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怔,想起才到客棧就碰上的一群人,是那些人讓他走不開?
下午的經驗讓他不敢再多問什麼,隻好在心底暗自猜想。
「上官公子!」
一名男子突然走至他們兩麵前,一站定,顯然因他的在場而頓時愣住,但也隻淡淡地掃過他一眼,而後不感興趣地將注意力放回到他的目標上。
瞧,這就是他心裡所認定的不平等待遇,兩個人同站一處,他卻像被當成隱形人一樣對待,不看、不聞。
「上官公子,家妹的事……」果真當他不存在,直接與身旁的神人講起自家事。
既然都當著他的麵說了,那他不豎起耳朵聽,不就太對不起自己?
藺書玄身子站得挺直,雙眼繼續看著什麼也看不見的前方,正大光明的偷聽著。
「家妹的事……不知你有何想法?」
上官鈺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若有似無地將視線不停瞟向矮他半顆頭的人。「既然已公開宣布,那一切就得照著規矩走,誰也不能例外。藺公子,你說是吧?」
他一怔,無言地將眼角瞥向他。
是什麼?他什麼也不知道,要他回答什麼?
但在對上他雙眼後,也像知道了他的心事一般,不假思索地脫口道:「我想……應該是吧……」
男子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雖怨他多管閒事,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尷尬的搔搔頭,擠笑道:「上官公子說的是,若有私心,那對特地前去參加的人就是不公平,還請公子當我沒說吧。」語畢,作揖後迅速離開兩人麵前,讓兩人再次回歸到方才的寧靜。
人離開,藺書玄也沒打算問那男子所言何事,反正隻要與自己無關的,不多問方為保命之道。這是他最近才領悟到的事。
「那個人……想向我討玉佩。」
藺書玄忍住轉頭的衝動,也突然發現到上官家這兩兄弟的壞習慣。
說任何事之前,好歹也先問人願不願意聽吧?他不聞不問,就是不想知道任何事,沒想到這兩兄弟都在不顧他意願下,告訴他不想知道的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