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不會發現拉巴斯坦有問題。我會來的很晚,就是為了等藥勁完全過去。即使伏地魔翻看拉巴斯坦的大腦,隻會知道我和他詳細談了談那次竊取預言球的行動。……我關心這事很正常,畢竟我爸爸也參與了……伏地魔憎恨、厭惡麻瓜,看不起麻瓜的力量,他不會明白我在談話中反複提及拉巴斯坦的失敗能對他產生心理暗示,拉巴斯坦原本就沒有貝拉和魯道夫斯那麼法力高強,現在我隻是讓他更蹩腳些。
這樣做沒錯……是我自作主張把拉巴斯坦放出來的……我必須負責。
就算伏地魔認為我找到了對付蹤絲的方法,他現在也並沒有向我布置任何任務。與其現在被還不一定發生的事嚇個半死,不如自己先找找他說的方法是什麼。彆緊張,我又不是世界的中心,怎麼可能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我,有鄧布利多和哈利吸引伏地魔的注意力,我應該把能做的事先做好再考慮其他的。
現在我應該先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很明顯,那瓶魔藥跟奪魂咒沒有一毛錢關係,如果沒有伏地魔的誤會,我才真正倒黴了。不過,僅僅是把瓶子在手裡拿的時間長了一點就會對人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如果我拔出瓶塞,又會怎麼樣呢?
“你還敢動它!”哈爾帕斯氣得臉色蒼白,他剛才一直假裝沒有聽見我的問題。我故意把魔瓶翻來覆去的看,還是沒從底部跳躍的銘文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你快放下。”哈爾帕斯氣急敗壞。我不理會他,我得等他願意說出更多的信息。
直到我覺的有些頭暈惡心時,哈爾帕斯才無奈的開口,“你贏了,不要命的小鬼,現在提問吧,我不保證一定能回答你。”他聲音乾巴巴的。
“這瓶魔藥是什麼?”我把瓶子放進儲藏櫃。
“我不知道。”哈爾帕斯麵無表情地說。
撒謊,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緊張。“我以為畫像有義務幫助現任家主。”
“第一,你爸爸才是現任家主,第二,我有不知道一件事的權利。”
“即使這很重要,你也不說嗎?我們現在正處於戰爭,一件小事都可能決定未來的走向。”
“我最討厭你們年輕人的就是這一點!”哈爾帕斯憤怒地說,“在根本不了解一件事的時候就妄加推測,認為自己的想法比誰都重要。這個瓶子跟這場戰爭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應該做的就是把它好好藏起來。”
“你的意思是這個瓶子無法銷毀,隻能藏起來,”我思考他的話語,“是你給舊儲藏櫃施了一個永久粘貼咒,讓它再也打不開嗎?”
“哈爾帕斯,也許你不認同,但我仍堅持,世界上沒有絕對沒有關聯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我對他說。
哈爾帕斯閉上了眼睛,“我願意幫助你,在煉金術方麵,”他疲倦地說,“我願意用馬爾福家第8代家主的名義發誓,我對魔藥沒有絲毫研究。請你不要詢問我啦。另外,你媽媽現在正在敲門,你最好彆讓女士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