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小妾 孤苦伶仃穿越本就……(1 / 2)

修仙美人 郝順順 11925 字 10個月前

“小賤人,我這麼哄著你,怎麼就焐不熱你的心?”

蕭鐵這一聲怒吼,震得胡欣悅耳朵嗡嗡直響!

不光這樣,這鐵塔一樣雄壯的漢子滿目凶光,還探手抓住胡欣悅脖領,抓小雞子一樣拎起,再往前一甩,胡欣銳就仰天摔在床上!

極度的恐懼,喘不過氣,胡欣悅最怕的事情來了——蕭鐵終於失控了!

如同麵對一頭凶獸,她毫無反抗之力!

蕭鐵把常年穿的黑色長衫一扯,發出布帛撕裂的聲音,分明地顯示出此時心中的狂暴。

胡欣銳看著地上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布片,顫栗著想:我會不會也這種下場?

蕭鐵體型高大卻身輕如燕,輕輕一躍落在床上,隨即俯下身,一手抄住胡欣悅後腰,一手捏住她光滑細嫩的下巴,兩片嘴唇霸道地壓下。

男子灼熱陽剛的氣息噴了一臉,胡欣銳身體發軟,眼見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那兩片嘴唇已經觸到她的嘴唇,卻猛地一頓,然後縮回。

蕭鐵滿臉通紅,凶巴巴的目光中滿是憤怒和羞恨:“你就這麼討厭我?!”

胡欣悅的膝蓋蜷起,正抵在蕭鐵兩腿之間。

有那麼一瞬,她是想狠狠地頂上去,而不是這麼軟弱的擋著,對抗不像對抗,反擊不像反擊。

可最終還是怕了。胡欣悅現在是二重天的修仙者,一個膝頂怎麼也有兩百斤的力量,若是一個普通男人挨上,這一下就頂死了,可蕭鐵是八重天的高手,她要對付蕭鐵,等同於老鼠攻擊大象,根本造不成傷害,隻能讓這男人更瘋狂,更凶暴地對待她!

蕭鐵在顫抖,壓抑不住的狂怒!

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過這種氣得哆嗦的感覺!

他獸性勃發,渾身滾燙——我先要了這丫頭再說!

男人一旦專注在這個上麵,就不會再有其它想法!

正當蕭鐵再度抓住胡欣悅,她突然哇哇大哭:“我不要!我不要……”

就像當頭潑了一瓢冷水,蕭鐵那勃發的□□立刻涼下來。

一股恥辱湧上心頭。

被女人屢次三番拒絕很丟臉,可強迫女人屈從,不是他蕭鐵應該乾的,那是更大的可恥。

胡欣悅還在大哭著,她將遭受對於女人來說最大的傷害,可她無力反抗無力逃脫,她已經不想再做掙紮,就這麼狂湧著淚水接受現實。

蕭鐵直起腰板,後退,站到了床下,然後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胡欣悅發呆,一時間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本來她就像已被猛虎咬在口中的小羊,現在老虎竟然放棄,走了……?

可隨即蕭鐵的話音又讓她猛打個哆嗦!

“你加入我登仙派,就是要給我當小妾的,現在又不願意,你到底搞什麼,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嗎?”

原來蕭鐵在門口停住了。

“沒有,不是這樣!”胡欣悅趕緊回答,生怕蕭鐵再回來,“登仙派收我入門的時候,根本沒說我要給彆人當小妾,如果當時知道,我絕對不會來!”

“她們真的沒說?”蕭鐵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沒說,張出塵師祖當時是這麼講的——你資質不錯,我派想收你為徒,隻要你努力修煉,就可以成仙得道,長生不老。”胡欣悅心中湧出強烈不滿——真是把我坑慘了!

“這些娘們兒,怎麼這麼乾事!這不是騙人嗎!”蕭鐵嘀咕,可還是心有不甘,又說道:“現在你已經知道,這一批和你一起入門的女弟子,一共20個,都是為了派中骨乾弟子準備的小妾,其餘19個女人,已經和自己的男人過起了小日子,沒有什麼不願意,怎麼就你不行?”

聽蕭鐵這麼說,胡欣悅忍不住有氣——這些女人處在封建社會,地位低下,當然逆來順受,可我是從新社會穿越來的。一個新時代女人,不談戀愛就結婚根本不能接受,更何況還是給人當小妾!去你的!滾蛋吧!

