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怪盜基德偷走了塞壬……呃‘海妖之眼’所以舞會散的很早,在【Perdere】裡雖然待了有一會兒了,現在也不過是8點多。
【Perdere】的光線被特彆調成很暗,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借著街燈還能稍微明亮一點。
要是沒有事,應該回去了才對。
池袋這裡不像並盛那麼寬鬆,似乎過了時間會有警察巡邏把未成年人送回家。
所以應該先去找深優。
“未遠還真是走運。“
?
“沒想到你來到池袋的第一天,就可以親眼目睹都市傳說呢!”
臨也一臉平靜,但從他眼神中閃爍的光輝,可以看出正滿心期待著。
沒有頭燈的漆黑色機車上,跨坐著一個人型的“影子”。
就這樣從車輛之間穿過——無聲無息地從他們眼前駛過
儘管沒有看見安全帽內部的模樣,但對方頭部一動也不動,感覺不到任何稱得上視線的氣息。
那就是,無頭騎士?
街對麵,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拐入角落。
後麵的那個人似乎隻是機械的追隨,連眼睛也不曾離開前麵的人,而前麵的人卻很明顯並沒有察覺有人尾隨。
這種場麵不多見,也很詭異。
不知道為什麼,首先出現在腦海裡的是池袋殺人魔的傳說。
“不好意思,我該回家了。”我禮貌的跟臨也先生道過彆,起身離開。
正對麵的那個女人在拐過死角以後才發現了尾隨的這個人。
“小姐?”那個女人似乎還頗為詫異。
“你需要什麼幫助麼?”
她低著頭,那個女人低下頭試圖探究被劉海擋住的那張臉。
微弱的腥甜味從街角彌漫出來,空氣中有一種不安的氣氛……
轉過街角的哪個幽暗的倉庫街裡的氣場羽大街上完全不同——不過這不是平常人能注意到的。
很強的氣場。
“這是……
借著路燈慘淡的光,模糊的看著麵前的……慘景。
橫在地上當胸砍成重傷當場斃命的屍體,流了一地的觸目驚心的殷紅,以及完全被染紅的像女鬼一樣蒼白的臉色眼白部分充滿了血色瞳孔狹長令人想起蛇。
那雙眼睛是在太過於恐怖,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其他的,之後很久能夠回想起的隻有那雙眼。
似乎是想殺人滅口,不過很明顯,沒有學過刀法的她砍過來的很勉強
向上躍起,一隻腳塔在刀背上向下用力壓。
手直接抓向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想要把她的刀多下來。
不過她的手意外的很牢固,原本以為能夠奪到的刀居然脫手了,讓我有些意外。
抓住了我瞬間的遲疑,她手腕一甩,刀一不可思議的弧線劃過來。
與剛剛的架勢完全不同的姿態,手法相當精妙的一刀,看得出後續變招很多,幾乎罩住了我所有退路。
就是說,要硬抗。
把大部分靈壓集中在手臂上,不過在接招的瞬間還是感覺到了手臂上傳來壓迫劇痛由骨頭傳至肩膀關節。
接不得被向後硬推出去。對方顯然是以進為退,並不追擊頭也不回的抽刀離開。
黑暗的甬道儘頭的路燈斜斜的照下一個影子。
“未遠,你在這裡麼?”閃出的小女孩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借著昏暗的燈光已經足夠看清來者。
“深優,小心!”悲鳴同時刀鋒已經斬落。
在深優猝不及防被砍倒後,那個人沒有阻礙的逃跑,我也沒有再去追她,飛快跑到深優麵前。
當胸一刀傷口看起來很深,雖然勉強讓過要害,但急速的失血讓她臉色慘白。
要快點就醫。
黑崎醫院與其說是醫院,更適合被稱為診所。
這種不清不楚的傷勢要去醫院很不好解釋,何況深優並非人類,若是檢查時出現問題就更不好辦了,所以選擇了離池袋不遠又熟識的黑崎一心。
我坐在診所外麵的等候席上直到一心從裡麵的病房走出來。
“問題不大吧?”看一心的臉色應該還不是很陰。
“當然,不要小看大叔我的醫術。”他豪邁的拍拍胸前完全不像醫生的斯文。
居然還在我麵前倚老賣老起來。
我笑起來。
他似乎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再說下去。我活動了一下被砍傷已經包好了的手腕,聽見他突然轉移了話題。
“說認真的,”他的聲音與剛剛大相徑庭“最起碼告訴我,這小姑娘是何方神聖,不,究竟是什麼種族?”
“這種恐怖的恢複力我可是第一次見,絕對不會是人類,當然我也不相信她是死神。”
“黑崎你聽說過‘神無’麼?”
他搖搖頭。
“總之我也是受人所托照顧她,你隻要知道她沒有害就好了。”要解釋起來會很麻煩,我簡明扼要的跟他說,好在個人信譽還算不錯,他也不會多問。
不知道是因為時間太久還是什麼空座這裡多出來許多奇奇怪怪很讓人在意的靈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