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你就收留了我吧。我什麼都可以做,我的家人在戰爭中被殺死了。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吃東西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邪立即跪倒在老鴇腳邊,神情比剛才還可憐。老鴇瞬間母愛打發。
“你會跳舞嗎?”老鴇想著要是他會跳舞就讓他頂替了舞姬的位置。邪立即點點頭,老鴇微微一笑,牽著邪的手,將他帶到了內院。吩咐人帶他去吃東西,給他打扮。
不出半個時辰邪就出來了。頓時所有的人愣在那裡。漂亮的黑色中發被隨意的豎起,一枚樸素的銀釵成了裝點。白嫩的肌膚,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美麗的紅眸,高挺的鼻子,小巧的紅唇。唇線勾到一個完美的弧度,泛起一個攝魂的微笑。美麗的像一個瓷娃娃,找不出一絲的瑕疵。老鴇不禁為留下他的決定感到慶幸。
“太棒了!妖,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妖是邪在這裡用的名字,邪順從的點點頭。跟隨著老鴇向門外的馬車走去。趁眾人都不注意時他像暗處的奕銘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隨著樂聲的響起晚宴終於開始了,一個有些臃腫的男人站到大廳中央:“那麼,現在有請滿紅樓的新秀為大家帶來歌舞表演。”
一個曼妙的人兒走了出來。一身青藍色和服,手中握著兩條白綾,及腰的墨色發絲用淡綠色的發帶隨意束住。唇線勾到攝魂的角度,陰柔的麵孔在濃妝後更顯得妖媚。樂揚,朱唇輕啟:“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語出振臂,長陵飛出,輕擊鼓麵,腳踝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每一聲都伴隨著樂點。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右足點地,完美的五連轉。白綾一上一下,形成兩個白色的圈。除了那個一直看著他的他,誰都沒有發現他在轉身時抹去的那顆淚珠侵濕了他袖口的衣料。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輕跳,用力將白綾扔向天際,整個人形成一個反C。僅僅2秒,人又落地,身輕如燕,沒有絲毫聲音。聲音愈顯淒慘。抬袖,微掩顏容。再次回首,袖間飛出一枚銀針反射著銀白的光芒射向為首官員的心臟。台下的人們暮地慌了手腳。武士們拔出了,樂師們丟下了樂器,門客們扔下了美食,四散奔逃。銀發的忍者戴著麵具出現在門口,沒有人能躲過他的兩把太刀。青衣舞者依舊在舞動,依舊在吟唱。隻是悄然間舞曲已被更改。
“我站在宇宙中,冷眼看世間悲歡離合,金戈鐵馬。狼煙起,風微揚。笑張狂,淚無傷。戰火紛飛,多少冤魂客死他鄉。漠然看死亡,唇微揚。隻因唯有無情才不至於遍體鱗傷。裝冷漠,學堅強。忘記了溫柔與撒嬌的模樣……”(此乃夏仔原創。)這舞曲已變得滿是血腥,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5、6根銀針。每一針都精準地紮進了眾人的心臟或咽喉。他變成了收割生命的修羅。笙歌散儘遊人去,輕蔑一笑,褪下青衣,內裡所著竟是一身黑色勁裝。
“走吧,奕銘。”剛才的舞者淡淡的開口,用忍者的方式離開了這個戰場。月光灑下,他身上沒有絲毫的血跡。被喚為奕銘的忍者緊接著跟上,滿身浴血的他有著難以言述的美麗。邪隨手扔出一個火遁,燒毀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