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糖果盒 夏油傑x你(1 / 2)

「你喜歡的煙全被我換掉啦」

最近發現了一個男友一個秘密。

原來這看起來優等生的家夥居然私底下抽煙。

擁/抱的時候能夠聞到,夏油傑的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清新款須後水和最普通的蘭香洗衣液,混合出明明不濃鬱卻聞起來讓人迷迷糊糊想抱著睡覺的味道。

這難道是男性荷爾蒙?

為什麼把臉埋進去胸膛的時候總感覺有點熱呢。是抱太緊壓到呼吸了?還是因為他低頭時候沒有收斂的呼吸?是因為他偶爾會不自覺蹭著你頭頂的舉動?

長得高的人真的好犯規啊。

你喜歡他的擁/抱,雖然他有時明明知道你想擁/抱、卻還是等著你到他麵前撒嬌才裝作勉為其難張/開手。

可這幅狡黠的樣子也喜歡。

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其實你是鼻子比較敏/感的人,聞不得煙味。為了好姐妹硝子偶爾還是忍耐著,可是一旦分彆之後就會捂著嘴巴咳嗽。漸漸地,硝子都避免在吸煙後靠近你。

交往以來你從未發現夏油傑身上有煙味,原本以為他不會抽煙,卻沒想到在借來的衣服裡麵發現了沒剩幾根煙的煙盒。

你抱著他的衣服坐在床/上發呆。原本是因為對方要出遠門任務,自己耐不住寂寞才厚著臉皮去問的,當時夏油傑還愣了一下,緩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在你快要羞恥到想鑽進地裡麵去的時候,他終於舍得不再讓你的大腦cpu過載,讓你等了一下,他馬上回宿舍拿。

過了大概五分鐘才出來,遞過來的是最普通的一件私/服外套。

你一副接過聖火般的表情逗笑了他,戀人少年忍俊不禁,又帶著點不願被發覺的羞意,他條件反射地遮了下耳邊,慶幸著自己洗完澡後放下的頭發沒再紮起,能把耳朵擋起來。

“三天就回來了,不用擔心。”

他若無其事地摸了摸你的頭,用手指輕/觸你的臉頰:“回來之後要去做什麼?”

“呸呸呸!不要立這種flag!”

你瞪圓了眼緊張地盯著他:“你不是明天才出發嗎!今天就去把想/做的事情做了!回來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好好、那今天要做什麼?已經十點了。”

哦也對,現在可是本不該見麵的夜晚了。

偷偷跑出宿舍的你有點心虛。

“那、那就抱一下、”

“就這樣?”

“...不然呢!”

十點,十點,和戀人兩個人在宿舍門前的空地。

要是擁/抱以上的話真的會把持不住做些什麼啊!不行!!可惡!最喜歡的白t恤和散發!真的好想/做點什麼!!

你在心底尖/叫著,殊不知自己的表情管理實在是差勁,失落和蠢/蠢/欲/動全落在了他的眼裡。夏油傑歎了口氣,把自己騷/動的想法也壓了回去。

這可不是做點什麼都好時機。

於是他附身抱住了你,雙手從頸邊穿過,手溫柔地按著你的腦袋,摟住你的脊背。你起初被嚇了一跳,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張/開雙手摟住了他的腰。

很溫暖,在夏季的夜裡是剛剛好不願意放手的溫度。臉頰貼著胸膛,隔著一層衣物,馬上就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柔/軟的純棉布料下麵是少年鍛煉良好的肌肉。大多數人都會被夏油傑咒靈操使的身份騙過去,以為他不擅長體術和近身戰,殊不知裹得嚴嚴實實的高專校服底下,結實但不誇張的肌肉線條是多麼吸引人。

老實說還有點軟。

你為自己的臆想感到害羞,蹭著他的胸口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嘟囔聲。小動物般的撒嬌引來了他忍耐著的悶笑聲,從胸膛處傳來,像是蕩開的水波一樣。

“在想什麼?”

“在想...”

呃呃呃差點脫口而出了【你歐派好軟】這種變/態的發言!你及時收回了自己的語出驚人,話在嘴巴裡轉了個彎:

“在想傑會什麼時候放開我。”

“...不想再抱了?”

他似乎有些失落,聞言作勢要鬆開的樣子,你急忙抱緊了他的腰,仰頭焦急道:“不是!我是——”不想你那麼快放開。

抬頭又撞進一個得逞的笑容裡。

你:“.....”

“又捉弄我...”

“有嗎?明明是我聽到你感覺厭煩了、還在傷心呢、”

天啊我們好肉麻...

你內心忍不住唾棄起這樣孩子氣的自己,又被他的比喻吸引過去,似真似假地問:

“需要我給傷心的男友一個親親嗎?”

他苦惱地思考著:“傷心的男友可能需要兩個。”

“噗、”

你忍俊不禁,夏油傑在某種程度上可真是個接梗達人,這樣耍賴皮的方式卻根本讓人生氣不起來。

“我需要傷心的男友腦袋往下低一點。”

你鬆開了抱著他腰的雙手,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可是踮起腳尖還是離這個故意站直的家夥還差一點。

“低一點——”

你拖長著音埋怨著,不滿地用手去掐他的臉。

16歲少年的臉頰已經褪去了年幼時期的嬰兒肥,臉部輪廓已經逐漸向成年男性靠攏,鳳眼的男性似乎都帶有著一股神奇的魅力,每一個眼神都像在說話,在說,現在在說——

「我很高興」

他彎起的眉眼讓他從那種妖冶的氣質中脫離出來,變得孩子氣,變得活躍,充滿少年心性,帶著青春年少獨有的、青澀且珍貴,單純又真摯感情。

他不再裝模作樣。

發散的意識被嘴唇上柔/軟的觸/碰喚回。初夏夜裡微涼,他洗漱之後溫/軟的觸/碰是暖洋洋的,甚至有些熱/烘/烘的,讓人忍不住閉上眼睛。

夜裡細微的蟲鳴聲和風聲似乎都要遠離,隻剩下能清晰感受到的是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對方溫熱的鼻息,抓緊他衣服布料產生的摩擦聲,嘴唇分開時啾地一下...讓人耳熱的聲音。

“傑...注意安全...”

你還記得他明天要出任務,記得現在已經皓月當空,分開的時候害羞地用手指捂住了他想要繼續的親/吻。

戛然而止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儘興,但他一向明事理,對自己的要求也幾乎苛刻,去對戀人示弱和撒嬌也並不擅長,最後他隻是輕輕地吻了一下你的掌心,就提出送你回去。

“宿舍也就隔了一條路...我走回去就好啦。”

你不好意思地擺手,今天撒的嬌已經夠多了。

至此夏油傑也不再勉強你,他站在原地看著你三步一回頭,笑著對你揮手:“明天見。”

嗯對,明天還是會偷偷早起去送他的。

“明天見!”

結果所有的蜜糖般的好心情在摸/到煙盒的時候加入了苦巧克力。

倒也不是因為隱瞞而感到生氣,反而是自己過了這麼久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實在是太粗心。

從事危險職業的家夥們多少都會有自己的消遣方式,煙酒便是驅散憂愁最簡單又便利的方式。心中的壓力無法通/過暴/力釋/放,而一根煙,一杯酒,尼古丁和酒精就能讓過載的大腦短暫地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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