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le all the way!
O what fun it is to ride
In a one-horse open sleigh
A day or two ago
I thought I'd take a ride
And soon Miss Fanny Bright
Was seated by my side;
The horse was lean and lank;
Misfortune seemed his lot;
He got into a drifted bank
And we
we got upsot……
“大家好,這裡是未遠淩來自倫敦的祝福,大家聖誕節及新年都要快樂哦!”
聲音再熟悉不過,個彆音有些走調,但是能想象那個女人認真錄下這首歌的樣子。
時間回歸零點,聖誕節的第一個時間窗外一片強光,煙花在空中散儘。
》》》》》
12月25日,聖誕節。
早早起床交換了禮物被愛麗絲他們拉出去,昨夜一場大雪把空地變成白色,被阿黛爾拉出去時已經是混戰一片。本來我是站在一邊觀戰的,但是被愛德華丟過來的雪球砸了一頭以後我也沒辦法保持中立。
情況大概分成兩組,羅沙莉和埃美特,賈斯帕還有我一組,愛麗絲,阿黛爾,愛德華一組。
不過這樣的分組維持了沒有多長時間局麵就在愛麗絲和阿黛爾放倒愛德華以後徹底混亂了。
愛麗絲把賈斯帕砸道求饒,羅沙莉和阿黛爾把埃美特砸出局,我和愛德華暗算了羅沙莉後被愛麗絲和阿黛爾暗算…………
約莫中午的時候埃斯梅叫我們回去時看到的隻是一個又一個雪人……當然我們也沒有放過她。
美妙的一天總是短暫的度過,下午和這群血族玩了一場常人無法參與的棒球運動,晚上鬨到了很晚才各自睡覺。
因為愛麗絲昨晚拉我去睡,今晚阿黛爾強烈要求我去她的房間。
“最近在日本怎麼樣?”阿黛爾遞給我一個枕頭漫不經心的問
“還好吧,交了不少新朋友。”
“包括那個叫雲雀的?”
“……”
大概是被我盯毛了,阿黛爾舉手投降“好吧,我聽愛麗絲有提於是……是我讓愛德華偷聽的,想看看你最近有沒有新發展對象嘛!我保證我隻讓他讀了這一部分!”愛德華會讀心術,不過若不是特意去讀他不太可能聽到我想什麼。
“好吧,原諒你。”
“那麼,”阿黛爾爬過來挨著我滿臉期待“說說看是個什麼樣的人?”
“阿黛爾,你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麼!”雖然這麼說,但是架不住阿黛爾期待我還是回答“和阿諾德是一樣的人。”
“哦~”阿黛爾沒有見過阿諾德,她出生的年齡很晚,但是看她的表情應該是聽說過吧。
“那麼說說你吧。”怕她再問起來,我忙轉了話題“你信裡說又去霍格沃茨上學?”霍格沃茨是巫師界一所高校,我記得十多年前阿黛爾畢業於那裡。
“是啊,為了我親愛的即將入學的小侄子,鄧布利多要我再去念一遍,反正也很好玩啦,就答應了。”
“你是怎麼混進去的?怎麼看也不是11歲的小孩吧。”
“你忘了我是巫師嗎?這種小事沒問題啦!”
“……”
“對了,未遠你怎麼做到的?”
“我這種方式你學不來啦……”我轉過頭看見阿黛爾已經閉上眼睛不知何時入睡我決定不再打擾她,閉上眼睛不知為何想到的卻是剛剛的談話。
雲雀是個什麼樣的人?
啊他是什麼樣的人也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我們根本沒有關係。
就連百年前的阿諾德與我都沒有關係,雲雀恭彌又算什麼?
新年
由於卡倫家的盛情邀請,我在這裡多住了些時間,推遲了原定的回日本計劃,直至新年以後送阿黛爾回到霍格沃茨以後才告辭離開。
回到日本的時候已經是1月10日了,中午從飛機下來的時候看見來機場的沢田媽媽,碧洋琪和綱。
“沢田媽媽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說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嘛!”我拖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原本出門的時候並沒有這個箱子,隻不過從卡倫家帶回來些禮物所以不得不買了個箱子。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就來接一接未遠正好幫忙那東西了,還有聖誕節時托裡包恩送的平底鍋很實用,謝謝。”沢田媽媽笑著接過了箱子。
“喜歡就好。”我回答“這次在倫敦我帶回來了紀念品。”
“真是麻煩啦~”碧洋琪摟著我的肩膀和沢田媽媽並排一起走,似乎完全忽略了在後麵拖著箱子的力工綱……不經意的回頭看看,綱似乎與之前沒有什麼差彆,似乎在這幾天裡過得很平凡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這樣平靜的生活也很好,雖然長時間的平靜會讓很多人懶惰起來,不過比起去尋找奇奇怪怪的刺激我還是更安於現狀,這輩子我經曆的刺激實在足夠多了。
我希望新的一年能夠一切依舊,平安度過。
新年的開始我這樣祈願。
回到沢田家看到屋子裡一大堆禮物,倒還在我的意料之中,真正讓我意外的卻是其中的一份,並不是因為上麵很普通包裝,論個頭也是很小的一個立方體,隻是上麵的署名讓我有點驚訝——壹原侑子。
打開來是一個奇怪的小匣子,仔細看看沒有可以打開的地方應該是一個死的,隻有一麵上有一個孔,說是鑰匙孔似乎有些大。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侑子送來的東西一定有她的道理。不過我不打算去深究了,因為該到有用的時候它自然會顯出價值。
還有,侑子送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