可這些胡欣悅哪敢說給蕭鐵,隻能這麼說道:“我認為男女在一起,應該你情我願,我不管彆人怎麼樣,我隻會嫁給一個我愛的男人。”

“那咱們兩個就不能彼此相愛嗎?”蕭鐵眼中又閃過一道火熱,“當時20個女人,由我第一個挑,我一眼就看上了你,我是真的喜歡你!”

拉倒吧你!胡欣悅一陣膩煩——我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再也沒有親朋好友,再也沒有熟悉的生活環境,孤苦伶仃,絕望至極,這是多麼沉重的打擊,我現在也沒有恢複過來,哪有談戀愛嫁人的心情,就算天下第一的大帥哥,現在也沒有心情!

“蕭鐵大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胡欣悅感覺給彆人發好人卡很彆扭,可又不得不發,“你送我那麼多好看的衣服,那麼多珍貴的禮物,我是真的很感謝,可畢竟我是被你們騙來的,我不可能愛上你,這一點你一定要明白,愛情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

蕭鐵眼中的熱情不見了,就像手指撚滅了燈芯,也像現代社會關了電燈。

胡欣悅又被他的表情嚇住了,惶惶不安,因為這個男人她無法抵抗。

“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胡欣悅忽然跪在床上,不住地磕頭。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這樣的行為,要知道她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跪過,有一次曾聽大學的同學說過,小時候過年爺爺給壓歲錢,要向爺爺奶奶磕頭,可她胡欣悅收那些百元大鈔的時候,隻要甜甜地叫一聲就行了,哪用得著磕頭。

或許處於奴性的社會,人就身不由己有了奴性吧。

蕭鐵身子顫了一下,就像吃飯時噎到了,深深看了一眼胡欣悅,不再說什麼,這次扭頭真的走了。

胡欣悅猛然放鬆,身子發軟,萎倒在床上。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啊。

她又回想起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曆,剛剛隻有兩個月,卻覺得如此漫長。

那一天,在自己的世界,人行道上,胡欣悅正常地走著,毫無征兆的,一輛麵包車突然衝過來,她飛了出去!

劇痛隻是一瞬間,仿佛所有的骨頭都碎了,然後就再也沒有什麼感覺。

周圍有女人在尖叫,男人也叫喊著。

“撞人啦!”

“司機下車啦,彆讓他跑嘍!”

“哇靠,喝酒啦!”

胡欣悅匆匆看了兩眼混亂的場麵,很快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她的樣子很淒慘,身體扭曲著,口鼻中溢出鮮血。

等等,不對呀,我在這裡站著,怎麼那裡又躺著一個我?

胡欣悅還沒有明白,她的身上發出淡淡的白光,而躺著的,是她的屍體!

當她走過去——實際是飄著———觸摸自己的屍身,手卻從身體上穿了過去!

死了?我死了!

正當胡欣悅猛然醒悟、無比震驚的時候,半空突然風雲湧動,一個圓桌大的漩渦形成,裡麵藍色的電光“嗞嗞啦啦”閃動,驀然,一道粗如水桶的雷電劈落,正中胡欣悅,卻沒把她劈成怎樣,而是如同一個粗大的管道,把她吸入漩渦!

胡欣悅意識一陣模糊,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唉……”回想起兩個月以前的事,恍如隔世,胡欣銳一聲長歎,又發了一會呆,爬下床來。

她現在住的是蕭鐵的宅子,可以算十分豪奢,前後四進的大院子,每一重都至少有二百米長度,各處的房屋有現代社會三層樓那麼高,還都是雕梁畫棟,如同皇宮中的殿堂一般。

站在第四層的居室院落,庭中有樹有花,那樹常年結果,或紅或青,總有熟了的果子,隨時可摘可吃,那花朵也是月月開上一次,四季都是春色滿園的感覺。

這就是修仙之家的栽培手段,果是不凡。

陣陣呼喝之聲,從前麵的第三重院子傳來。

胡欣悅邁步行去,她身為蕭鐵的小妾,不陪睡也就罷了,如若再不陪在身邊小心伺候,那就是更加找不自在了。

第三重院落是麵積最大的,而且空空蕩蕩,沒什麼擺設,但正中的位置,立著一個巨大的木人,想當初胡欣悅第一次看到,極其的震撼。

木人身高10丈,軀乾部位木桶形狀,那腰圍10人都無法合抱。

胡欣悅給這個巨大的練功器械起了一個外號——賤人。

此時蕭鐵正在和木人酣鬥。

胡欣悅趕緊遠遠止步,以免被誤傷。

木人有手腳,但並沒用這四肢進攻,而是在身體上打開一個個海碗口粗的洞,裡麵彈出一根根金屬長杆,杆頭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等各種兵器形狀,劈頭蓋臉攻向蕭鐵。

