之痛還要痛上萬分。

南卿:都是我一人之過,如若可以彌補,我願付出所有。

若依:我說過,從今往後,我都不想見到你。無論以前,還是以後。

?若依毅然決然地離去。

南卿:可否看在過去經曆過的點滴,讓我見上神一麵,就一麵。隻要求得救羲月的方法,我自會離開不再打擾。

若依:你走吧。上神不見任何人,尤其是你。

?南卿突然雙膝跪下。

若依:你這是做什麼?

南卿:既然上神不肯相見,我隻好跪在此處。上神一日不見,我便跪一日,若上神十日不見,我便跪十日。

若依:你。。。就算跪上一年又有何用?當年羲月被天帝下旨受輪回之苦,不得旁人乾預,事到如今,又豈容上神可以左右!如今百世曆劫未到,上神也無可奈何。

南卿:既是如此,為何上神要出手收去縹緲一魄!

若依:不知所雲,休要胡言。

南卿:幻音鈴乃上神獨有,是天帝在上神生辰之際親手打造,我可有說錯。

?若依眼神鬆散,有些緊張。

若依:總之,你若執意如此,那便跪著吧,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若依負氣離去,留南卿獨自跪於浮月宮門內。

30日內浮月宮殿內

?(聲音先入)

若依:啟稟上神,南卿跪在門外求見。

?隻見殿內隻有羲和與若依二人。

?若依拱手恭敬稟告羲和。

?羲和起身,腳步緩慢地走在殿內,手中轉著一顆碧玉珠。

若依:他說,上神一日不見,他跪一日,若上神十日不見,他便跪十日。

羲和: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