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說出究竟是何大會,即使想知道,也已懶得再開口問。
就在尷尬的氣氛下,兩人並肩走著,好些時刻都沒說話,上官淳像等不到他開口,主動轉移話題。「藺公子,這些年有中原人去過你們魔教嗎?」
他沒多想地直接答道:「沒,你們有人試著想來魔教?」
「想去也找不到路去。在那座山上,看似隻有一條路能通魔教,可隻要一過半山腰,就會反讓許多小路給困住,怎麼也走不到真正地方。」
藺書玄微愣。「你有試著走過?」
「沒,我聽大哥說的,他還說有些路有設下陷阱,一不小心就容易送了性命。」
愣了愣,他有些錯愕。「你大哥有上過山?」幾時上山的?上山做什麼?
「他∣∣」話驀地打住,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尷尬地擠笑道:「他……他也是聽人說的。」
「……」莫名地,他鬆了口氣。
聽人說……那也得要有不少人試著闖入魔教,才能有話可說。
不管人多人少,至少目前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在有人成功闖入魔教前先前來示好,定能免去未來可能發生的惡鬥。
「到了!我們今晚就在那落腳,我先前去打理一切。」指著前方放聲喊出,上官淳麵色心虛地邊說邊往前跑,不敢再看他一眼。
對他怪異的行徑藺書玄倒也不以為意,與上官鈺和一些隨行的上官家護衛停在客棧門前等待。
「這兒離城門近,明日一早,就可直接乘馬離開。」見他停步,上官鈺嘴角便揚起溫笑,上前走近他。
對上他俊美的笑顏,頓時間,他竟說不出任何話來。
「嗯……」輕應了聲,轉過身,他有些心虛地跑到袁丹風身旁,拉開和他的距離。
早知道,就彆談太多不該知道的事,現在可好,腦子裡全是些亂七八糟的畫麵,四年前的、現在的,和上官淳剛說的,全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