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想法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她認為重要的往往是我覺得無所謂的。”
鮑鮑一歪頭,搬著凳子往我邊上挪了挪。
“唐若,跟我說說,到底什麼事…”
“晤,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要從我們去學畫畫開始吧…”
我和江啟是因為畫畫認識的,很湊巧,我們是同一天的生日。
這對於我來說,總是感覺很幸運,居然能遇到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更湊巧的是我們居然還是同班同學。
很快我們倆就熟了,每次和她聊天總有很興奮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的想法居然跟我該死的相似,或許是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就像自己。
但或許,太過於相似,太了解對方,我們都是不願意退讓的。
矛盾就日益地積累。
一次,我向江啟借了照相機,還相機的前一天,我打電話給她,和她約定了時間。第二天,我騎車到她家樓下,打電話通知她下來取相機。
她懶散著說不想下來,我懵了,什麼叫不想下來。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吧,我開始意識到我們不適合做朋友了……