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明天我正式開始上班,想起剛才最好笑的一句問答
“徐美絕小姐,那您什麼時候可以正式上班”
“明天。”
“我聽你剛才好像說明天有事,沒關係,我可以通融一天的。”
“是啊,我明天不是要到你那裡上班嗎,那不算有事?”
…..無語中…….
上班——
“金總,這是之前的策劃圖,h公司的廣告已經在昨天發布了而且注冊了國際商標,我們現在也隻能認了,對於度淨我也已經報了案,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一大早,整個會議室中就籠罩著前任秘書因為販賣公司新策劃案子給對手而且攜款潛逃而導致的損失。
“我現在想聽的是解決方案,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越聽,眉頭越是凝著變得莫測。
不過我想,他根本不是在為損失而發怒,而是因為這麼大一個公司,在發生這些突然事件時,居然束手無策。
我獨自站在他旁邊,手裡不忘地整理資料,耳邊也細著聽他們的報告,連我都覺得想笑,以前怎麼沒發現,就算是白領也隻是光有文憑沒有腦子罷了。
現在二十一世紀講究的是效率和靈活,像他們這樣,哎。。。
想到這,無意間笑出聲來,細小的聲音,此時在這緊張時刻一下子耳尖起來,在場的開始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
隻見剛才發言的什麼總的,生氣地站起來指著我:“你個小小助理,開會時間在一旁傻笑,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聽聽,自己沒用還賴到我身上。
隻是我沒說話,剛到公司還是不要樹敵太多,實在躲不過再說。
那個什麼總的見我完全無視他的話,原本就已經將近逼急的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就朝我飛來。
也許是我沒有警覺到,也或者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就這麼砸了,一時間居然就沒躲。
文件的邊緣從我臉邊劃過,一絲溫熱的東西滲透出來,頭上飛滿了紙張。
會上的人是敢怒不敢言,而諾男也是臉色難看,卻隻是一張更陰鬱的臉,手緊握著抽搐。
Tmd,這金諾男也太窩囊了吧,這樣了居然一句話都不說,好歹我是你秘書,當著你麵就這麼欺負我,草(連臟話都用上了)。
突然,諾男手漸漸鬆開,站起身來,冷臉看著那什麼總的:“年副總,絕美是我的助理,你在說話之前是不是先該思量些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現在——我要求你向她道歉應該不過分吧。”
房間中因為這簡單的幾句話,仿佛連四周的冷氣頓都降低了幾度,得想而知,年副總的臉色不會怎麼好看,而平時在座各位占著總經理性格溫和,不好撕破臉的性格,已經將近爬到天上拉屎了,反正隻要不做錯事情,諒這年紀輕輕地總經理也沒辦法。
公司要是沒有他們的支持,早已經撐不到現在這麼久。
而今天,總經理居然為了一個剛到公司的助理而讓業務總監兼副總道歉,想想,他們心裡會怎麼想。
隻見旁邊一個人剛想說話反駁,年副總已經發話:“金總,有句話叫翅膀長硬了想高飛還得問問他的飼養人願不願意呢,您說是嗎?”
“照這麼說,這公司沒了年副總就不行咯。”我接過話,平時本來就見不得這樣的人,煩。
年副總臉上拂過一絲得意,冷眼撇了一眼諾男,坐下雙手扶著。
諾男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我瞧,那眼裡滿是信任。
看來他是一早就看出我是什麼,性格的人了,就知道我會為他打抱不平,能夠對付這些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