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選擇在了國立網球館舉行,開幕當日盛況空前,每個學校的拉拉隊都有非常精彩的表演,為自己學校參賽的選手加油鼓勁,看的須王環熱血沸騰,燃起了鬥魂。
比賽按抽簽決定被分成A、B兩個大組分彆在室內和室外兩個主場、十塊場地分開進行,A組被排在了場外。
下午兩點鐘比賽正式開始,於是上午開幕式和致辭結束後,所有的選手都得到了4個小時的自由準備時間,有的選擇在體育館休息或熱身,有的選擇離開到其他地方特訓。
手塚和青嵐大學的其他人都留在了體育館等待比賽開始,鏡夜和跡部先告辭回家休息。須王環自開幕式結束以後就一直如靈魂出竅般漠然不語,隻是老實的跟在手塚一行人的身後。
手塚握著自己的網球拍,正在進行腦內模擬訓練,突然休息室內一聲巨響,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手塚急忙抬頭,發現休息室的門已經被拍飛,須王環不見人影,隻是入口處留下了一串煙塵……
午後,天氣格外晴朗,萬裡無雲,風速三級,是個非常適合室外比賽的天氣。從一點鐘開始,室外的場地邊上就已經陸陸續續的站滿了各校的學生以各個網球雜誌的記者,遠比室內要熱鬨很多。
初賽的第一場比賽就能夠得到如此之高的關注度,完全是史無前例的。大家基本上都抱著一致的目的,那就是想要親眼見證手塚國光和幸村精市兩個未來的王者提前進行的這場殊死較量。
誰勝誰敗,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出精準的預測。
兩點鐘,比賽正式開始。手塚國光看了一眼坐在對麵椅子上的幸村,率先站了起來,走入場中。幸村一直閉目養神,這時猛的睜開了眼睛,眼神堅定。他將一直披在肩上的外衣扯下來扔在座位上,拿著球拍緊跟著進入了場地。
全場立刻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呐喊聲:“立海大、幸村、立海大、幸村……”
手塚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絲毫不見鬆動,沉默的伸出手去。幸村的表情反倒柔和了幾分,唇角帶著笑意,握住了手塚的手。
“手塚,我一直等待著這一刻呢……把你打敗的這一刻。”
“……開始吧。”
手塚過濾掉了幸村漂亮的眼睛裡燃起的火光,細長的手指輕握球柄,問道:“正還是反?”
“正。”
“手塚,加油啊!”正在這時,球場邊響起了須王環清澈明亮的加油呐喊聲。緊接著鼓聲擂擂,響徹球場。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球場邊上,手塚和幸村也不能例外。手塚驚訝的回過頭去,赫然看到一麵飄揚的藍色旗幟,上麵用正紅色書寫的龍飛鳳舞的“鬥魂”二字隨風舞動。一隊穿著淺蔥色羽織,頭係飄帶的人威嚴的立在場邊,為首的一人豐神俊朗,衣帶飄飄,除去一頭金發之外完全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衝田總司。
……新撰組嗎?
手塚瞬間無力了,仿佛一直以來為這場比賽積聚起來的戰鬥意誌一下子全散掉了。這個家夥究竟在乾嗎?好丟人……
“手塚,加油!全力以赴,必勝必勝!哦——!Fighting!”須王環在場邊繼續以標準的拉拉隊姿勢拚命地加油呐喊,身後的眾人鼓點打得震天動地。
光一邊敲著鼓,一邊伸頭問身旁的馨:“我們為什麼要陪著殿下做這種傻事?手塚國光贏不贏和我們又沒關係……”
“嘛……就當是滿足殿下小小的心願吧。反正做傻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該習慣了吧。”馨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敲鑼打鼓的看熱鬨。
但是某些人顯然沒有常陸院馨這麼想得開。手塚始終麵無表情的臉還是不小心抽搐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他轉回身來,轉動了手指之間的球柄。
球拍立於地麵快速旋轉了幾圈,無力倒地。
“正麵。我發球呢。”幸村抬眼一笑。
“一盤定勝負,幸村發球。”裁判坐在高台上喊道。
“手塚,最好還是把注意力從場邊的小鳥身上儘快移回來的好,否則,你很快就會後悔。”幸村攥著網球,走到了發球點。
手塚沒有任何表態,沉默的走到對麵,擺好了接發球的姿勢。
跡部依舊在場邊環手坐著從容自如的欣賞著二人即將展開的生死較量,鏡夜卻起身走到了環的身邊。
“怎麼選了新撰組?”鏡夜倒是語氣輕鬆,和須王環聊起了天。
環在自我陶醉的四射光芒中,扶住額頭深沉的回答:“沒有看到旗子上寫的嗎?鬥魂,想要永不言敗,奪取勝利,當然還是要選新撰組。”
“你們竟然也陪他一起瘋。”鏡夜回身對著公關部的眾人道。
“小環鬥誌滿滿呀。”Honey前輩拿著鑼坐在銛之塚的肩上笑的異常甜美:“而且我們很久沒有扮過新撰組了呢,呐,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