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當時炸彈很明顯是被凶手啟動了。但是鬆田陣平根本不敢讓鶴田桃繪知道這件事,這是真正意義上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一回。
“沒有找到?”鶴田桃繪也有些難以置信。
按理來說,能放置炸彈就說明凶手是進入過醫院的,那麼按理來說隻要調調監控,不說一下抓住真凶,至少也能找到嫌疑人吧,但實際調查的時候卻沒有那麼簡單。
鬆田陣平顯然也是知道,“對沒錯,看了監控,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物。”
“警察也去詢問醫院打掃樓梯的保潔和從樓梯經過的相關醫務人員或是病患,可以確定的是那個炸彈顯然是當天安置的,但是可疑的是所有監控裡並沒有誰帶著那個背包,也沒有人反反複複進出。”
說到這裡鬆田陣平也是頭疼,像這種凶手看得出來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而且當時拆完炸彈以後,原以為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結果卻因為遲遲沒有找到凶手,所以讓他和萩原研二他們兩個主拆炸彈的成員也加入看看有沒有更多的線索。
鶴田桃繪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那個凶手不是還放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嗎?有線索嗎?”
“那個竊聽器是真的,但是無論是竊聽器還是炸彈和背包,上麵都沒有指紋,而且,竊聽器應該是為了想要實時監控炸彈有沒有被發現吧。”
鬆田陣平和鶴田桃繪細說了自己知道的發現,其實從凶手還想用竊聽器掌握炸彈這方麵來看,說明凶手想要炸掉醫院已經處心積慮很久了,不是一時就能想到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鶴田桃繪對炸彈有些敏感,想必換成其他人發現炸彈,凶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像當時他萩原研二拆除炸彈的時候一樣,立刻引爆炸彈了吧。
“你也彆想太多,凶手還在追查中,肯定能找到的,總之我們下周先去寺院求護身符,後麵如果找到了凶手我在跟你說吧。”鬆田陣平不想讓鶴田桃繪因為這個炸彈犯讓自己焦慮到不行。
鶴田桃繪張了張嘴還想說說昨天自己想找阿笠博士打算做的事,但一想現在什麼都還沒開始,自己也沒有和阿笠博士說過,也就作罷,打算等一切有個定論了,在仔細說這件事,所以點了點頭默認了寺院的事情。
“......而且,我還有彆的事情想要跟你說......”鬆田陣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的音量卻比較小。
鶴田桃繪看向鬆田陣平,對方似乎是在思考怎麼開口討論,但是鶴田桃繪覺得既然已經交往了的話,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什麼事情?”
鬆田陣平有點變扭,但好像又覺得自己這樣不行,所以將眼神正視著鶴田桃繪,鶴田桃繪有點不受控製的也看著鬆田陣平,“就是,我想說的是,既然我們都交往了,要不要同居。”
鬆田陣平親眼看見了鶴田桃繪的臉是怎麼紅起來的,和上次被他親吻的不一樣,對方這次臉紅之後,立馬轉過頭去,不想讓他看見,這幅樣子讓鬆田陣平原本緊張的心情變得放鬆。
“......可以。”
雖然聲音音量很小,但是鬆田陣平還是憑借著自己明銳的耳朵捕捉到了鶴田桃繪的話語。
鶴田桃繪雖然腦海裡也會思考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但是仔細一想,這好像和正常情侶的流程一樣,並沒有什麼快不快的問題,所以同意了鬆田陣平的話,但是說實話,沒有害羞那是不可能。
鶴田桃繪還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中,感受到了下巴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然後整個頭也隨著指節的擺動而旋轉,鶴田桃繪有點愣,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鬆田陣平明亮的藍色眼眸。
還不等鶴田桃繪上前想要詢問鬆田陣平想要乾些什麼的時候,鶴田桃繪就看見對方的臉越來越緊,鼻息間的吐息也越來越清晰。
她好像知道鬆田陣平想要做些什麼了。
鶴田桃繪有點緊張,所以不受控製的想要將眼睛閉上。下一秒,嘴唇感受到了溫熱的氣息和柔軟的觸感。這是他們在接吻的感受,鶴田桃繪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
緊接著隨之而來的事如熾|熱一般的侵|入,鶴田桃繪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是依然還是會讓她感受到些許不適。
鬆田陣平似乎也有所察覺,於是放慢了侵入的程度和速度,隻是緩緩地舔舐著對方的上顎,鶴田桃繪很難形容這種感受,很癢但是又有點舒服,讓她也忍不住想回添那個地方,以此來緩解癢意。
等接吻結束,鶴田桃繪這會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鬆田陣平,發現對方這次的反應好像沒有上次那麼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