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辦,我怎麼辦?”沈銳陽被她吼得心裡一驚,她原來這麼害怕,她原來這麼在乎自己,這麼離不開自己,這麼需要他,她把自己當成了不可不無的唯一。
後來,在決定要出國之時,他們都以為彼此是永遠的唯一,就算分開了最後也是會在一起的,永遠的永遠。
直到永遠永遠的陌生,分開。
這樣的愛戀難舍難分,卻有不得不分的東西在兩顆心中間阻隔著,永遠無法跨越。
“還記得我們的蚯蚓嗎,我們的智能水輪,自然風車,千佛塔蛋糕,西班牙聖家堂....屬於我們的回憶,那每一分每一秒都充實甜美,珍貴。每一件都在我們身上發生著,我們就享受著。白天帶著走,晚上枕著睡覺,彆人搶都搶不走。”沈銳陽安靜的描述著,似乎放下了剛才的所
有沉重,被說出來的東西迷惑了一般。
高瑾柔早已淚流滿麵,看著他的有些失色眼眸,憔悴的不再天使的臉。“我記得,我都記得!我怎麼會忘記呢,我們的蚯蚓,我們的智能水輪,自然風車,千佛塔蛋糕,西班牙聖家堂,我統統都刻在心裡麵。不然我要怎麼活下去啊。”
這個人還是讓她放棄了堅守,一潰千裡。
十年的相守,加上五年的分彆,他們都心疼都心累。
客廳裡的燈光份外的耀眼,刺得他們沾滿淚水的雙眼不開眼睛,猶似在潮笑兩個人的傻與寓蠢,更把彼此的狼狽照的清清楚楚,但卻不能把兩個人的心放在燈光下細細觀賞,審問,因為橫在他們中間的是親情。
平靜了心裡的起伏,他們都安靜了。
......
一陣鈴聲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沈銳陽看了一眼顯示,按了下接聽。
“喂...我還在公司,還有點事,忙完了就回去了。”他冷靜的說道。
......
“我知道了,再見!”
他掛上電話,調整了一下呼吸。
“我.....”
“......”高瑾柔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顯示,毫不猶豫的就按了掛機鍵。
帶著調侃的語語氣對他說:“紀晴查崗呢!”剛剛自己的那個電話就是她打來,想來他那個也是她打的了。
......
沈銳陽沉默了,什麼也沒有說。
高瑾柔就是故意告訴紀晴,她跟沈銳陽在一起,剛剛沈銳陽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