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這就對了嘛,我草擬幾個方案給你挑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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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案一:端木蓉式的紅顏知己路線。
“或許明天以後,你便會犧牲,所以我想嫁給你,不讓自己留下遺憾。或許明天以後,我便會犧牲,所以我想生個孩子,給你留點希望。”端木蓉沉靜地說。
蓋聶沒有說話,但鄭重地點了點頭。
(某白毛:大爺,你好像忘了我不能生孩子。)
(老天爺:白毛,你好像忘了大爺我無所不能,給你添個生子功能易如反掌。)
(雷焦了的白毛:抱歉,我並不想變成一個靠孩子拴男人的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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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草案二:高漸離式的舊愛新歡路線。
“我以前怎麼待荊大哥,今後便怎麼待你。”高漸離沉靜地說。
蓋聶沒有說話,但久違的淚水,接二連三地滴在了雪白的衣襟上。
(某白毛:師哥,我以前怎麼待荊軻,今後便怎麼待你。)
(聶叔:……你是說你打算在我背後捅刀子?)
(某白毛:抱歉,一不小心說錯了人名,師哥,請允許我重來。)
(聶叔:…………)
(某白毛:師哥,我以前怎麼待師父,今後便……呃,師父也被我害了,那就那誰吧,那誰來著?)
白毛絞儘腦汁地挖掘著人名,但他向來是殺人不愛人,一時之間哪舉得出正麵典型。
(聶叔:小莊,你究竟想對我說什麼?)
(某白毛:那個,啊,對了,我終於想起一個來了!師哥,我以前怎麼待赤練,今後便怎麼待你。)
(全體圍觀群眾:==||||)
(老天爺:……我無語問蒼天!)
(全體圍觀群眾:爺,你就是老天爺,沒有彆的天了。)
老天爺好不容易才恢複平靜,開始行使職責打雷,為白毛的精彩表現助威。
(雷焦了的聶叔:小莊,我一直以為你隻是心眼兒壞,現在才知道其實你腦子也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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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白毛:大爺,你還是洗洗睡吧。)
(老天爺:噢不不不,白毛,你隻要把你這個又臭又長又腦殘的願望進行一下微調,就可以精確嚴密絲絲入扣地實現啊。)
(某白毛:怎麼個調整法?)
(老天爺:你隻要把師哥二字調整成荊軻就行啦。)
(某白毛:什什什麼!)
(老天爺:如你所知,熱臉貼冷屁股是荊軻的強項,你看你師哥多冷,高漸離多冷,不管多冷的屁股他都能捂熱,我對他有信心!)
(某白毛:大爺,你好像忘了,他已經死了,被我捅死了。)
(老天爺:白毛,你好像忘了大爺我無所不能,讓他死而複生易如反掌。)
(某白毛:噢不不不,我的屁股除了師哥任何人都摸不得。)
(老天爺:這就是句俗語,又不是真摸。)
(某白毛:我知道熱臉貼冷屁股是句俗語,可被你怪腔怪調地說出來,感覺就特彆的生動翔實逼真猥瑣啊!)
(老天爺:好吧,我認輸了,你之前那個願望是什麼來著?)
(某白毛:你退位讓賢由我當老天爺。)
(老天爺:行,你如願以償了。)
(某白毛:什什什麼?)
(老天爺:隻要你成了老天爺,就會明白讓木頭開花變情種是連老天爺也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