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糾葛(2 / 2)

我即地獄 鯨癸 6948 字 10個月前

既然破特能夠馴服它,那就代表它並不可怕。

我推開人群上前,眼睛掃過她。

瞧好了吧,我也可以。

“你一點也不危險,醜陋的大怪物。”

我試圖讓我的步伐看起來更無畏些。

“等等,馬爾福。”

此時我已經聽不進去什麼話了,我隻知道我要馴服這個怪物,像那個救世主一樣。

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我的手臂上已經綁上繃帶了。

我坐在椅子上,麵前的食物完全不能吸引我。

我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很好,沒有譏諷,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我是否丟了顏麵。

所以我頻頻回頭,想看看那雙眼睛裡是個什麼情景。

“還疼嗎?馬爾福。”

是潘西?帕金森,我轉回頭看她。

“嗯?什麼?你是說我的手臂嗎?有時候還疼,不過我算走運了,龐弗雷夫人說,再晚一分鐘我的胳膊就廢了。”

我稍微揚了點聲,企圖讓後麵的人聽清。

這是勇氣的象征。

可後麵的人沒有一點反應。

“不是,”帕金森此刻的神情有些恐怖,“你不覺得你太關注他們了嗎?”

“我討厭他們虛假的做派,自然會做些讓他們不快的事。”

“好吧,我換個說法,或者說你太關注她了,那個泥巴種。”

我憤然離開,不知道是因為太關注格蘭傑那句話,還是因為那句泥巴種。

不過我有一個清楚的認知,格蘭傑在我這裡好像不單單是格蘭傑了。

斯內普代了盧平的課。

我記得我並沒有在課上看見她,敢逃掉斯內普的課,這也算格蘭芬多的無畏了。

老實說,斯內普的聲音就像催眠咒,我已經開始感到困倦了。

“月圓之夜,狼人會不受控製的......”

等等?格蘭傑?她什麼時候到的?

我看見疤頭的震驚,顯然他也不清楚。

“你從剛才就在這兒嗎?”

不,我將紙揉成團,沒必要為了這麼件小事和一個麻瓜巫師搭話。

想了想,我重新撕了張紙,在上麵表達我的嘲諷,然後折成紙鶴飛過去。

我如願看見了疤頭被激怒的樣子,這讓我感覺自己是厲害的,試問有誰能夠做到左右救世主的情緒?

就連韋斯萊都注意到了,可那個姑娘卻沒看到,她的眼裡隻有斯內普和他那無聊透頂的魔藥課!

霍格莫德鎮的雪過於冷了些,我戴著帽子躲在樹後麵。

“馬爾福,我們為什麼要躲在這兒?”克拉夫的問話和他的外貌一樣蠢。

我冷眼看著前麵打鬨的兩人,他們的距離越靠越近。

我忍受不了心裡的煩悶,走了出去。

“看看這是誰。”

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像個妒夫,但我忍不住,也不想忍。

“你們倆看新房子呢?有點大了吧,韋斯比?你們家是不是都睡在一個房間裡?”

“閉嘴,馬爾福。”

“不是很友好啊。兄弟們,我想我們應該教教韋斯比如何尊重上流社會的巫師。”

我看見她擋在韋斯萊的前麵,衝我冷笑。

“嗬嗬,你管你自己叫上流社會的巫師嗎?”

她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懦弱的韋斯萊隻會被小姑娘保護嗎?!

我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了。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個......”

雪球砸在了我的臉上,我想是破特來了,再看看格蘭傑擋在韋斯萊前麵的樣子,我連一秒都不想在這兒多待了。

十一

“馬爾福。”

“是,父親。”

我總是有些害怕他,比起父親的職位,食死徒更適合他。

“你的手怎麼樣了?”

我知道他不是在關心我的手。

“已經好了,父親。”

“我已經和魔法部的說了,那種怪物很快就會被處決,我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什麼?我察覺到自己捏勺子的手有些顫抖,但我還是儘力為自己舀了勺湯。

“那種蠢貨就不應該當霍格沃茲的老師,鄧布利多的決策就沒正確過。”

他在看我,我能感受到,所以我抬起頭,回他一個笑。

“你還好嗎?馬爾福。”

“當然,母親。”

我對她笑笑。

麻瓜的家庭聚餐會這麼沉重嗎?

腦海裡閃過她的樣子。

我想是不會的。

十二

我躲在巨石後麵,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東躲西藏,但這樣確實方便很多。

親眼瞧見三人組救走了怪物,我還是替它鬆了口氣,即便是它傷了我。

之前沒送出去的紙被我從兜裡拿出來,扔到了地上。

好了,馬爾福,你和她沒什麼交際了。

......

“德拉科,今晚過後黑魔王會乾一件大事,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的孩子。”

“是,父親。”

“小巴蒂克勞奇被比賽弄得分身乏術了,你需要對火焰杯下個咒。”

“什麼咒?父親。”

“一個能讓火焰杯變成通往天堂的門鑰匙的咒語。”

“好的,父親。”

......

我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既然已經開始了,我又何必再畏畏縮縮。

我走進舞會的禮堂,看見了和克魯姆一起跳舞的格蘭傑。

她今天可真漂亮,淺紫光藍的顏色很適合她。

我摸向口袋,手指觸到了光滑的寶石,我想我知道當時為什麼留下那條項鏈了。

海洋藍的寶石項鏈很襯她,我是說,很襯她今天的裙子。

“要跳舞嗎?馬爾福。”帕金森挽上我的手臂。

我沒有看她,隻是盯著飄逸的長裙,輕輕將手臂抽出,拒絕道:“不了,帕金森,我得去幫我的父親做一件事。”

火焰杯就擺在大廳內,沒什麼人,做這件事很容易。

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我卻耗了半個小時。

等我走到外麵的草地上,舞會已經快要結束了。

“那半個小時你在想什麼呢?馬爾福。”

我以為是聽錯了,但月下的影子卻在提醒我,那個聲音是真實的。

我轉過身,長裙在我眼前。

她拿著一張揉皺的紙走向我。

“使用時間轉換器的時候,我在巨石後麵看見了這個。”

上麵寫著:快去海格的小屋,怪物要被斬首了。

“你想知道什麼?格蘭傑。”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一直很討厭你,馬爾福。”

“我知道。”

“但這張紙又告訴我,我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瞧你。”

我有些緊張,咽了口唾沫。

“所以,那半個小時,你在想什麼?”

她又問了一遍。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嘴硬道,想要掩藏自己那點小心思。

“隨便你,馬爾福。”

她要走了,我想起了一早的決定,攔下她。

“可以和我跳支舞嗎?”

她看著我伸出的手,沒有說話。

這幾秒的時間太漫長了,像是被魔咒停止了一樣。

“我為什麼要和你跳舞?”

意料之中的事也會讓人傷心。

“他有個計劃。”我收回手,揣進兜裡,捏緊那條項鏈。

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便要離開。

“不過,馬爾福,”她突然停下,轉頭看我,“你的杖芯是向往光明的嗎?”

接著她連我的回答也沒聽就走了,徒留我一人在原地。

我悄聲道:“也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