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墜落那一夜(3) 五條悟x我(2 / 2)

這就是我為什麼一直不敢向他說出我真正想法的原因。

我是為了自己和後人的【自由選擇權】而努力的,可我得把這樣的東西建立在拘束他的基礎上?不應該這樣,我並不想這樣。

若是要將他拉進來,打破他【自認為最強的認知】是必須的。但這個必須的進化點必然會帶來兩個選項——是戰鬥暴龍獸還是喪屍暴龍獸?

現在看起來算是往好的一方麵發展...是誰引導了他往這方麵走呢...那次事件,星漿體事件在中間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但可以知道的是,高層絕對在裡麵摻了一腳。

若製造出來的人造神無法為其所用...就要除掉嗎。

真是老套又惡心的決斷啊...?

現在的五條悟還不夠強,他太抗拒去把五條家轉化為自己的東西了,陰謀詭計也不屑使用,但是有些事情可不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培養部下、同伴,能過濾掉已經沒救的上級去接觸新生的辦法隻有...

“悟さん能當好一個老師嗎...市麵上的教資調研對咒術師有用嗎...”

“家主大人...?”

“啊、沒什麼。我隻是在什麼時候開始考教師資格證...兒童心理學也必須提上日程呢。”

“是?”

“要是...父親他們還在就好了,一定能比現在我要做的多很多吧。”

“家主大人...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呢?您已經很久沒有休息了。”

家臣遞過來的熱茶已經是第幾盞,不記得了。從葬禮回來之後我們都各自忙了起來,五條悟和夏油傑頻繁地出去任務,而我因為適用性不斷接到和其他術師合作的任務。

而且除了原本的任務以外,家裡的事情也得處理,家族的經營還有世家的聚會,恨不得影分身成十幾個自己。

...影分身?

“剛叔,你覺得開發礦石的新作用怎麼樣?作為載體它是可以儲存咒力去轉化為各種術式的吧?如果轉化的對象是【複製】呢?”

似乎是被我的奇思妙想嚇到,有著一張堅毅的臉的家臣小心翼翼地問道:“複製...術式?”

“不,是複製一個【我】,或者說複製任何人。”

我一拍自己的大腿急忙扯過來了一疊草稿紙。

“你看,彆人的咒力也可以儲存在我們的術式礦石裡麵的吧,一般情況下想的都是去使用裡麵的咒力,去施展一個術式。但如果我們在做礦石的時候給礦石定下的術式內容不隻是【儲藏】,而是把【轉化】和【製作】都加上了呢...?”

“!家主大人!”

“礦石的作用那不將是一個【武器】,也不是【彈藥】,而是【武器的操縱者】...”

“.....等等。這樣做不行。”

我像是加熱到融化的金屬被潑了一盆冷水。五條悟的臉突然間從我麵前閃過,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兩個一模一樣的五條悟對立站著,一邊是光芒萬丈一邊是黑暗無邊。

一個五條悟便會打破守恒了,兩個就能保持平衡了嗎?

不,不。妄想用術式去創造...不行,不。

“...家主大人,你冷靜下來了嗎。”

些許涼風傳來,家臣用扇子在扇著風,我哽噎了一下,伏在案上臉頰貼著張張文件。

“我該怎麼辦...要是被悟さん知道我暗地裡想用他去做那麼多事情...那我們的交往不就變得功利了嗎?姑且感覺他已經把我當朋友了...”

墊在臉下的白紙黑字讓我頭暈目眩。

“或許可以出去散散心。”

身上被披上了一件羽織,從父輩開始追隨我家的中年男人慈祥地對我笑著:“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出去參加慶典吧?”

“剛叔,我隻是最近忙了點,平時我也是會去購物會去玩的...”

我不滿地反駁著他,心裡卻完全沒底。上次出去還是為了普通人那邊的寶石拍賣會...額啊。我的遊戲機,我的漫展,我的同好會...

社畜得太自然完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