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來,飽含歉意地對他說:“抱歉,那些年的乙女文和cp粉太多了,讓我對他有點PTSD....不過您確實很帥氣!非常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內容讓他們感同身受,一年級的各位表情微妙地望向了教師。
五條悟役:“太受歡迎也是一種困擾呢~”
一年級:“..............”
我忍不住搓了搓手補充道:“還有那個雞掰的性格我實在是很害怕...”
“剛剛還說死無遺憾來著?”
“那是因為遇到了這輩子cos我推最好的人coser!對了對了,能不能...那個,喊一下我的名字?然後...然後...哎呀還真是有點小害羞!能不能說一句【我喜歡你】?!拜托了這是我一生的願望!!!”
我就差把錢都掏出來塞/進他衣服裡了。聽到我說話內容的虎杖役直接變成了入鍋的大閘蟹,支支吾吾地回頭去看他的小夥伴們。
“有什麼要緊的www滿足你小粉絲的願望唄ww”五條悟役艱難地忍笑著,旁邊的伏黑惠役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至於野薔薇役,已經開始笑了。
他看了看幸災樂禍的小夥伴,又看了看眼冒綠光的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呃、呃、好吧...!”
“——,我...啊這個還真是有點難為情...!我喜歡你。”
.............
媽媽,我要吸氧,媽媽救我!!!!!!!!!啊!!!!!
“她沒事吧,看起來要暈過去了。”
“馬上要倒下了,啊又站穩了。”
“還在呼吸嗎....喂虎杖,讓她活過來。”
“就算是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嗎臉這麼紅,很高興自己又這麼熱情的粉絲?”
“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好不好...”
“結果深情告白了呢、”
“不要再提了...為什麼會這麼難為情....唔、她、她好像真的暈過去了!怎麼辦!”
“真有你的,告白把人弄暈了。”
“都說不是故意的啦!五條老師你快想想辦法!!不要再笑了!”
*
“話說現在怎麼辦,姑且是把她搬到了空曠一點的地方...真的不用帶去醫院嗎?”
“欸~異世界的客人能用我們的醫院嗎?”
“五條老師不要再幸災樂禍了,這是...她的手機嗎?你、該不會是想、”
“嗯哼,找點線索吧,你們也很好奇不是嗎?”
“有密碼欸,話說這個屏保的虎杖為什麼感覺比真人帥?”
“?!過分了吧!”
“密碼四位數...嗯,虎杖,你生日幾號?”
“生日?我的?3月20日,不會吧,也不至於——啊,開了、”
“.....桌麵也是悠仁呢,真愛呀ww”
“五條老師...!”
“去購物app看地址吧,看是從哪裡來的。”
“釘崎,你為什麼這麼興/奮。”
“哼哼哼,感覺可以看到很好笑的東西...”
“我看看啊~啊呀不小心看到了購/買記錄(捧讀)”
“...完全是故意的吧。”
“.........哇。”
“額、”
“吧唧立牌抱枕毯子水杯,還算,正常?”
“喂喂喂,下麵那個。”
“.......這個掛畫”
“這個鼠標墊.........”
“這個是同人本嗎....?還是18...”
“虎杖你........”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從來沒有做出過這種動作啊好吧?!!”
“好工口”
“好工口”
“H啊.....”
“所以說不是我/乾的!!不是!!”
“啊,還有惠的啊。”
“?!!!”
“哇,伏黑,你女裝真厲害。”
“夠了!”
“哎哎哎,不要搶啊~嘿嘿,【無下限】,開~”
“伏黑.......是好兄弟就一起乖乖看著吧...!”
“哈哈哈!虎杖已經變成惡/人顏了!”
“按理來說野薔薇也有呢,畢竟是【一年級箱推】?——啊,都是美圖呢,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釘崎的就是毫無破綻的靚照!”
“哼哼,這就是、美/女的特/權吧。”
“好,地址是這個嗎...嗯。啊不過看都看了要不然也看看圖冊吧!——居然上鎖了?這樣啊...欸、悠仁的生日是3.20,惠的是12.22,我的是12.7........哇,牙白啊這個,異世界的人很會畫畫啊。”
“女仆旗袍露/背/裝泳衣,話說這個相冊的悠仁就沒幾張是穿上衣的啊,惠倒是全是女裝和私/設冬裝...難不成一個喜歡運動係一個喜歡悶騷?那孩子口味還挺多的欸。”
“為什麼五條老師的全是貓咪,戴眼鏡的貓咪...還有女仆,到底多喜歡女仆...話說這個是高專時期的嗎?戰損欸。”
“不過那邊的相冊是誰...?夏、油、傑...?”
“....五條老師的表情變得好可怕。”
“.........看來有很多話可以問這位小/姐呢。”
“......虎杖,你的小粉絲可能有生命危險。”
*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頭很痛,好像是宿醉和熬夜一起來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枕頭好像有點硬又有點彈/性...
一睜眼還是我推的coser,難不成我剛剛暈過去了嗎...?話說,這個角度,是、是膝枕?!
感覺又要暈過去了..............
“啊、你醒了啊?”
和問好的聲音一起到來的是手上毛/茸/茸的感覺,側頭一看,黑白雙煞兩隻狗狗吐著舌/頭看著我。
這是、玉犬?
居然連狗勾都要cos嗎!伏黑惠役!你好敬業!
但是事實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我剛撐起來一點身/體看向不遠處的伏黑惠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帶著那種憐憫中又有點惱怒的表情。
等等,這會不會有點ooc,不過我怎麼有種不妙的感覺。
一覺醒來發現周圍的環境也換了,有點熟悉的深山老林和古建築,我惶恐又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不遠處的伏黑惠役。
他似乎冷笑了一下,手掌相貼做出了一個手勢。
不妙、不妙!
“「鵺」”
碰的一聲,一隻帶著麵具的赤色大鳥憑空出現了。
我:...............................
伏黑惠:“她怎麼又倒下去睡了,虎杖,把她叫起來。”
虎杖悠仁:“欸、要嗎?我感覺她好像很累...要不然讓她再休息一會吧。”
伏黑惠:“你都在這裡讓她膝枕了快一個小時了吧。”
虎杖悠仁:“我知道啦...但是感覺她很可憐...畢竟接下來五條老師就回來了...啊、等等為什麼要捂著臉?你還好嗎?”
*
總而言之先找時光機,實在不行就在我推的懷裡用他的腹肌把自己悶死。
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不社/會性死亡的理由了。
我還能好好活下去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嗎...................生命、看來在今天就要結束了呢....
再見了...讓我躺在我推腿上就這樣死去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