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基本都是苗言萱給甘依琳科普。
甘依琳聽了一腦袋的有關這些皇子阿哥的各種鬥法,隻覺得那個位置真有吸引力,大家夥個個都有事業心啊。2
兩人很快趕到了寒煙館,到了地方的苗言萱自動不在說話,甘依琳也是如此,兩人低調的快步進入,被下人們領到大堂。
大堂裡,宜修已經醒了過來,一臉蒼白的蹲在一旁燒紙,眼睛無神。
苗言萱和甘依琳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沒有打擾宜修,而是直接上了柱香,轉身出門。
全程三人沒有交流,宜修仿佛看不到兩人過來一般,若不是一旁還有剪秋招呼,她們都要以為寒煙館的人是啞巴。
“往日側福晉都是一副菩薩笑臉,最喜歡乾一些背地裡的勾當,如今冷不丁瞧見不同的,還有些可憐,”出了寒煙館的門,苗言萱開口感慨一句。
“說實話,這件事要真怪到主院身上也不冤枉,”甘依琳開口,畢竟府醫確實被留下沒有來寒煙館,雖說來了也不一定能起到什麼作用。
“看著吧,不過我估摸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苗言萱搖頭,“貝勒爺不會處置福晉,何況福晉有孕,嫡子的份量可比庶子重的多。”
“這倒是,”隻是到底柔則沒有保住孩子,連帶著自己也一起早亡。
“說這些做什麼,你還懷著身孕,快回去歇著,”苗言萱羨慕的看了眼甘依琳的肚子,手挎著甘依琳往霜雪居走。
甘依琳對此笑笑,手淡淡的摸了摸鼓起的孕肚,同時腳步加快。
……
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弘暉年紀小,哪怕病亡也不會有太大的喪儀,簡單的辦了辦,這件事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