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臥底先生盯著他們曾經的警校同期好友,然後又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歎了口氣,雖然麵上毫無破綻,但是內心——
都怪藍色夏威夷!!!
本身就捉摸不透,還是聞所未聞的空降代號成員.......性格也極度危險,雖然見麵的時間很短,但是對方隱藏在那身代表著人類社會麵具的西裝下的瘋狂與偏執,肆無忌憚的張揚,對方最好是真的有那份能力......!
不知道未來在見識到對方真正的實力和某位小偵探的各種操作後,曾經發自內心的想讓所有公安後輩都往夏威夷技校走上一遭的安室透,此時正按捺著自己所有不符合場合的情緒,在內心一邊分析一邊吐槽著。
好端端的發什麼瘋,突然讓他們這兩天必須寸步不離跟著結城無不說,甚至還讓他們到組織那邊領了幾個微型攝像頭......彆在自己的衣領上就能清晰錄下自己這邊的所看和所聞。
離我的後輩遠一點啊.jpg
顯而易見,從小就非常喜歡搗鼓這種小東西的鬆田陣平自然是一下子就辨彆出來了他們兩人衣領上的東西,眼神也微妙了許多,帶著某種“你們小子居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的奇妙,鬆田陣平指了指這兩人的衣領,緩緩道:“二位,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安室透:“。”
重複一遍。
都怪藍色夏威夷。
安室透瞥了一眼那邊的案件現場。
現在已經進行到......
那位他也略有耳聞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指出了犯人大部分的手法。
那位犯人曾經在不短的時間內,跟蹤過死者諾瑪小姐,掌握對方的一些生活習慣以及規律,模仿對方的身形——
在諾瑪小姐和她同行的朋友們共同看書的途中,去了一趟洗手間,然後出來洗手間後在手機上和她同行的其中一位女性朋友說,發現自己來例假了但沒帶衛生巾,所以出去外邊買一點回來。
等諾瑪小姐再回到書店,去往衛生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等到她的朋友,石野淑子擔心去洗手間找她時,看到的就是對方的屍體了。
安室透聽到那位外國的偵探用一口流利的日語條理清晰的通過各種蛛絲馬跡,推理出真相:“......所以,犯人打了個完美的時間差。”
“在那位諾瑪小姐第一次進入衛生間後,就已經被殺害了。出來的人是犯人偽裝後的‘諾瑪小姐’,用對方的手機告知了淑子小姐自己要去買衛生巾.......實際上就是為了模糊警方關於諾瑪小姐的真正死亡時間。”
“畢竟犯人跟蹤了諾瑪小姐不短的時間,大概率還錄製了對方的行為舉止來進行模仿,畢竟犯人是一名男性。要不然,當時如果被她的朋友看出破綻的話,一切就行不通了。”
聽完這句話後,鬆田陣平沒忍住嘴角抽了抽,目光仿佛在兩名同期臥底好友衣領上的微型攝像頭燒出了一個洞。
安室透強行鎮定:“......這位鬆田警官,請您聽我解釋。”
怎麼和這起案件能巧成這樣???
鬆田陣平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雖然看到對方的舉動,就明白了對方和這起案件是真的沒有關係——但看到曾經的同期此時在自己麵前的這副模樣,還是有幾分好笑。
......不過降穀和諸伏大概率就是在臥底了。
鬆田陣平清了清嗓子,用完全看不出幾人相識的姿態,義正辭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凜然正氣:“二位先生。”
“請解釋吧。”
*
在回答完前來例行問話的搜查一科警官的問話後,克裡斯蒂忍住笑意,輕輕咳嗽了聲,“無,這是你現在在外的.......人設?”
他用了一個比較新的詞,淺灰色的眼睛裡盛著新奇。
搜查一科的警官怎麼可能不認識結城無——所以在那名前來問話的警官,小心翼翼地問了句,畢竟結城警官和案件的確是毫無關聯的,要不要來幫忙偵查一下案件後,被對方冷漠三連懟了回去。
總結一下中心思想,大概就是——
已下班,勿擾勿cue,你們破不了案?
可憐的小腦瓜,沒關係,讓那位大名鼎鼎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幫助你們好了。
那名警官欲哭無淚,說又說不過,懟又不敢懟,隻好吞聲忍氣地到下一個人身邊,開始例行問話。
警官:......我也想下班啊!!我也到了下班時間啊!!!
而全程,克裡斯蒂都用一種有點新奇、有點好笑、又有點莫名縱容的,看完了結城無和警官同事對話的全程。
克裡斯蒂歎了口氣,笑道:“看不出來啊,結城警官,這麼凶?”
結城無麵無表情地回視:“.......又不是對你凶。”
他說,“我可不像你一樣,你對著蘇格蘭場部分......比較有自己思想的警官,都能露出這幅笑容。”
碧綠色的眼睛中帶著一抹不讚同:“不能慣。”
克裡斯蒂:“......”
淺灰色的眸子劃過一抹晦澀不明的光,像是想起了什麼事。
他看向那邊的夏洛克,對著友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本來也沒慣著。
克裡斯蒂的目光落在那邊的安室透和綠川光衣領處的微型攝像頭上,若有所指:“無,真的不慣著?”
結城無的目光也順著看過去。
他沉默了片刻,涼颼颼地道:“真的。”
zero和hiro是被迫的,體諒一下打工人,算了。
但是背後的某位夏威夷先生.......嗬。
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