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活中是一個無趣的人,在熟悉的朋友麵前還挺活潑,但是經常和她們開一些思維跳躍的玩笑,她們經常get不到我的笑點,我會執著的,拆開來,和她們剖析我說的那個笑話,好笑在哪裡。
在家庭裡,我通常會扮演啞巴。更加年少的時候,會在家裡和爸爸吵架,他不太關注自己的女兒在學校裡遭受著折磨,而是要求她微笑著講一些無聊話。吵架的結束,是他扇我兩個巴掌,我哭著鎖上房門,他在門口踹門。因為這段經曆,我不太知道怎麼和我的家人相處。
我不知道我怪不怪他們,但是我疲於與他們交流。連帶著我回家後一切社交都疲於麵對。
姐姐不久前返工了,我和堂哥,弟弟是學生,還在家裡呆著。
老家的人睡得早,七點不到,父親和弟弟就躺在了床上,現在家裡還坐著的大概就我一個人。堂哥拉我出門買零食,是夜宵。
他是一個,健談的人,算得上話癆。
我經常會心裡納悶,為什麼他能和我交流十幾年。買零食十來分鐘的路程,其中有一半的時間花在他和隔壁鄰舍的交流上。
回來的路上我突然大膽,“為什麼你可以和我玩十幾年呢,明明我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