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對於此可謂是習以為常。
不想很多人想象中的,這裡的人們對於黑手黨看的並不很重,黑手黨的人不是常識中講的那樣成天西裝墨鏡不離身。
每一個走在街上的人都可能是一位MAFIA。
就像我麵前站著的這位打扮成礦工的大叔。
有幾個人能想象得到他是金字塔頂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呢?
我一邊看著他走進去,一麵尾隨而至。
“如何,這邊一個人生活還習慣麼?真的不需要下人麼?”
“啊,彆小看我,活了這麼久什麼不能自己做?缺什麼我會和九代說,不老費心。”
西西裡是一個溫暖的地方,不太喜歡彆墅的我選擇了市中心的一所公寓,空間看起來很小,不過剛剛好夠我一個人生活。
這個叫沢田家光的大叔,剛剛提到了是彭格列門外顧問,在黑手黨中算是很另類的人了,若不是也見過幾個類似的人,恐怕真的會合不來。
那張臉上已經畫上了時間的刻印,在日本也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某種意義上說是個不錯的好男人。
比我高出許多的他在外表上相差的巨大差距讓人很容易產生誤會。
“啊,你這個樣子,就和我兒子是一個年級的同伴。”
“啊?你兒子已經這麼大了?”
那也是一種無可奈何,認識他是多久以前的事呢?
十年?
不,比那個要早。
“喂?”
“啊,抱歉,你剛剛說了什麼?”
“裡包恩已經去了日本有一陣子,似乎收效不錯。”
“恩。”漫不經心的聽他的話,我從沉思中回過神。
日本啊,真是遙遠的記憶。
——請幫助我在日本的兒子。
來自門外顧問的沢田家光請求。
現在我叫未遠淩。
曾經的什麼在我醒來時就已經沒有印象。唯一留下的不過是名為妄念的碎片。
而我一直在尋找的,是更久以前的記憶。
多久了呢?
時間對於人真是玄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