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徐長卿一警,身形已掠出了大殿,“兒臣去看看.”
他……有不祥的預感.
是不是,他要失去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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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月光如水。
沒有任何人的身影,隻是一隻碎了的花盆,似乎是被風吹倒的。
“卿兒,出了什麼事?”殿內已傳來徐王的聲音,徐長卿苦笑一聲,道:“什麼事也沒有,不過風吹倒了一隻花盆。”
說罷舉步欲入殿,突然間看到什麼,不由得全身一震。
一邊尖銳的玫瑰花枝上,勾著一角黃衫的碎片。
在他很小時候,曾經在大殿外偷聽父王母後吵架,不料弄出了動靜,被父王聽見,當下回身就跑,不料衣角掛在玫瑰花枝上,撕下了一大塊布,自然也就被父王發現了,將他好打一頓。那麼,如今這黃衫的碎片,又是誰留下來的呢?
還有誰,一襲黃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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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徐長卿到蕭菀所居之處去時,已是人去樓空,桌上的一塊竹簡上用劍尖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我想師父,我回去了。”
一時間,徐長卿心裡竟升上些說不出的滋味,搖了搖頭便徑自離去。
此時的他,又怎能理解有的感情隻是從一個眉梢眼角就生根發芽,以至難以自拔永溺孽海的?
然而等到很多很多年以後,他終於明白的時候,卻已是迷離隻影不知歸處了罷。
但是又能去怨誰?
多情隻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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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日,徐國王後來探徐長卿。
先自是閒話了幾句家常,談著談著,就又扯到了婚姻大使事上,徐長卿畢竟年輕臉嫩,低了頭去,“哦哦啊啊”的沒一句完整話。徐後笑得開懷。“等你把龍葵娶過來後,隻怕你這話也就多的沒完了呢!”
語氣中略有一絲對兒子的嗔怪,以往的話徐長卿立時便會明白母親的意思,然而今天他聽了後卻有如天雷轟頂,根本無心去想母親的言外之意,“龍葵?怎麼是小葵?”
徐後也微驚,“你和龍葵不是走的得很近麼?我還以為你喜歡她……”
“兒臣,兒臣……早已和萱妹暗訂白頭之約了啊!”徐長卿此時也不知該是什麼表情了.然而徐後聽了更驚:“紫萱?可是……薑國不是已為龍陽向楊國提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