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閉嘴。”這是秦子楚最後甩給柏末寒的兩個字

柏末寒很給麵子的閉嘴了，還不忘用手做個拉拉鏈的姿勢，表示自己真的安靜了。

秦子楚：“……”來吧，西西裡有沒有看兒科的，哦不，精神科的。

最後從咖啡廳到沃茨維大學門口柏末寒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通行證什麼時候送來？”秦子楚問

“快了吧。”柏末寒插著口袋，用皮鞋踢了踢腳邊的石頭塊

遠遠地駛來一輛車，車上的人下車遞給柏末寒一物，十分恭敬地叫了一聲“柏先生”，就離開了。

柏末寒把手裡的通行證遞給秦子楚：“試試看吧，不知道能不能進數學係。”

“嗯，你什麼係的？”秦子楚問，隻要彆隔行太遠大致沒什麼問題。

“政法係。”柏末寒笑了

秦子楚：“……”

這個笑在秦子楚看來十分欠揍，隔行如隔山啊，一個文科的怎麼混進理工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