那些長杆並非凡鐵打造,韌性極佳,可軟可硬,無論刺、砍、撩、砸,各種攻擊方式都如人臂驅使,運轉自如。

蕭鐵脫了上衣,赤著上身,背上背著一把長劍,卻並未動用。

一柄鐵鐧砸來,躲!流星飛錘撲麵,避!偃月長刀斬腰,騰身一閃!

胡欣悅每次看著那些兵器寒光閃爍,聽著一片風聲呼嘯,都緊張得攥緊雙手,額頭冒汗。

明知道這個家夥每次都沒事,可還是害怕萬一中了一下……

過了一刻鐘,那些長杆忽然縮回木人身體。

“嗖嗖嗖!”木人身上又打開了洞口,一柄柄寶劍如閃電般飛閃而出,攢射蕭鐵!

蕭鐵叱喝一聲,身形閃動,飛劍紛紛落空,插在地上。

其它三重院落都是潔白方磚鋪地,隻有這一重是夯實的黃土。

巨大木人中射出的飛劍越來越密集,蕭鐵初時還可以從容閃避,可過了喝杯茶的時間,他就躲不開了,眼看著利劍臨身!

“閃影!”蕭鐵一聲低喝,身體居然消失了,下一個瞬間,出現在三丈開外。

飛劍如雨,立刻又朝他傾瀉過去。

蕭鐵依舊閃避,實在躲不過就發動絕招閃影。

這麼幾次三番下來,那木人預先設置好的另一種攻擊模式發動,足足上百把飛劍同時發射,寵罩了15丈方圓的空間。

這下子蕭鐵的閃影不管用了。

“鐵鷹!”蕭鐵喝道,“嗆啷”一聲,他背負的長劍射出劍鞘,劃個半圓,把麵前的飛劍橫掃一空。

鐵鷹劍通體漆黑,沒有凜凜寒光,卻散發出懾人氣息。

蕭鐵抄劍在手,卻凝而不發,仍是不住閃避,實在躲不過了,才揮劍撩飛飛劍。

木人發射飛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在胡欣悅眼裡已經看不清劍身,隻有一道道劍光飛閃。

當胡欣悅眼前發花,頭都快暈了的時候,一切忽然停止了。

木人體內的飛劍用光了。

一萬柄長劍密密麻麻插在地麵。而蕭鐵就立在這“劍林”當中。

術人是靠靈石驅動,此時身上的空洞中發出白光,產生吸力,那些飛劍“嗖嗖”飛起,回到木人體內。

等地上的飛劍被吸光,胡欣悅走到蕭鐵身邊。

她腰上掛著一個精致的小布袋,這是修仙者必備的儲存法寶——百寶袋。

她從裡麵摸出一條汗巾,欠起腳來,給蕭鐵擦拭臉上汗水。

這家夥太高了,兩人相差20厘米,若是在胡欣悅的那個現代社會,一個護花使者,一個小鳥依人,美滋滋的很不錯,可在這個世界,淪為小妾這麼侍候人,實在不是滋味。

不過胡欣悅趕緊警告自己,不要再有這種心酸的情緒,她的處境已經非常不好,再不忍受的話,前途更加不妙。

床上不能侍候蕭鐵,那彆的方麵必須做好。

蕭鐵練功的強度太大了,瞧這一頭大汗。如果換了胡欣悅,這種劇烈運動撐不了五分鐘,肯定累暈,當然在這之前早被那些兵器切成肉片兒捶成肉餅了。

擦過臉以後又擦前胸,那些汗水津津地掛在鐵一樣堅硬的胸大肌上,手感絕佳,令人心跳。

汗水中沒有什麼臭味,帶著聞不出味道卻能嗅出感覺的男性荷爾蒙,讓胡欣悅滿臉通紅。

麵對害羞的處子,蕭鐵也起了反應,恨不得立刻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好好地欺負她一陣。

心慌慌的胡欣悅連忙轉到蕭鐵身後,借著給他擦後背躲一躲。

蕭鐵的身上布滿傷疤,有長有短,有寬有窄,可在胡欣悅看來,每一道都觸目驚心。

他是跟多少人拚過命啊,九死一生、百戰餘生,活下來也太不容易了吧?

