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還是風生水起 (2 / 2)

清雕蠻玉 石曉鬱 4893 字 10個月前

濃情蜜意此話當真

君可見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牡丹開一生有人為你等

江河入海奔萬物為誰春

明月照不儘離彆人

君可見刺繡又一針有人為你疼

君可見夏雨秋風有人為你等

翠竹泣墨痕錦書畫不成

情針意線繡不儘鴛鴦枕

翠竹泣墨痕錦書畫不成

情針意線繡不儘鴛鴦枕”(《蜀繡》李宇春)

“君不知,君不知。”康熙拿著杯子回味著,李德全打量著主子的表情,跪在地下的眾阿哥也在揣度自己老子的心思。

“兩個小丫頭,朕聽老九跟十四講你們武藝不錯。”康熙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了這個。

“那是那是,整個寧古塔,我們倆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鬱恒一說起比武就來勁頭,完全忘了這是康熙老爺子。沒辦法,穿越姑娘們的通病,沒大沒小。

思齊慌忙上去唔上了鬱恒的嘴,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啊,這個鬱恒,嚇了思齊一身冷汗。

“嗬嗬,那好,現在出去給朕比劃比劃看。”康熙笑著站起來,“你們都起來,一起隨朕去看看。”

“齊齊,我覺得上賊船了,”鬱恒突然意識到。

“我們從那天在暢音閣就上了賊船。”思齊無語的看著這個有時候慢半拍的死黨。

“射箭,長槍,騎馬三樣。哪一樣先來?”練武場上康熙老爺子淡然的坐在最高點。

“回皇上,滿人是馬背上長大的,就先騎馬吧、”思齊先做了回答,鬱恒跟著點頭。

二人側身躍上馬,然後夾緊馬肚子,手裡一揮鞭子,一聲“駕!”中氣十足,之見二人在跑場裡或而站立,或而匍匐,或而側身,最後二人居然互相跳躍換馬,而且馬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一麵喝彩聲中兩個人回到了原地,看到康熙讚許的眼神二人小得意了一下。

接著,二人走到兵器架挑選了長槍,兩人錯位對立閉目,回想起從小到大二人的默契,二人重合呼吸節奏,一起睜眼開始刷槍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的有默契,讓在座的看客不由得屏住呼吸,二人縱身一躍一個漂亮而有力的回馬槍,弓步落地,搶尖對頂,抬頭眼神交彙,一起抬槍在頭上刷了劍花,然後挑搶結束。

康熙沒有什麼表情,他在這兩個丫頭身上看到了鬱毓的影子,那乾淨利索的槍法,果然是她教出來的徒弟。

“皇上,最後這一個射箭,我們可否有一個要求。”思齊突然想到了《奧德賽》裡最後王後要求求愛者用自己失蹤的丈夫奧德賽的弓箭射穿十二把斧頭把柄圓環這個故事,於是她也想來一次。

“丫頭有什麼要求?”康熙驚訝的看著這個喜歡穿淡粉色衣衫的姑娘,每次見到她都是粉嫩粉嫩的。

“不知皇上宮裡有沒有夠一箭穿過的圈裝物?”

“額,鐲子算不算。”康熙隻能想到自己老婆們手上那個鐲子。

“那好就是鐲子,請皇上找十五個鐲子,懸掛成一條線,我跟鬱恒就要射穿這些鐲子的動到達把心。”思齊的話讓在場的阿哥們震驚了一下,任誰也沒有把握乾這種事。

“丫頭確定要這麼做?”康熙爺不想兩個小丫頭下不來台。

“既然要求了,肯定會做到。”思齊拍著胸口,鬱恒乾脆就跑去阿哥的桌子上跟小阿哥們搶糕點吃。

“李德全,馬上去各個宮殿找娘娘們要鐲子去。”康熙揮揮手,李德全一溜煙的跑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看著那一溜的鐲子,思齊笑了一下,擺好架勢,箭在弦上,她靜靜的等待那些鐲子有重合的一瞬間,就在那一瞬間她拉弓放箭,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箭已經穿過鐲子正中鐲子後麵的靶子紅心,還如把三寸。

因為這一箭,帶動所有的鐲子在轉動,思齊抱歉的看了眼鬱恒,鬱恒壓根沒理她,自顧自得上了箭,在那些鐲子轉動的時候,瞬間射出了一箭,所有的鐲子套在了箭上,然後實實的紮進了靶心裡,足足入了五寸。

“好箭法!”康熙不由得喝彩。

“皇上,我們比劃完了。”鬱恒突然冒出了這麼句話,康熙坐在背陽的地方,她看康熙的時候正好被太陽刺眼,所以隻能側過頭喊。

“好,朕賞了!”康熙突然想起了什麼,“鬱恒格格從今起搬去德妃處,思齊格格搬去宜妃處,二人每人賞黃金百兩,布匹三個,宮女一人。”

嘴角抽搐,合著就是把她們倆拆散了,就是賞賜,這個老狐狸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她們倆對她的兒子們不感興趣,對他的老婆更加沒興趣。

因為太冷了,所以思齊跑來長春宮跟我一起住,每天不厭其煩的來回跑。

“我說齊齊,這北京城怎麼還這麼冷呢!”思齊縮在炕上一個勁的哆嗦。

“你以為有暖氣呢?”鬱恒掃了一眼思齊,這是皇宮,雖然條件不錯,可是跟家裡還是沒辦法比。

“還是家裡好。”思齊打了個噴嚏又仔細的縮了縮。

“沒出息。”鬱恒恨鐵不成鋼的鄙視了思齊。

“兩位小主,”小路子在門外輕聲摳門,“皇上著奴才給您二位送了點宵夜。”說完,冬雲跟晴兒打開了門.

“喂,小路子,”鬱恒把被子緊了緊,開門的時候冷風嗖嗖的往屋子裡進,“皇上還說什麼?”

“回恒小主,皇上說,讓您明天一早跟齊小主一起搬到羽坤宮去。”小路子放下食盒作揖後恭敬地回答。鬱恒更加鬱悶了,老康乾什麼不讓思齊留在她這裡住,害得她還要跑過去。

"好的,知道了。冬兒給小路子個手套,大冬天的。"給思齊遞了一個水晶糕,鬱恒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個核桃糖,哢吧哢吧的吃起來。冬兒拿出一副墨蘭色的棉布手套給小路子,看著小路子套上等小路子暖和過來了才讓他又離開。

“你說這次老頭子又讓我們乾啥?”思齊吸溜吸溜的吃著,鬱恒鬱悶的看著她,心想這又不是麵條還能吃出吸溜吸溜的聲音,齊齊太強了。

“反正哪裡都好,總比把咱們‘特許’的留在阿哥所跟阿哥們讀書強。”鬱恒淡然的喝了口茶,康熙這樣無非是想讓我們跟他的兒子們來個王八看綠豆,這點智商我們倆還是有的。

"好了,快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去陪那群阿哥們讀一天呢!"鬱恒示意丫頭們把東西撤了,然後往炕裡挪了挪,倚著思齊準備睡覺了。

很快這屋裡的燈就滅下了,可是在這屋外不遠處有個人始終站著看著屋裡,眼神裡有著淡淡關心,可是突然變得淡漠,仿佛自己站在這裡隻是經過。可是背後給他打傘的人卻說明了一切,瑟瑟發抖帶動著傘上的雪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