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光輝三的局,但凡死一次算我輸。”薄蕪操控著鼠標對著空地隨意的練了練壓槍,一槍,兩槍,三槍,每一槍都代表浪費一顆子彈,而不論是在任何職業麵前,子彈對於他們都是求賢若渴的存在,畢竟獲得方式除了刷新地區的補給就再也其他沒有方法了。
“砰”
[敵方狙擊手擊敗窮的隻剩下錢了]
薄蕪:??為什麼沒有腳步聲?我遇掛狗了?
掛狗不需要遊戲體驗。
薄蕪趁著複活時間轉了轉僵硬的脖子,眼神隨之犀利起來,難得的,他的臉上出現了幾分正經的模樣。
“3,2,1”他小聲地默念著。
薄蕪毫不猶豫的衝出複活點,配合掩體搜索者掛狗的身影。
“窸窸窣窣”
聽到動靜的薄蕪想都沒想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往對麵掩體射了過去,可惜對方是不是狙擊手而是醫療兵。
正當他還在惋惜時,自己的界麵就出現了死亡提示。
[敵方狙擊手擊敗窮的隻剩下錢了]
我日,好小子,賣隊友也要殺我?!
薄蕪什麼時候在這個段位受過這種委屈?急的就差把鼠標砸了,大手一拍嚇得周圍的人都往這邊瞥了眼。
在敵方掛狗不折不扣的偷襲下,薄蕪在經曆三十分多鐘的鬥爭下拿下了這局排位。
不得不說打的還不錯,要是不開掛就好了,說著說著他打開評分對局,反手給了他一個舉報,在數秒的加載下係用彈出一句“舉報失敗,未檢測出該玩家有科技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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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開開門!泡麵來嘍!”
半響,沈涼接過泡麵就啪的一身關上了門,沒給老板留任何說話的餘地,老板愣愣地站在門口,臉色的笑容還沒有完全褪去,他搓了搓頭發,像是在思考,隨後慢吞吞的走回前台。
“怎麼著,你又惹到他了?”另一個老板一邊打著遊戲一邊揶揄般道,見他遲遲沒動,他沉默的放下了手機張開了手“站那乾嘛?過來啊,怎麼送了趟泡麵人都傻了?。”
他還是沒動,許久後他突然冒出一句而後才擁入他的懷裡,“沒惹他生氣,隻是覺得很有意思。”
“不打算告訴我?學會打啞謎了?”
他怡然的看著對方,“你會知道的。”
語音剛落,他就真的若有所思起來,大概過了十幾秒,像是心中有了答案,抬手輕刮了下他的鼻子欣然說道:“睡覺去吧你,想這麼多。”
沈涼望著電腦屏幕出了神,許久才想起身旁的泡麵,裡麵赫然躺著一根火腿腸和一顆褐色的鹵蛋。
沈涼沉思了一會,最後把泡麵推開了。
晚風在窗外的夜色裡悄悄的拂過長滿枝頭的綠葉,無人知曉時它吹動了靜謐的河水,蕩起層層漣漪,略過圈圈波紋,因此人們總會記得它的柔情。
滴答滴答的鐘聲與鍵盤的敲擊聲混在一起,仿佛是一段好聽的交響樂。時間推移,晚風漸漸停息,取而代之的是星星點點的晨光。
“辛苦了,一夜沒睡吧。”老板不知什麼時候繞道了他的身後,此時的薄蕪已然接近神智不清,眼皮子多睜開一秒都像是煎熬,“現在幾點了?”他的聲音輕的幾乎快要聽不清,嗓子黏糊糊的。
“放心~你先睡會吧,等到了時間我叫你。”語音未落,薄蕪的呼吸聲就平穩了起來。
他看了看薄蕪臉上濃密的黑眼圈,無聲的歎了口氣“這小孩兒,活得真夠累人的。”
[嘟!嘟!嘟-]薄蕪在震耳欲聾的鬨鐘聲中驚醒,再重的睡意也擋不住發癲般巨大的聲響。
“我草你大爺陸和衍誰訂鬨鐘把聲音開最大啊!”
他抬眼看了看薄蕪,調侃道:“一遍就醒了?我可定了十多個呢。”
薄蕪一陣無語。
“看你挺閒,給我把陳餘笙叫起來,還有你同學估計也沒醒,也一塊叫起來吧。”
薄蕪一臉鄙夷的看著他,“我可叫不來笙哥,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動靜我一點也不想體驗。”說完轉身就走向了沈涼的房間。
“前桌!起床啦!再不起遲到了!”他一邊喊著一邊敲打著門,可裡麵依舊沒有絲毫動靜。
“老路,備用鑰匙給我,我前桌疑似睡死。”薄蕪滿臉鄭重,用著最嚴肅的語氣說著最沒譜的話。
“滾遠點吵死了。”沈涼可能是聽見了什麼,至少剛開門他的臉就是黑著的。
許久,薄蕪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粘上了什麼目光,回頭一看一張笑容詭異大臉已然筆直的懟在他眼前“我艸!陳餘笙你他媽變態吧?!”
陳餘笙聽到動靜就立馬從床上滾了下來,生怕錯過什麼似的,甚至跑來的時候眼睛都還腫著,像他這個狀態懟上大臉沒被薄蕪呼一巴掌就已經算他膽子大的了。
“高中牲趕緊滾回學校去,你小子還會不會和長輩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