“可以了,該你了。”蕭鐵說道。

胡欣悅的臉立刻比苦瓜還苦。迫不得已地,從百寶袋中拿出一柄寶劍。

鎮定一下,鼓一鼓氣,擺出架勢,她衝著木人喊道:“賤(劍)人,我準備好啦,衝我發賤(劍)吧!”

每次蕭鐵看到這樣子,都覺得有點古怪,又有點好笑。

木人的兩隻小腿上,半人多高的地方,各有兩個拉杆,從上到下一共九個檔位,左腿拉杆是控製各種兵器,右腿拉杆是控製飛劍。每隔半刻鐘,檔位會自動跳到下一檔。不過每一檔之中的攻擊速度也是越來越快的。蕭鐵是直接拉到第九檔。

“鐵鷹”劍飛出,在木人右腿拉杆上一壓,開啟第一檔。

“嗖”,一柄寶劍飛出,胡欣悅不喜歡練武,可也隻能打起精神應付。

蕭鐵在彆的方麵都能遷就胡欣悅,可練武上要求極為嚴格,不論是姿勢和力道,隻要做不對就要反複練習,當然對了也要反複練習,直到練滿時間。

胡欣銳一個閃身躲過飛劍。蕭鐵一再跟她強調過,對於敵人的攻擊,能躲就不要硬擋。

“嗖嗖嗖”,飛劍連射,“唰唰唰”胡欣悅連閃。

在自己那個世界,她是一個中學曆史老師,雖然也喜歡鍛煉身體,但從沒想過舞劍弄槍。

飛劍越來越快,胡欣悅躲得越來越吃力,終於揮劍一擋。

額頭已見汗。

“不要用力擋,把劍撩開就行了,節省體力。”蕭鐵出言指導。

胡欣悅覺得自己很菜,蕭鐵麵對的是幾十上百把飛劍同時噴射,而她應付一把都手忙腳亂。

半刻鐘過去了,攻擊跳到了第二檔,兩把飛劍從兩個洞口同時射出,一上一下。

胡欣悅跳起,閃過下麵一把,用劍撩飛上麵一把。

“不要又跳又擋,應該往左右閃避!節省體力!”蕭鐵的語氣很不滿。

煩人!好煩人!

這樣一上一下的飛劍,你以為我就沒閃避過,可那該死的木人好像有一些靈智似的,你要敢躲,接下來兩柄飛劍肯定直奔你躲的方向!

連續的橫移躲閃對蕭鐵來說不算什麼,可胡欣悅卻覺得很吃力,就像有兩人同時用錘子打她兩隻手,應付起來頗為困難。

“堅持住,第二檔就要完成了!”

在蕭鐵的鼓勵聲中,拉杆跳到了第三檔,立時有三柄飛劍分上中下三路直奔胡欣悅咽喉、小腹、右腿。

胡欣悅趕緊往旁一躍,可緊接著又是三把劍飛射她上中下三路。

我跳!我跳!我跳跳跳!

胡欣悅氣喘籲籲,她的身體吃過靈丹加強過,體力還不至於跟不上,可人一緊張就覺得累。

蕭鐵那躲閃瀟灑而飄逸,像鷹擊長空,可她活像隻兔子。

一連躲過四十多把劍,終於撐不住了,跟不上飛劍的速度,胡欣悅來不及再閃避,隻好來一招“狂風掃落葉”,手中劍往三把飛劍上掄去。

“啊!”一聲驚叫,使用得根本不精妙的劍招隻擋飛了兩柄飛劍,第三柄眼看要紮在她大腿上。

黑光一閃,鐵鷹劍磕飛利劍,然後在空中拐個彎兒,直奔木人,在拉杆上一壓,從第三檔直壓到第九檔,然後再往下到達停止檔。

在停止之前,木人又射出三劍,被蕭鐵隨手撈住,插在地上。

術人身上的空洞中又發出白光,產生吸力,把那些飛劍“嗖嗖”吸回體內。

“防禦就練到這裡,有進步,現在攻擊。”蕭鐵命令道。

“好!”胡欣悅扭腕耍了個劍花,這種搞酷的動作她倒玩兒得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