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高中生就沒文化,老子照樣寫小說,那文筆連我寫完以後去修改都連連點頭,連born都說我裡麵的文字太現實,太傷悲,太感人,太牽動人心。
也許是經過了撕心裂肺的痛,懂的那種感覺,寫起來時會很得心應手。
再過一段時間就接近過年了,在這美麗的上海看不出一絲吸氣。
紙醉金迷,有錢的拚命奢侈,沒錢的拚命賺錢……..。
距離上一次出門以前是七八天前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天什麼時候晚上,因為我漸漸喜歡上黑夜的寂寞,四周被我封的看不出黑白,隻能從手機上的日期數著我蝸居了多長時間。
看著鏡子上依舊滋潤卻透著傷感的眼睛,那糟亂的頭發,我拿起梳子往後麵一紮,洗完臉擦了點護膚品,臉色一下子白皙紅潤。
我勉強地咧咧一笑,好僵硬啊…..。
從一旁的開水仰頭倒進嘴裡,看看寂靜的四周,突然感覺要窒息了一樣,空氣也到處浮著壓抑。
吹出一口氣,拿起手機走出門。
走出門後,看著馬路上人來人往,感覺融入不了,所幸尋找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下,今天天氣出奇的涼爽,風呼呼吹著打在皮膚上,酥酥的的麻麻很是愜意。
我躺在草坪上,全身放鬆著閉上眼睛,所有勞累煩惱都一驅而散,隻是還是會想起他。
某個寫小說寫到腰酸背痛時,或者忙到早上才發覺咕咕叫的時候會想起某個早上某人準備的早餐。
嘴裡堅強地說放開,其實我知道,這輩子也不可能,因為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初戀是最真實的。
最近喜歡上班得瑞的《無止靜的見識》,打開手機翻開音樂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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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裡麵輕鬆舒緩的音樂從手機中清晰地流逝出來,它似乎已經成了我的解藥,不管做什麼,隻要聽著它,就覺得什麼都值了。
輕輕吸著一口氣,感覺到四周有絲動靜,等張開眼睛時,一個龐大的黑影襲來,隻是我愣著慢了半拍。
“咳咳。。咳。”壓得我肺超痛,我鄒起眉頭,黝黑的燈光中我感覺是個男人,還是很有野心的男人。
隻是腰間有個既不舒服的東西靠著我,我僵硬了一下,以為是什麼硬物,眼裡浮著恐懼,□□?搶劫?分屍?
一幕幕從我腦間掠過,抬起手自然反應往他頭上襲去,卻在靠近頭部的那一刻,遠處傳來輕微而強硬的腳步聲,我隻覺得一股壓迫而來,被順勢抱進懷裡滾往一旁從中,剛想開口呼叫就被一隻魔爪捂著,我盯著大大的眼睛望進男子眼中,那冷冽的雙眸像一股漩渦流入其中。
我傻的一下子忘記了要掙紮,就這麼靜靜地帶著,男子額前的劉海碎發輕輕挾著耳尖,溫熱的呼吸在我額頭,惹得我臉上有點微熱,隻是沒有心跳加速(要換了你試試,和一個陌生男人被緊身貼著,而且是個不討厭隻是冷了點的男人)。
我害怕地從草縫中看過他們,全服的黑色西裝,頭發都統一地擺到腦後,僵硬的臉不斷地查詢著四周的變化,我緊張地僵硬著身子屏住呼吸,不敢大聲喘氣,儘管我i憋著一口氣。
我閉上眼睛,身上的男人也盯著一舉一動,隻見他們漸漸向這邊移動,幾個人默契地舉起手中的搶,就在男人準備做最後的拚搏時,遠處突然一聲急厲的尖叫聲,——“啊——救命啊,——。”
劃破這寂靜詭異的四空….。
幾個人四目了一下,迅速朝著聲音處飛去。
總算是走遠 了,我深深呼出一口氣:“終於走了,走吧我們快跑——。”其實我也不是想跟他一起跑,隻是目前我怕那些人突然又回來,到時候把疑惑放到身上就糟了。
男人僵硬吃力地爬起,剛想舉槍對我,而我傻的根本忘記了看情況了,拉過他的手就跑,而以至於男人被我觸碰的那一刻鄒起的眉緊,僵直的臉部和殺氣。
很快來到房間門口,我大口喘氣,——爽。
好久沒有這麼跑了,想應該追不上來了,轉過頭,盯大了眼(恐懼):“大哥…..我隻是….一般老百姓,你用不著這樣吧….小心擦槍走火啊….。”
隻有在電視上看過的畫麵,記得這情景在哪看過啊,古天樂演的,拿著槍筆直地舉著人額頭。
我感覺到我身上的冷汗,從額間慢慢滑下,到下巴——‘啶’的一聲入地。
不過看到男人蒼白的臉色,儘管冷漠,不過要知道我是誰啊,根本不吃那一套,他盯死了我身上也不會出個洞。
男人好像越來越無力,舉起的手漸感輕拂,就在那晃神的那一刻,我奪過舉槍的手一個順鉤,過肩摔,狠狠把男人摔下奪過槍仍往一邊,然後拔腿就跑。
呼呼的風擦過我耳邊,儘情地甩甩頭,汗瀟灑地四散,帥呆了,隻是跑到一半我才想起,我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