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房間和各種麻瓜家具不見了,我覺得自己在向後飛。各種模糊的雲彩和形狀從眼前掠過,我覺得聽見了許多聲音,又像什麼也沒有聽見。當我雙腳又站在陰沉沉黑洞洞的阿茲卡班時,我忍不住向盧修斯爸爸那望了一眼,不料正好對上他的視線,盧修斯睜大了眼睛,原來他看見我了……
我戴上兜帽,迅速的在過道跑起來,去尋找拉巴斯坦,警力被蘭德先生調到另一個我那裡了,現在安全……
2:19分時,我氣喘籲籲地趕到了拉巴斯坦的監牢前,拿出通行證,腦子裡回憶短發女巫兩分鐘後用通行證開門的咒語,‘好,和她同時行動吧。’我給自己鼓勁。
也許監牢布滿了咒語攻擊劫獄的人,但與我無關,我是用最正當的方式開門……
我拉著拉巴斯坦拚命往輕刑犯的地方跑,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跟在我身後,事實上要不是剛剛提到黑魔王時他眼睛出現了一點光,我真以為他被某隻不聽命令的攝魂怪吸去了魂魄。
德拉科一歲時,拉巴斯坦就跟他哥哥、嫂嫂一起入了獄。德拉科從未見過他。我剛見到他時還有點擔心他不會配合我,但他的確一聲不響地聽我的指令。
奔跑的過程中我一點都不擔心遇到警衛,事實上更準確的說法是我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處理不了他們。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踏著已知的命運機械前行一樣。……我知道我會在3:17分暴露弄響警戒咒……在3:32時把阿茲卡班炸出兩個洞……
順利地,我用裝有昏迷藥水的噴霧器安靜的弄暈了四個正要呼叫的守衛,其中一個是正要念魔咒時被我噴了個正著,要不是擔心麻瓜麻醉劑對巫師沒有效果,我就不用定做這個噴霧器了,塑料不能盛放魔藥……
第五個警衛在被我弄暈前弄響了警報,我看了下時間,正好……
我已經摸到了最外圍的石牆,我先在西邊放好炸藥,然後跑到離大門較近的地方放上剩餘的炸藥,“轟!”一聲巨響我和拉巴斯坦躲在一邊沒被炸藥的餘威波及,石牆被開了一個大洞,碎石滾落煙塵彌漫,我趁機給我和拉巴斯坦一人喝了一瓶隱身藥水,我做不到讓它持續3小時,這兩瓶隻能持續30分鐘。
“轟!”又一聲爆炸聲從西邊響起,“我們上當了,這是聲東擊西,他們要從人少的那邊出去!”一個傲羅大喊著,帶頭離開我們的藏身之處。也許魔咒沒有延遲這一說,但麻瓜炸藥可以定時,一根長一點的引線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我和拉巴斯坦從缺口爬了出去,拚命往船的方向跑,雖然荒島上沒有任何遮蔽物,但隱形魔藥忠實地發揮著它的功效。蘭德先生檢查另一個我多花了些時間,絕對能趕到……
我和拉巴斯坦跳上了船,船猛烈地晃了幾下,“梅林!我受夠了,”船長衝他的船員抱怨,“他們居然遲到了。”
“你們遲到了7分鐘。現在船晃得厲害極了!那些鯊魚很不高興!”我看見船長衝魔法部的五位官員不滿地喊,又看見另一個我情緒不錯地坐下去看海,拉著拉巴斯坦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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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把拉巴斯坦拉進一個麻瓜洗手間,隱形藥水就失效了。我看了一下表,找出斯內普教授的複方湯劑給拉巴斯坦,等他變成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後,又給他找出了一身麻瓜衣服。我把兜帽拉上,走出去,等我再進來時,就變成了理查德先生。
拉巴斯坦一下子站起來,他沒有魔杖,隻能緊緊盯著我。在阿茲卡班時,我沒讓拉巴斯坦和警衛看見我的臉,要知道德拉科•馬爾福當時應該正和魔法部官員呆在一起呢。我不打算讓黑魔王知道時間轉換器的存在。
“下午好,萊斯特蘭奇先生。我是德拉科•馬爾福。納西莎•馬爾福和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我奉令,帶你去見主人。”我說。拉巴斯坦盯了我一會,又恢複到呆板、木訥的神情。
我掏出了一張紙,“先生,把上麵的話念一遍。”
“小姐,我是理查德先生的朋友,和他約好在這見麵。”拉巴斯坦顯得有點疑惑。
“再念一遍。”我命令他,“語氣親切些,一會兒到對麵,你就把紙上的話念出來,如果她提出帶你上去,你拒絕就好了。”我又灌下一瓶隱身藥水,這瓶隻能持續10分鐘。理查德先生應該剛到房間,我可不能大模大樣的這樣走進去。
拉巴斯坦照我的話做,我注意到他對前台小姐說話時眼睛控製不住流露出一種輕蔑,這是我今天在他身上看到的第二種情緒,我放出了一個純血論的黑魔王死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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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身藥水失效後,我拿起了一張菜譜。“你想吃點什麼?拉巴斯坦”我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我看著他毫無反應的樣子,“也許你應該洗個澡再去見主人。”我提議。
聽到我說到主人時,拉巴斯坦仿佛在艱難地思考我的話,“我能見到主人?”他眼睛又有了神采。“當然,主人讓我來救你。”我把在阿茲卡班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到目前為止,隻有有關伏地魔的話題他才能聽的進去。
拉巴斯坦進了盥洗室,我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瘋了一下午了,也不在乎多瘋一會兒。
我走到桌前,把剩下的兩瓶改裝版•前迷情劑•現迷亂劑全部倒進了拉巴斯坦的飯菜裡。
抓住機會吧,德拉科,這是唯一的控製一位忠心耿耿的食死徒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